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暑假就要結束了,而沐疏影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也被葉雲送上來回臺灣的班機,早候機大廳的時候沐疏影拽着葉雲的衣袖就不放手,非得要他保證下次有空的時候去臺灣看她。
小妮子可憐巴巴的模樣非常的惹人垂憐,結果是葉雲還沒有表態莊夢蝶就已經率先站出來說道:“沒問題,有空我會跟葉雲過去看你的,到時候就要輪到你給我們當導遊啦。”
沐疏影這才轉怒爲喜,抱着莊夢蝶又說了一會悄悄話,最後一步三回頭的走入了安檢的通道。
而今天不光是要送沐疏影離開,柳湮也要趕回天津去,雖然小姑嘴上不說什麼,但是也不見得她就喜歡自己的女兒跟一個葉家的廢材如此的親近,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多跟葉秋水溝通溝通呢,畢竟那個人纔是三代中最傑出的代表。
不過柳湮纔不管這些,小妮子就這點好,討厭一個人的時候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而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又是萬般的維護。
小姑拿自己的女兒也沒有辦法,只能夠頻繁的打電話催她回家。
柳湮離開就沒有那麼多的憂愁情緒,畢竟天津到天府可沒有臺灣到天府那麼麻煩,她要想過來不過是買張機票的事情而已,所以小姑娘幾乎是蹦跳着離開的,沒辦法,誰讓葉雲最後還偷偷的塞了一張銀行卡給他,說出了讓很多女人都無法抗拒的三個字。
“隨便刷”
葉雨自然也有同樣的待遇,她就更方便了,葉天本來就對葉雲大爲改觀,而貝中市到天府市不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她就是一天來一趟都沒有關係,所以她也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等把這羣小魔女都送回家之後,葉雲幾乎是癱軟在了車子的後排位置上,腦袋枕在莊夢蝶彈性十足的大腿上,揉着太陽穴道:“以後再也不幹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這個暑假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悲慘的一個假期,活生生讓你們把我給折騰散了。”
莊夢蝶抿嘴一笑,溫涼的小手輕輕的梳理着葉雲的頭髮,幫他做着按摩:“怎麼,我們這麼多的美人天天陪着你,你還嚷嚷着叫苦。要知道多少人羨慕你都來不及呢。你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知足吧。”
葉雲翻身將莊夢蝶抱住,鼻尖抵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深深的嗅了一口道:“媳婦,你身上好香啊。愛讀吧”莊夢蝶的身子是很敏感的,被葉雲這樣稍微挑逗就有些反應,雙手無力的推着葉雲的腦袋,哼哼道:“別在車裡。”
葉雲嘿然一笑,也知道自己媳婦臉皮薄,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兩個人之間倒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細小的裂痕,但是如果連這樣的問題葉雲都搞不定的話,他後世那些年也就白混了。
經過了十多天的彌補,兩個人之間總算是回到了之前的狀態,而且莊夢蝶顯然更加的黏糊葉雲了。
只是陳靜這個女孩成爲了兩個人之間一個比較禁忌的詞彙,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葉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不會吃醋的,那樣的情況只會出現在《》之中。
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是願意與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反過來也是一樣。只是這個世界對女人有些苛責,男人可以同時擁有很多個女人,說出來還能算是風流的韻事,可是女人如果同時擁有了很多個男人,那麼等待她的就是衆人的鄙視和唾罵。
所以莊夢蝶的反應在葉雲看來在正常不過,如果莊夢蝶沒有反應那葉雲纔要擔心了。
現在聽到莊夢蝶欲迎還拒的呢喃,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碰過她的葉雲立刻就有了最原始的反應,探起半個身子將嘴巴貼在了莊夢蝶晶瑩圓潤的耳垂上,伸出舌頭輕輕的添了一下:“我們回家去好不好?”
莊夢蝶羞紅的臉頰,羞赧的點點頭。葉雲大喜立刻吩咐陳哲開車回家。莊夢蝶羞不可耐腦袋埋在雙膝之間再也不肯擡起來,葉雲哈哈大笑着將她緊緊抱着,莊夢蝶推了幾把之後就順勢倒在了葉雲的懷裡,感覺自己心愛男人的胸膛是那麼的溫暖和堅實。
白日宣淫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之一,葉雲也不能夠免俗,在與莊夢蝶糾纏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停止了瘋狂的舉動。莊夢蝶用毛巾被將自己白嫩嫩的身子裹起來,只露出一個小巧的腦袋,語笑嫣然的看着葉雲,手指間在他的小腹上輕輕的畫着圓圈。葉雲點燃一支事後煙看着臉上猶自帶着潮紅的莊夢蝶,輕笑的說道:“沒想到你也學壞了啊,剛纔那個姿勢那裡學來的?”
莊夢蝶羞急,狠狠的擂了葉雲一拳道:“說好了不提這件事情的,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
葉雲笑嘻嘻的將腦袋湊過去,輕聲的說道:“我有沒說不好啊,相反我很是喜歡。只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從那裡學來的動作,該不會揹着我在家裡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吧。”
莊夢蝶氣鼓鼓的咬了葉雲一口,將身子轉了過去佯怒道:“不理你了,就會笑話我。”
葉雲大笑一聲,將菸頭碾熄之後從後面將莊夢蝶抱住,“小姑娘,今天你就不要想逃出本大爺的手掌心了,來來來,將你學會的姿勢都使出來吧。大爺還沒有樂和夠呢。”
莊夢蝶嬌嗔一聲,還沒有來得及抵抗兩個重要的高地就已經被葉雲佔領,感覺自己渾身一顫身子就軟軟的倒進了葉雲的懷抱,然後就是一個浪漫到極致的法式長吻。
一時間滿屋春色,自不細表。
……
荊紅坐在巨大的老闆椅上,右腿輕放在左腿上,細跟的高跟鞋輕輕的顫動着。
坐在沙發上的張企一雙眼睛就死死的盯着荊紅完美的小腳,他玩過那麼多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的腳能夠跟荊紅相比,這纔是真正的三寸金蓮啊,每一個腳指頭都那麼的可愛,塗抹着亮色指甲油的腳趾甲泛着迷人的色彩,就像是在張企的心上輕輕的撓着,那種蝕骨的滋味讓他不願意挪開自己的眼神,雖然知道在這樣看下去是相當危險的。
“好看嗎?”彷彿天籟一般的聲音響起,張企嚥了嚥唾沫點點頭道:“好看”不過立馬發現氣氛不對趕緊將腦袋擡起來,訕訕的說道:“荊總,你今兒找我來,有何貴幹啊。”
荊紅卻也不惱,這樣的男人他見過太多了,反而越是這樣的男人就越容易被他掌控,如果一個男人不貪財不好色,那麼想要拿下他就有點難度了,就好像那個混球一樣。
想到這裡荊紅露出了憤憤然的表情,雖然自己做的事情不見得那個傢伙會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估摸也不會感激自己,可是自己偏偏就忍不住想要幫他解決一些麻煩,除了賤荊紅還真的找不到一個詞彙來形容自己了。
發現對面的荊紅臉色忽然一變,張企嚇得差點直接從沙發上摔下去,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荊總,有事你就言語一聲,我老張絕對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荊紅點燃一支菸道:“你兒子叫張志騰,是嗎?”
張企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該不是自己那個混球兒子把注意打到荊紅身上來了吧,他老子我看到這個女人都要客客氣氣的,假如那個混小子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那這個樑子就沒有辦法解開了。
自己手頭雖然有點權利,可是真要把荊紅惹惱了來跟硬碰硬的較量,十有是自己倒黴啊。
因爲自己屁股下有多少的屎,張企知道了一清二楚,而且荊紅也應該知道不少。
她是商人這裡做不了生意可以換個地方,但是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會被摸上一個污點,有了污點再想要往上爬,那就無異於癡人說夢了。
張企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打個哈哈道:“犬子的確是叫張志騰,不知道荊總問那個不爭氣的傢伙幹嘛?”
“別緊張啊老張,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建議你把你的兒子弄到外地去讀書,天府大學不太適合他。”荊紅淡然的說道,但是眼神卻忽然變得凌厲起來。張企開始極速的在腦海中分析荊紅這句話中的深意,最後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自己兒子在學校得罪了一個大人物,而那個大人物是可以將荊紅指揮來指揮去的,用腳指頭想都能夠猜到在天府市還有那幾位能夠指揮荊紅,而那幾位也是自己決然得罪不起的角色。現在讓荊紅先跟自己通個氣,假如事情照着他們不想要看到的方向發展,那自己的兒子……
“我明白了荊總,這幾天我就讓兒子在家裡呆着,同時給他聯繫學校,離天府市越遠越好。”張企拍着胸脯保證道。
荊紅一直緊繃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下來,笑吟吟的說道:“這樣最好了,老張啊那個工程的事情,也得麻煩你多多幫忙啊,韓老闆也很關心這件事呢。”
張企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我曉得,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