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這樣的機會,自己也是可以將這一直以來潛伏在這朝廷之中的內賊給揪出來。這樣豈非就是這一舉兩得,張安澤早早就已經是將這一切都給想的清清楚楚的。
就這樣張安澤一行人便也就順利匯合了,一同出發前去這北境荒涼之地了。這原本就已經是到了這寒冬臘月了,現在這樣嚴寒的氣候卻也是這行軍途中最爲艱難的險阻了,畢竟這腳下的道路都已經是結上了厚厚的冰。
使得這原本就是非常容易溜動的車子瞬間就是變得更加容易溜動了,坐在這馬車之上的人們也就是感受到了這天寒地凍所帶來的快速行駛。
不光是這馬車的車輪子,更是這馬蹄在這樣光滑的地面上奔跑的話,那也是非常就會容易直接打滑的。
因此這馬伕也是非常小心謹慎控制着這馬車前進的速度,以免到時候會不慎將這馬車變得更加快,以至於到時候會不小心直接撞到什麼東西上面去。
畢竟這行車的速度要是過於快的話,這要想停車那也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能夠很快就停的下來的。再加上這馬車的速度自然就是會比這人的速度要快得多,這要是馬車太快,恐怕也是會給這周圍步行的將士們施加不必要的壓力。
此時,張安澤和林初月是同乘一輛馬車,這白冰和林出雲乘一輛馬車。這樣的話,他們兩個男子才能夠更好地將這林初月和白冰和兩個弱女子給保護起來。
在這馬車之中還是非常的寒冷的,畢竟這現在已經是到了這大雪紛飛的時節了,這天寒地凍的,就連這馬都快要行不動了,更何況是這坐在這馬車之上的人呢。
就這麼一直坐在這馬車之上,又沒有怎麼動過,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是會感受到更加地冷。而林初月向來就是最怕冷的,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林初月也是非常想要將這東宮之中的暖婆子給帶來纔好。‘’
之前一直不覺着,在這動身之前這玲瓏還曾提醒過自己要不要帶上這暖婆子的,但是那時候自己還是不以爲意,就覺得這天氣好像也是還好,畢竟連這雪都還沒曾下起。
便就是沒有將這暖婆子給帶上,畢竟這暖婆子在這路上也是諸有不便的,畢竟這行軍途中去哪裡給自己這暖婆子添加炭火啊,便也就嫌棄這樣的操作太麻煩了。
但是現在自己卻是非常想將這麻煩的 暖婆子給重新帶上啊,是真的太冷了吧,現在這手指都已經是活動不開了,完全就要被這周圍的寒意給凍僵了。
林初月原本在這馬車之上就是最喜歡睡覺的了,但是這次卻是硬生生被動得更加清醒了。林初月的身體現在就是一直在不停地發抖,明明已經是將這最保暖的貂皮大衣都已經是穿了起來了,但是爲什麼還是像沒有穿衣服一樣寒冷?
在這一旁的張安澤看見這林初月就這麼一直在這馬車上不斷地發抖,但是也還是不曾向自己多說一句冷,就只是自己默默發抖。
便就是知道了這林初月現在一定是非常冷了,但是又礙於這林初月之前曾經再出發前說過這樣的天氣纔不會冷的大話,所以就一直這樣強撐着。
但是這眼看着這林初月就已經是快要被凍得不行了,張安澤原本是打算看着這林初月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的,但是也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也就是直接向着林初月的方向倒了過去。
直接將這自己的頭靠在了林初月的肩膀之上,雙手緊緊抱着林初月,假裝睡着了的樣子,嘴裡假裝是在說着夢話:
“我冷。”
說完便就將這林初月抱得更緊了,林初月也終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得救了,是真的差點就要冷死了。
現在被這張安澤這樣抱着,瞬間就是覺得自己暖和了起來。就像是抱了個暖婆子一樣,身上都是暖暖的,雖然這張安澤嘴裡這樣說着冷,但是這身上卻是非常地暖和。
林初月便就將這包袱之中的披風給這張安澤又拿了一件出來,蓋在了張安澤的身上,畢竟這殿下現在還在一直說着冷,並且這現在確實是非常冷的,再加上這殿下此時已經是睡着了,要是要不加一點衣物的話,只怕會是感冒的。
張安澤被這披風蓋住的那一刻,便就一揮手,將這大衣蓋在了自己和林初月的身上,拉着林初月已經是快變成冰棒了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襟之中。
原本已經是凍成冰棒的手,在觸碰到這溫熱的衣襟,乃至這火熱的胸膛的那一刻,林初月終於是有一點轉陽的意思了。
“殿下,你不是冷嗎?怎麼還將我的冰手放進自己的衣襟之中?你這樣會感冒的。”
林初月有些擔心張安澤的身體會受不住這自己的冰手,畢竟這自己的冰手現在可就是相當於這冰天雪地之中的冰塊一樣。
“我現在有些熱了,需要你幫我解解熱。”
張安澤拉着林初月的手順着這衣襟一直往下,帶着這林初月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知道接觸到這異常火熱之物,便就開始對着林初月哈了一口氣。
林初月現在也是明白了,原來是這裡。難怪說會熱,林初月一觸碰到這熟悉的龐然大物,便就是知道了這張安澤現在心中所想之事。
但是現在在馬車之上不好吧?
“殿下,現在在馬車上就要嗎?”
林初月有些難爲情,畢竟這馬車之外可都是一些行軍的將士正在行走,自己卻在這馬車之上幹這等事情,實在是不太好意思。
“你幫幫我。真的太熱了。”、
張安澤現在竟然是這樣一臉在撒嬌的意思對着林初月說這些話,原本就是想要讓這林初月不這麼冷的,但是現在卻是變成了這樣的情況。
這也是張安澤所沒有料想到的,誰能想到自己就只是將這林初月被凍成冰棒的雙手放進了這衣襟之中,就會產生這麼大的反應。
現在也已經是沒有辦法所遏制了,畢竟這也已經是好久不曾了。這陣子實在是太忙了,也不曾有時間。因此每次都只是想想,自己也不曾真正抽出時間去找林初月。
林初月也是那這張安澤沒有辦法,只得是用手這樣幫着他解決了。方纔還是非常的寒冷,但是現在就已經是一陣陣紅暈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