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莫非在現場處理,靳夜抱着蘇錦洛匆匆出了酒吧。接到通知,司機已經開了另一輛賓利在大門前等着了,同來的保鏢一見靳夜出來,連忙打開車門。
“去公司!”蘇錦洛的情況已經等不得,這裡離他的公司最近。好在,他習慣將自己每一處的辦公室裡都準備了一套完善舒適的休息室,就算是在這邊呆不了多長時間也準備上了。過去是爲自己加班疲憊之後能夠休息,如今卻是爲了期待蘇錦洛偶爾的到來,能夠陪伴他一時。
今天這般,恰好就用上了。當然,若是可以,他永遠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
靳夜把開來的越野鑰匙扔給了開門的保鏢,抱着蘇錦洛進了後座。將前後之間的隔板升起,隔絕了聲音和視線,靳夜一手按摩着蘇錦洛的穴位喚醒她的意識,一邊輕哄道:“錦錦,乖。我們馬上就回家了!”
蘇錦洛的神智已然全班崩潰,靳夜安撫的話在她耳邊就如嗡嗡嗡的蚊子煩人。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讓她潛意識地覺得安心放鬆了全部警惕,只趴在他懷裡亂動着,不停地從嘴裡溢出綿軟的輕吟:“熱,好熱!”
悶熱的酒吧裡穿得本就輕薄,蘇錦洛衣領被胡亂拉開,露出一側圓潤光潔肩膀,細膩白皙的肌膚盈盈如水,在車內明黃的燈光中流轉着瑩潤的光澤。
最是胸前的一抹春光,隱隱之間,雪色綿軟中一抹誘人的嫣紅。
靳夜視線在蘇錦洛媚意流轉的粉頰流連,喉頭不由上下吞嚥,呼吸微沉。眼前的美景。對於深愛着她的他,就如同上癮的毒藥一般,難以挪開視線。
視線隨着她嬌軟的手流轉,當那一抹殷紅落入眼中,靳夜整個呆住了。只愣愣地看着那一點,白的雪,紅的豔。直讓他心馳神搖,忍不住吻下去。
喉頭不停地吞嚥,靳夜艱難的別開頭,不敢保證自己這要一吻下,還能否控制得住自己。
不防,就在偏頭的那一剎那,一隻滾燙汗溼的手抓上了他的衣領,釦子散落一地。襯衫被蘇錦洛猛然拉開。一抹溼潤、火熱、柔軟出其不意落到他的喉結。
“唔……”靳夜不禁低吟出聲,沙啞的、性感的、魅惑的。他全身肌肉在一剎那不由繃緊。控制不住地熱意統統向小腹匯聚,本就堅硬的更是脹痛起來。
“錦錦,不要。別亂動!”他趕緊將蘇錦洛緊緊地抱入懷裡,抓住她的雙手小心地反剪在身後,防止她亂動。
可蘇錦洛早已失去了理智,那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貼上他,更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折磨。最可怕的。他敏銳的神經,感受着她的臉緊貼着他的胸膛。柔軟的脣瓣在他的胸前遊弋,一抹溼軟更是不時挑戰者他的理智。
“錦錦……”他只留下微喘的輕嘆,勉勵的控制,也只能僵硬地坐着任憑她的肆意。
車裡一路風馳電掣,堪堪在他意志崩潰的那一剎那停住。車子停在公司車庫特別通道的入口,司機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喚回他的一絲神智:“boss,到了。”
“嗯!”靳夜沙啞的應了聲,完全忘了隔板前方司機聽不見。他放下一絲車窗,沁冷的風吹拂進來。微微清醒一點,拿起他的西裝外套,將蘇錦洛整個包裹起來。確定了蘇錦洛無一絲春光外露,敲了敲前方的隔板。
司機纔打開後方的車門,再快步按下電梯,垂着頭目不斜視,直到電梯完全合上。
一路的掙扎,好不容易回到休息室,靳夜將蘇錦洛往牀上一放,她就把裹在身上的衣服統統給拉開。
靳夜咕嘟一聲,喉嚨上下一動。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擡手將襯衫剩餘的鈕釦一顆顆解開,一步一步緩緩上前。還未走到牀邊時,便將襯衫隨意地拋在地上,一手再扣上了腰間的皮帶。
此刻,蘇錦洛已掙扎着將身上的衣服拉扯得更加凌亂,領口鬆散,完全露出被黑色包裹其中的雪白。
當靳夜在牀邊坐下,全身就只剩一條緊繃的底褲,鼓囊囊地頂着。他的伸向蘇錦洛的領口,居然有一絲的顫抖。他迅速剝落她的衣衫,滿臉帶着隱忍。
“錦錦!”當她一絲不掛,他終於穩穩地抱起了她,大步向着浴室走去。
抱着她一同坐入寬大的浴缸,龍頭流出溫涼微沁的水流。她的身體承受不了決然的冰冷,他只能依靠這樣的方式,以涼水減輕她渾身的燥熱,自己爲她舒緩藥性帶來的情(分)欲。
他深深凝望着她迷離的雙眼,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微擡,低頭印上了她的脣。
轟地腦海似乎有一根弦在此刻崩斷,潛意識中謹記住那最後一道不能觸碰的底線,開始肆無忌憚地與她糾纏。
……
水溫沁涼,熱意消退。靳夜見蘇錦洛安靜下來,擡手摸摸她的額頭,不復燥熱反而有些微涼,趕緊抱着她起身用毛巾替她悉心地擦拭了身上的水珠,抱着她回到房間以自身的體溫爲她溫暖冰涼的身體。
折騰了一夜,心神疲憊下,他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蘇錦洛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全身如被碾壓過般的痠痛,喉嚨乾澀得厲害,只覺得全身如在蒸籠般灼熱。
“水……”她開口,嗓子乾澀發出的聲音嘶啞幾若未聞。
靳夜卻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扭頭就看到蘇錦洛幾滾燙緋紅的臉,頓時一驚,以爲藥性還沒解除。手剛放上她的額頭,就聽見她嘶啞的聲音。
“我要喝水!”
靳夜神色一緊,明白蘇錦洛不是藥性未除,而是發燒了。可這發現,卻讓他更加的驚慌失措。
“錦錦!”他翻身下牀,強制鎮定的去給她倒水,同時給司機和助理打去電話,安排車子和醫院。回到蘇錦洛身邊,他含了一口水附身度到她嘴裡,便匆匆拿了衣服給她換上,抱着她向車庫走去。
這隻一路疾馳,下車時,蘇錦洛已經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