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林逸卻是來到了那個會議室,臨時的指揮部,進到會議室,跟衆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林逸笑着說道:“今天大盤在極度上揚,看來白家的股票一定是會上揚,不過他們卻未必會讓股票繼續上揚,他們會壓制股票的上揚,
“那麼,我們還反向操作,還是怎麼弄?”一副儒者樣子的劉瑞祥說道。
“不,我們幫他們壓制股票上揚,大量拋售我們積累下來的股票,大量拋售,一點兒也不剩的給拋出去。”林逸笑着說道,而笑容當中,卻是有着一抹傲然之色。
所有人自然都是要聽林逸的,故此這些人就在這個時候,大量的拋售起了白家的股票來了,而且價格一路下跌,如同是大河決堤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而白家那邊,受到這樣的拋售衝擊,股票大量的下降,那種下降的速度,比之他們自己進行壓制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股票要完全跌破最後底線,最後清盤了一般。
大量的拋售,令得整個的白家股票好像是一下子沸騰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不斷壓制上揚的水氣泡,在這個時候,竟然是急速的下降,一的落下去,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是一下子跌落到了最低點,並且在跌落下去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形成了一個不可遏制的趨勢。
此刻白家的總部裡面已經是亂作一團了,因爲他們發現,那些被隱匿住的股票,這個時候竟然是瞬間爆發了出來,而且爆發的速度之快,竟然是比之一般的大數的股票還要洶涌。
不要看有些出手的數量少,但是次數多,這樣一來,更是能夠帶動股市對白家股票的衝擊,而這種衝擊力量,竟然是高的令人無法用語言形容了。
白家人真的是震驚了,震驚得令他們無法去再想別的,他們現在想要將股票的價格擡高了,真的是想擡高了,因爲若是不擡高,恐怕這麼跌下去,恐怕白家的股票就要一文不值了,而若是到時候,公司都要保不住了。
想到了這裡,白家便開始的大量調集資金了,而且在快速的向着股票市場注入資金,加大力度的令得股票是上揚趨勢得到完好的提升。
而就在白家人這樣想着的時候,白家的股票已經是降低達到了不超過一塊錢的時候,忽然股票一下子再次上揚,如同是被氣吹的一般,一下子便提升了上去,不過上揚的雖然快,但是白家人卻是發覺,現在是有人在瘋狂的掃貨,將那些壓低在兩塊錢一下的白家股票給以極快的手法給收了上去。
“糟糕,他們是在掃貨,他們想要以極低的價格掃貨,然後最後持有大量股票,我們需要也趕緊掃貨,持倉。”一名身穿藍色西裝的年輕人激動的站了起來,高聲說道。
“急個什麼勁兒,腦子壞掉了麼?他們就是想要這樣做,用這樣的手段來逼迫我們收購自己的股票,那樣便等於是我們自己用自己的錢買自己的東西,那是不成的。”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說道。
“大哥,那可不行,如果股票就這樣被他們買走,日後也是一樣,我們的股權,在分配的時候,散股的比例也很大,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應該爲我們考慮一下,我們不能夠太過機械,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擡高股票價格,讓他們買入的價錢提升,我們賺他們的。”一個年輕人也站起了身子,一臉的冷厲,因爲他這個時候好像是見到了一個對手一般。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家好像是特意來找我們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不能夠太過執着,若是太執着的話,很容易陷入人家的陷阱當中。”一個年紀不小了的男子此刻在站了起來,說道。
這人說話好像是頗爲的有力度,他一說話,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了,都是靜靜地聽着,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爭吵。
沒有人說話了,只剩下了呼吸的聲音,那個剛剛開口的人,看着面前所有的人,微笑着說道:“各位,不用那麼緊張,事情還沒有糟糕到那個程度,現在大家只需要想想,對方到底是想如何,我們就會有辦法了。”
那人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是所有人卻是聽在耳中,如同是打了一針鎮靜劑一般,靜止了半晌,終於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他們在仔細想着那人說的話。
“我想,他是想讓我們自亂陣腳,然後有機可乘,最主要的是,他現在壓低跟擡高股價,主要的目的,就是在最低點,收購我們的股票,然後在搞點快速拋貨,再次打壓我們的資金,讓我們自己用自己的錢買自己的股票,造成我們的資金大量外流。”
一個白面書生樣子的男子站了起來,推了一下鼻子上面的眼鏡,說道。
剛剛那個年紀稍稍大一些的男子,此刻緩緩坐了下來,他輕咳了一聲,說道:“我白大河,從來就相信實力,只有實力纔是最基本的,一個人沒有實力,沒有定力,沒有毅力,無論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做那樣的人。”
這白大河,乃是白家一系中年紀最大,且資歷最深的一個,他在白家說話的分量,僅次於家主,況且按照經驗來說,這老傢伙在外國呆了多年,對於金融股市的事情,可以說是見慣了風浪,這麼一點點的波盪,根本就不能夠動搖他的本心。
俗話說:蛇無頭不行,這個白大河就是這一羣人的頭,在這裡,他說話極爲算數,此刻他站起來說話,自然是能夠將這個場面給壓住。
“剛剛老四說的話很對,你們按照他的話想方案,不過是小小風浪,不用那麼緊張。”白大河冷笑了一下,而後盯着屏幕有着更深一層的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