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只是兩人暫時用不出神通這種小問題並不值得秦耀如此大驚小怪,畢竟他們現在就在聖城的城牆邊上,只要他們翻過這道城牆,自然可以離開這個已經被水屬性的能量填滿的聖城。
但是最大的問題恰巧就是這座城牆,就在剛纔那道藍色光芒沖天而起的一瞬間,水坎聖城的外圍城牆上也突然升騰裡一道閃爍着耀眼藍色光芒的光之壁。
這道完全由光所構成的牆壁厚大十餘米,至於高度目測就有數千米之高,這道光之壁並非筆直,而是一道弧形,一端觸地,另一端則連接着那道沖天而起的藍色光柱。
就彷彿一個大碗一樣,這道光之壁完完全全將水坎聖城給扣在了裡面,根本不留一絲縫隙。
秦耀是空屬性的修煉者,所以在這充滿水屬性能量的空間裡,除了必須用到空間能量的影逝和息風之外,其他神通照樣可以使用。
秦耀當即用除了他目前爲止攻擊力最強的孤天斬,然而劍氣劃過,就彷彿對着一道鋼鐵裝甲吹了一口氣一般,別說是打破這光之壁了,連一絲一毫的劃痕都沒有。
可以穿梭空間和宇以及可以吞噬能量打破結界的張浩兩人的神通無法是同,而可以使用神通的秦耀其力量實在太低,根本影響不到結界。
目前他們這幾人可以說是正在被聖城追捕的逃犯,空間能力不能用,這就意味着他們不僅失去了移動手段,還喪失了躲藏手段。
只要水坎聖城的高層不是傻子,只要使用最基本的探查類神通便可以輕而易舉地發現他們的蹤跡。
果不其然,就在秦耀等人爲面前這堵光之壁而傷神的時候,一道明亮的藍色光芒劃過天空,赫然是一輛華麗的寶車。
而在這水坎聖城裡,又資格在城中駕駛寶車的自然之有那幾個半聖級的大人物。
寶車似乎從一開始便認準了秦耀等人的方位,只見這輛寶車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然後穩穩的停在距離衆人大概一百來米遠的一處空地上。
車門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下車來,赫然便是那半聖級的西去神君。
前面是衆人無計可施的光之壁,後面則是絕對敵不過的強敵,秦耀等人此時無疑已經陷入了絕境。
西去神君下車之後也沒有做絲毫的動作,就這麼一臉戲謔的笑容地站在原地,似乎很欣賞目前秦耀等人臉上絕望而驚恐的神色。
“可惡! 明明就差這最後一步了,竟然會這樣!”
發出如此暴躁聲音的不是秦耀,而是站在他一邊的張浩,張浩從一開始的拒絕計劃到成爲計劃的主力實施者,對整個計劃的投入自然十分用心,可以說假如沒有張浩,就根本不會有這個計劃的實施。
因此眼看着計劃走到最後一步卻出現了此等絕望的局面,無能爲力的張浩自然心態崩潰,發出憤怒的大喊聲。
聽到張浩的怒喊的秦耀等人紛紛陷入了沉默,面對當前情況,他們自然也是格外失落。
宇走到大家面前,低頭說道:“對不起,大家,都是爲了救我纔會造成如此局面。”
“不要這麼說,宇你沒有錯,大家既然選擇了去救你自然是知道其中的風險,所以大家也都有面對失敗的覺悟,這次不是我們不行,而是敵人的手段實在高深莫測,咱們栽得不冤。”
秦耀的這番話似乎有些讓宇有了些許安慰,只見宇露出一副感激的笑容,對秦耀說道:“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我所引起來的,自然也要爲其負責到底。”
只見宇說完這句話,突然大步從人羣中走了出去,大概走到了距離衆人十來米遠的地方,突然放聲大喊:
“西去神君,你們想要的人是我,跟我身後這些人沒有關係,所以我乖乖跟你們走,放過我身後這些人可好?不然我現在就在你面前自殺,讓你的那個侄子失去洗髓的機會。”
秦耀等人似乎沒想到宇突然會做出如此言行,頓時心中有些感動,但是感動歸感動,他們可不認爲對方會如此傻得聽信宇的話,只抓走宇而放他們一條生路。
果不其然,不遠處的西去神君聽到宇的這一番話後,像是聽到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
“哈哈哈,你這個人類可真是有意思,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跟我來討價還價,你們現在都是我的囊中之物,爲了你一個而放棄一羣,我豈會做如此賠本的買賣。
再說了你也別拿自殺來威脅我,雖然洗髓這件事用活人的身體效果最佳,但是死人也不是不能用,所以你隨便去死好了,我不會阻攔你的。”
宇聽到西去神君這番話後,突然面露一絲神秘的微笑,口中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說出這番話,不過我也不是非給給你談條件,剛纔的那番話只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
西去神君本來還在大笑,可一聽到宇的這番話猛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便與運轉體內的能量,決定先下手爲強。
畢竟宇可是詭異莫測的空間系能力的使用者,雖然現在的水坎聖城內一絲一毫的空間能力也沒有,但對方難免有什麼幺蛾子手段可以用出來。
但是西去神君的反應慢了一拍,在他剛剛運轉能量的時候,宇就已經出手了。
只見宇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見他雙手一伸,兩隻手裡的每根手指的夾縫只見突然出現一顆顆淺灰色珠子。
秦耀對這種珠子可不陌生,當初在五城大比的皇級賽裡,宇就曾經給過他三顆這樣的珠子,這種珠子裡面凝聚了濃郁的空間能量,一旦爆炸開來,可以將一大片的空間給凝固珠。
當初秦耀只用了三顆就將周身數百米的空間凝固了十來秒,這宇兩隻手裡的珠子加起來足足有二三十顆,自然威力更加強大。
果不其然,隨着宇將手中的珠子顆顆捏爆,一股極爲強橫的空間能量爆發而出,將周圍的空間死死地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