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清哥哥,我已經中了蠱,現在去糾結怎麼中的已經沒有意義了,還是看看我這個蠱能否解除吧?”
水墨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可憐巴巴地望向水靈,本來以爲萬能的水靈師父對於解蠱是沒有問題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搖頭了!
慕容清看到這裡,心情哪裡還平靜得下來,“師父,難道你真的也解不了水墨身上的蠱嗎?”
“我是真的解不了,蠱跟毒有很大的區別,要是水墨是中了某種劇毒,說不定我還能有辦法幫她,但是蠱這玩意兒一向是魔修喜歡的,我從來沒有研究過,所以,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解蠱!”
水靈對於沒辦法幫到徒弟,心裡也是不好受的,但是她現在只能實話實說,“慕容啊,現在水墨的身體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那蠱居然在蠶食她體內的靈力,所以,一定得早日把蠱給解了,要不然,水墨的修爲不光會驟降,說不定還會影響她的資質根基!”
“那可怎麼辦啊?我上哪裡去找解蠱之人啊?”慕容清一時之間,急得不得了,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平時靈光的腦袋,竟然在這個時候不大中用了!
還是當事人水墨清醒一些,對慕容清說道:“清哥哥,施蠱這玩意兒又叫下降頭,要麼只能從雲南那邊找起,要麼就是尋找茅山術士!”
“對,小墨兒說得對,我這就去聯繫人尋找雲南的施蠱大師,還有茅山術士!”慕容清一聽完水墨的話,像是找到人生目標一般,飛奔着衝向電話。
幾個電話下來。慕容清也把理智找了回來,平時他一直沒注意過蠱術還有降頭術,一直當它們是不存在的,或者是已經人們給遺忘的,卻沒想到,在他沒注意的地方,早就生了根發了芽。
在雲南當地。還有茅山附近。對於蠱術,以及降頭術之類的,當地的人可是非常清楚的。這不。他這一打電話詢問,相關的人和物就紛紛出來了。
就連嶽非這個在飛機上有幾面之緣的恐怖分子,居然在雲南也是大有名在的,人家可不光是恐怖分子。也是大毒梟,更是厲害的降頭師!
這種級別的人想要下蠱。根本就有不着和人直接接觸,分分鐘在人不注意的時候,就把蠱給種下了!
所以,慕容清現在也不再糾結嶽非是怎麼給水墨下的蠱。只在乎怎麼給水墨解蠱!
晚上,家裡的電話響起來了,慕容清頭一個搶過電話接了起來。
打電話的人果然是他等了一天的人。那人仔仔細細把嶽非在雲南的情況給慕容清說了一遍後,慕容清這才掛斷電話。
“小墨兒。那嶽非結果然非一般人!那人看起來年輕,其實人家也算是術士中人,有特有的修煉功法,跟我們修真之人有些相似,長期修煉有延年益壽的作用呢!”
慕容清這才清楚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直以爲人想要得到長生,只有修真一條路,但是今天他才知道這術士要是資質了得,照顧能夠長命百歲,千歲!
“慕容,那嶽非的降頭術在雲南是最厲害的嗎?有沒有比他還厲害的人物啊?最好是心腸好的,我可不想和嶽非般叛逆的人走動!”
水墨一想到自己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中了招,對於她這樣的低的防備心,水墨也感覺自己平時的生活太過安逸,一點兒也沒有危機意識!
“還真有一位,聽說那人名叫平昌的降頭師現在已經一兩百歲的人了,早就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了,我們要是能請到他出手,你身上的蠱應該問題不大!”
慕容清話雖如此說,但是心裡清楚,想要把平昌找到都難於上青天!更不要說請人家出山了!
水墨是敏感之人,慕容清雖然沒怎麼說,她其實也想得清楚,“清哥哥,這平昌是不是很難找到啊?要是他找不到,不是還有茅山的術士嗎?聽說這術士可是非常厲害的人物呢!他們的符咒可是對於蠱術,降頭術是具有剋制作用的呢!”
“茅山是位於江蘇那邊,離我們和城有些遠,我在那裡認識的人不多,所以,打聽起茅山術士有些麻煩,所以,這邊着急也沒用!”
慕容清一想到一半天的時間,得到的消息都是沒用的,心裡也急,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他可是水墨的定海神針,他是一定不能亂的,他要亂了,水墨肯定也受不了!
“那我們還是打聽一下平昌的消息好了!要是他的消息不好打聽,我們直接打聽嶽非的消息好了!我想以他的年紀,正面和我們衝突,他可能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要是能夠找到他,並直接抓到,我的蠱應該也是能解的!”
水墨的話提醒了慕容清,他還真不應該放嶽非逍遙,還得緊緊盯着他纔是硬道理!
“好的,小墨兒,清哥呵聽你的吩咐!我一定努力把那嶽非給抓住,到時候直接把他抓起來,交給你來處置!”
水墨聽了,搖頭道:“我可不願意處置這種壞人,免得髒了我的手,要是我們家小猴子看到了,他要是不喜歡,我這不是得不償失啦!”
“小墨兒說得對,這種人就不應該帶到你面前來,不光髒手更髒眼呢!”慕容清連連點頭贊同道。
第二天,慕容清沒有得到平昌的消息,卻意外等來了茅山術士的消息,他放下電話,就跑到水墨身邊,開心地宣佈:“小墨兒,你這下子有救了,我雖然沒有打聽到平昌還有嶽非的消息,卻得到了茅山一名叫玄真子的術士,他現在正在我朋友老家的村裡抓鬼,我們這就趕緊朝茅山趕過去!”
慕容清這次又把部隊的軍用飛機給調了過來,從和城坐飛機到達茅山時,只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到了地方,中午都還沒有到。
“呵呵,小墨兒,我們下了飛機,還可以在這裡先解決中午飯!”
慕容清的如意算盤沒有打到,因爲他一下飛機,他以前的老戰友俞方圓已經在機場門口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