講道伊始之算計
‘嘶’圍觀的衆人看着這一幕,齊齊的吸了一口冷氣,轉過頭看向六耳的目光也充滿恐懼,現在他們深深的明白了,什麼叫仙人無情,什麼叫螻蟻,什麼叫冷血,什麼叫談笑間灰灰湮滅。剛剛還在說說笑笑,這才一眨眼的光景,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消失,連骨頭渣都不剩,似乎連給海里的魚類當個作料都不夠。
無憂望着周圍看向自己異樣的眼神,心裡正想大喊:“那不是我乾的別看我啊!管我什麼嘛!”不過,在這件事上,無憂仙子還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六耳是爲了蓬萊的顏面,佔據大義。再說那不過一個小小的螻蟻,無憂仙子也不會不顧身份爲一個螻蟻求救。正在無憂仙子愣神間,六耳瞟了一眼無憂,上前一步,面無表情的說道:“剛纔那人是哪個國家的竟敢在跑來蓬萊行兇,不給點懲罰,當我們蓬萊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啊!”
下面的衆人聞言,一陣無語,剛纔還在殺人,現在竟然問,那人是哪個國家的。這都叫什麼事啊!連被殺的人來歷都不知道,這還真是那什麼不過,在場的衆人不是傻子,也不是莽子。知道六耳想要給那人的背後一點教訓,此刻衆人在爲六耳的冷血感到震驚的同時,也在爲那人背後的國家一陣喊冤,真應了那句話,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六耳掃視了一眼下面沉默的衆人,笑了笑,道:“呵呵各位不用擔心,我們是不會隨便的殺人的,剛纔那人在蓬萊,聖人門口撒野,已經於聖人接下因果。所以我等殺了也沒什麼關係,至於他身後的國家我也只是想要給他們一個警告而已。想來不必爲了一個對大家無益的國家,來違抗我等的話吧!”衆人聞言,心裡一陣明悟,那就是在哪裡跳都可以,就是不要仙人洞府特別是聖人的山門外跳,不然到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要連累其他人。不過,衆人中間不缺乏聰明人,立馬站起身指着有着r國國旗的船隻,說道:“那人是從哪個船跑出來的”
六耳順着手勢望去,一看到那一個太陽的旗子,心裡一陣明悟,也就不奇怪了。想來r國人的名聲還是真的傳的遠,就連遙遠的神仙都知道了,還真夠不容易的。六耳知道那人的身份後,轉過頭對着站起來的那人,微微一笑,到:“你叫什麼名字以後你要是有機會上了蓬萊,可以來找我”站起來那人聞言,心裡一陣狂喜,道:“啓稟仙長我是華夏人,我叫秦海”“什麼侵害”衆人一臉笑意的看着秦海,沒想到還有人取這樣的名字,不過卻沒人笑出來,畢竟現在的秦海可是仙人看上的人。要是換着以前衆人可能還要笑一番,現在卻沒人笑的出來,即使衆人都露出笑容,要是仔細看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後悔。明明多好的一個機會擺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沒珍惜,如果還能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一定會跪在地上,哭着喊着說道:“我說我說我連他十八輩祖宗都說出來”
六耳聞言,看了秦海一眼,笑道:“恩你的名字真有個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進蓬萊可以來找我”說完,不顧欣喜若狂的秦海,轉過頭對着無憂仙子,說道:“師姐你說那艘船怎麼辦”無憂聞言,白了六耳一眼,道:“你六耳不是很牛嗎?幹嘛問我你自己解決就行了我看那個小姑娘還不錯,蠻有靈性的,我看能不能收一個弟子”六耳聞言,轉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正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姬冰,笑道:“呵呵呵那可要恭喜師姐收一個好弟子了”說完,六耳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恩那師姐你就慢慢的考察你的徒弟我去把事情解決了,一會好回去佈置好老師講道的場地”
說完,六耳直接飛到r國的船舶上,對着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的r國人,說道:“剛纔那人是你們國家的吧!我想知道剛纔那個時間內是你們國家授意的,還是他的個人行爲”說完,六耳掃視了一眼大喜欲開口的r國人,接着說道:“你們先不忙急着說,我可說明了那個說謊我是知道。而這件事的起因我也知道,現在只不過是給你們一次機會”衆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實話渡邊這裡面的人還真沒幾個人認識。當然其中的川島除外。
良久,其中一位老頭,身體微微顫抖的說道:“啓稟仙長我等根本就不認識那人是什麼人,但是我們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國家授意的還望仙長大慈大悲,饒過我們這些無辜的人”衆人聞言,急忙的跟在那老頭的身後,附和道:“是啊是啊仙長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啊”躲在人羣中的川島這時,正想把渡邊的灰灰給收回來重造一邊,然後再次抓住渡邊的肩膀說道:“你這個白癡死那麼快乾什麼你就不能聰明一回嗎?在蓬萊仙島外打鬥,虧你想的出來你這白癡可把我害慘了死就死嘛!你幹嘛還要拉上我啊!這下好了安培家族的計劃無法執行了哎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遇到你真的是我的錯”
想着想着川島一陣愣神,直直的站在那裡,就連磕頭求饒的事都忘記了。與周圍的跪地求饒的場面顯得格格不入。很快川島的異常就吸引住了六耳。六耳看了川島一眼,眼睛一亮,隨後就裝着什麼都知道,只是定眼的看着川島。不一會下面的衆人都看見了六耳的異樣,轉過頭望去,見川島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一會笑一會鬱悶。那位帶頭說話的老者見此,心裡一陣惱怒,暗道:“這是哪來的白癡,難道就不知道現在是危機時刻嗎?你想死別連累我們啊!我們是來聽道的不是來送命的”想到這裡,那位老者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走到川島身邊。啪的一巴掌扇在川島的臉上,怒道:“八嘎你的什麼的幹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不祈求仙長的原諒,在這裡做什麼春夢”那老者越說越生氣,不知是扇人耳光很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接着啪啪的就是幾巴掌扇了過去。
正在愣神的川島,被這幾巴掌給扇醒了。怒氣衝衝的擡頭望去,見是一位老者,一下子把川島心裡的鬱悶給激發起來了,站起身,狠狠的扇了老者幾巴掌,道:“八嘎你的什麼的幹活竟敢打我川島難道你不想活了嗎?老傢伙”說完,川島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可是安培家族的人你敢打我可就等着安培家族的報復吧!我記住你了”那老者聞言,臉色一下子慘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在看到六耳正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老者似乎得到忘記了安培家的恐怖一般,啪啪就是幾巴掌扇了過去。川島被老者打懵了,沒想到還有人,特別是r國人竟敢打安培家的人,更加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是一個老傢伙出來挑戰安培家的權威。
川島想到這裡,就是怒火中燒,此刻的川島就像一個隨時爆發的火山一樣,啪啪就是幾巴掌扇了過去,也忘記了此刻還在蓬萊島外,並且自己的性命也沒再自己的手上。不過,此刻川島爲了自己的尊嚴,安培家族的尊嚴,放棄了一切。只知道要教訓教訓眼前這位老不死的,讓他們知道知道安培家族的權威是不容挑戰的。而此刻老者也不管那麼多了,也忘記了在r國安培家族是最大的家族,並且還是天皇的近衛。是r國權勢滔天的家族。他只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知道尊老愛幼,一定要教訓教訓眼前這位丟了r國臉的人。於是,二人在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年齡,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互扇耳光。
衆人傻眼的看着這一幕,心裡不禁悲哀的想到:“r國的臉算是完了都被這兩個小丑給丟進了,還丟到國際上去了”想到這裡,轉過頭看了看其他船上時不時的爆發一陣陣叫好的掌聲,衆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心裡不禁直罵二人白癡。不過,罵歸罵卻沒人上前把二人拉開,原因無它,那就是六耳正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既然這位大爺看的爽就讓他看嘛!只要他高興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說不定他看高興了就把自己等人放掉呢?至於互扇耳光的兩人,衆人只能在心裡說聲‘對不起’了。其實在場的衆人都不知道,六耳此刻臉上雖然是露出微笑,心裡卻早已惱怒非常。
原來,六耳在川島異常的時候,就已經算到事件的起因,更加讓六耳憤怒的是,渡邊與川島前來的目的。他們竟然是奉了安培家族的命令,前來蓬萊偷師學藝,甚至還打算投入蓬萊的門牆當間諜。並且還自大的認爲蓬萊的人是不會察覺,更加不會發現。甚至還想把蓬萊給佔領過來,成爲他們入侵華夏在東海的基地。六耳得知這些,都不知道該是罵他們傻還是罵他們是白癡了。竟敢把注意打到聖人的道場上面。一時之間六耳還有點替安培家族感到悲哀。
至於爲什麼,安培家族不多派點人來呢?卻是因爲安培家族得到了r國的天照大嬸賜予的寶貝。躲在家裡正忙着煉化寶貝,至於蓬萊講道,安培家族在得到天照大嬸的賜寶還看不上眼,更談不上全家出動前來聽道了。可是當代的安培家族又擔心蓬萊市真有其事,於是就派了渡邊與川島前來察看,如果是真有其事,並且還能給自己家族帶來更多的利益的話,那就全家出動,或者是讓渡邊川島學完後,回來再教家族的人。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蓬萊姓安培了。
不一會,站在衆人面前的老者與川島消失不見了,留下兩個豬頭,還在那裡不停的扇着對方的耳光,甚至手的扇軟了,麻了,還是不聽的扇着。似乎不在是爲了憤怒扇了,而是條件反射般的扇耳光,無意識的運動着。這時,一旁看了很久的六耳似乎感覺不耐煩,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還要打多久,你們打的不累,我看的累了”不過,貌似六耳的聲音,沒讓那位聽見,在場的要麼無聊的看着互扇耳光的,要麼是無聊的坐在那裡東看看西看看,似乎在尋在隱藏在人羣中的美女一般。
六耳見此,一陣無語,不由得大聲吼道:“你們還要不要人活了你們沒打累,我看累了”說着,六耳對着川島二人,手一揮,二人清醒的被送到兩邊。二人一看對方那豬頭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衆人看着兩個白癡互相指着對方的腦袋哈哈大笑,一陣無語,跟着爆發出更強烈的笑聲。不過是鄙夷的笑聲。川島與老者聞言,疑惑的看着衆人,不明白爲什麼他們一個勁的看着自己傻笑。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臉,似乎想要摸摸臉上有什麼花臉。可是讓二人無法接受的是,摸上去滿臉都是包,而且還很疼。二人不相信的跑到船上的圍欄望着海里的倒影,發現自己不見了,換來的一個恐怖的豬頭。頓時,二人爆發出一聲驚人的慘叫,怒氣衝衝的看着對方。突然,川島怒喝一聲,道:“我要殺了你這老不死的”說着飛起一腳朝老者踢去。
眼見老者就要損命,就聽見一聲怒喝:“大膽你們還敢在蓬萊行兇找死”說着,就見一隻大手使勁的抓住川島,接着就聽見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川島強忍着疼痛,滿臉猙獰扭曲。老者見此,‘啊’的大叫一聲,急忙的跑到六耳面前,跪倒不停的磕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多謝仙長救命之恩多謝仙長救命之恩”六耳見此,不聞不問,對着抓在手裡的川島,說道:“你叫川島是吧!你們安培家真夠大膽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你們白癡了,竟敢把注意打在蓬萊島的頭上今天我給你一個小教訓,你回去告訴你們家族就說我六耳說的,隨後就去拜訪你們家族”說完,大喝一聲,道:“滾”那隻大手輕易的把川島捏在手心,捏成一團,保證川島不會斷氣,就像投籃一樣,朝r國方向扔去。
解決完川島後,六耳轉過頭冷笑的看着r國衆人,看的衆人發毛,六耳纔開口說道:“你等國家的家族得罪蓬萊得罪聖人今日我六耳在此宣佈,r國皇室,以及左翼人永遠不能享受蓬萊聽道的資格”說着,六耳對着r國的船隻一揮,上面一些左翼人員,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不見了。做完這些,六耳一個起身,飛到無憂仙子的旁邊,輕聲的述說了一下,自己算到的結果,無憂聞言,心裡一陣大怒,急忙的起身,對着姬冰說道:“你上島後可來蓬萊的無憂居找我”說完,拉着六耳躲了一下腳,腳下升起一朵五彩祥雲,就要朝r國飛去。誰知天空突然出現一陣怪風,把身爲準聖巔峰的無憂與六耳給吹走了。
華夏境內,某處無名的小山峰上,站着兩位道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位男子長相妖異,額頭上一朵惹人憐愛的青色蓮花。另一位道姑,貌美如花,額頭上一朵若隱若現的青蓮花印記,似乎像是被那男子打上的印記一般。兩人正是出來散步的楊陽與女媧二人,此刻二人望着山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人們,臉上似乎毫無表情,就這麼看着。
這時,二人的上空出現一陣風,風中卷着兩人。楊陽擡起頭看了一眼,那風就消失了。無憂與六耳頗爲狼狽的慢慢吞吞的降下自己的祥雲。來到楊陽面前,行了一禮,道:“不知老師召喚我等前來所謂何事”六耳滿臉鬱悶的嘟囔道:“老師你要召喚我們,說一聲就行了幹嘛這樣嗎?差點沒把我嚇死”楊陽聞言,與女媧相視一笑,道:“你這猴頭差點破壞了我的安排不給你一點厲害看看你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六耳聞言,疑惑的看了無憂一眼,好奇的問道:“老師你到底有什麼算計,給我們說說以免我們無意間破壞了”
楊陽聞言,笑了笑,道:“呵呵這個卻不能告訴你們你們就不要管這件事了回去吧!回去做你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