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多人都十分期待這次的比鬥可以馬上到來,誰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瞎等,但是時間定得是三點,那麼就只能夠在三點的時候進行,這個時間點是沒有想要提前的。
而且不管怎麼樣,現在都不瞭解對方的武車值,有些與李強比較熟悉的人,倒是走了過來,想與李強稍聊幾句。
“李家主,這位就是你請來的助攻,這可真是年少有爲,年少有爲啊,就是以前沒有怎麼聽說過啊!李家主是從哪裡找來的人呀!”來的是一個穿着青衣的人,他笑容倒是和善,不過問的事情倒是讓李強有些不喜了。
“這位前輩與我是舊識,這次不過是因爲有人太過於逼人大甚,所以纔會請這位前輩幫助李家,祁兄你是軒家的客卿,我想沒有這個立場到這裡來問這件事情吧!”李強冷臉相望,語氣冰冷。
祁友最大的優點就是厚臉皮,所以聽到李強的話後,也絲毫不生氣,其實他以前也想過投到李家下,但是因爲李家在世家中地位低下,所以他纔會轉投軒家,這自古以來良禽擇木而棲,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不過當時他與李強也算是識得比較好的,就這麼投到軒家去,當時也讓李強心裡十分憤怒,但是祈友這人說話倒是會說,因着與李強說了一大通話,所以李強有時候纔會願意與他說話。
不過李強也打着到時候能夠從他的嘴裡聽說到軒家的事情,只不過這個人進了軒家後,一旦打聽這樣的事情他就避而不談。
“李家主說得哪裡話,怎麼着我們以前也是好朋友,這次雖然是軒家做得有些過分了,但是你又何必這麼硬撐呢,要是與軒家硬碰硬的話,你也應當知道後果是如何?”祈友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語氣聽起來十分的真誠,似是真的爲李強着想,但實際上他的這種行爲,在旁人看來,只不過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表現罷了。
“看來祈友你還沒有接觸到核心啊,要是我不進行這個比鬥,到時候軒家照樣要將我李家子弟殺人乾淨。軒家都傳了口信過來了,以他們這樣的爲人,我爲何不能夠拼一拼。”李強冷哼了一聲,語氣已經是相當的不耐煩,。
祈友聽到他的話後,眉頭皺了皺,似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爲他在軒家做客卿,效忠的人並不是軒霸,而是軒霸最小的兒子軒和。
軒和在軒家也不算是不太受寵的一類,只因爲他性格太過於溫和,所以纔會惹得軒霸不喜,要是按軒霸的想法,軒家的兒郎就得與他一樣兒,不婆婆媽媽殺伐果斷。
“這件事情我倒是不知道,沒有想到軒家主居然這麼做,抱歉,李家主,看來我這次來還真的是有些沒有搞清楚情況了。”祁友也不再呆在這裡了,轉身就朝軒家走去。
而他走到軒家的陣營後,與軒和說了一下,軒和也與他一樣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軒霸的處理表示十分的不喜,再怎麼說以前都是有些牽連的,怎麼現在父親越來越霸道,也越來越容不得人了,軒和有些懷念他爺爺當權了。
“看來軒家的人也不是一條心啊!這來的人當中,有多少人是看熱鬧來着,又有多少人是想着李家倒下後,他們又能夠分到多少剩飯剩菜的。”芝芝看着練武場上的人,嘴角揚了揚,面無表情的譏諷道。
李強聽到芝芝的話,也是頗爲慚愧了,現在支持李家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就算是有,也是以前與他要好的老友,但就算是支持他們也是勢力甚微。
“這次請前輩一定要獲勝,無論如何,拜託您了。”李強聽到芝芝的話後,緊握着拳頭拜託道。
芝芝沒有回答什麼,當三點鐘到的時候,大廳裡面的大鑼敲響那一刻,有一個年老的司儀上了比鬥臺上,司儀將在比鬥臺上的規矩全部都說了,還有將今天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說了,他並沒有太囉嗦,因爲在這個時候,並沒有人這麼不識相另外嗦的。
“今天這次比鬥,由軒家與李家提出,此次比鬥只限一次,所以請兩家挑定人選上臺來。”司儀顫顫魏魏的像是要倒下了一樣兒,他看着下面坐着的兩家說道。
軒家一聽到司儀的話,擡頭看了看李家的人,十分傲慢的擡起了下巴,那眼神明顯就是瞧不起他們。
“這次能和李家的人能人才俊比鬥,也是軒家的榮幸,爲了表示對軒家的重視,那就由我來比鬥了。”出聲的是軒家二爺軒武,此人與軒霸一樣擅刀,而且刀法狠辣,殺人無數,面目猙獰,完全沒有軒家那種樣貌,只因爲他與人比鬥中被人一刀割到了臉。
李強看到軒家居然派出軒武來比賽,臉色一白,心裡更覺得軒家真是欺人太甚了,居然使出這樣的招術,完全沒有世家之首的表率,看來自從軒老爺子去了以後,軒霸已經完全將軒家給掌握了啊!
“這人是軒武,嗜殺,當時軒老爺子在的時候,將他逐出了軒家,沒有想到軒霸倒是將這個人給尋回來了,果然是一丘之貉。”李強一邊介紹給芝芝聽,一邊對軒家的作爲不齒。
要知道這個軒武以前可是殺了許多的人,而且有許多人都是無辜的,但是因爲軒武比武的時候被人弄傷了臉,就變得看到人家有張完好的皮相,就想殺了。
“哦,這樣的人比較適合初戰。”芝芝站了起來,輕描淡定的說了一句,便走上了比武臺。
軒武看到芝芝竟然還敢上臺,豎了豎大拇指,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了:“好,好,好,李家請來的人果然是名不虛傳,我老武服了啊,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讓我失望了。”
下面的聽到軒武的話,都一臉憋悶的感覺,來的人都不知道是誰,還說什麼名不虛傳,到底會不會說話啊!
芝芝隨意的站在那裡也沒有行禮,對於要殺的人,她向來不會覺得有什麼可尊重的,況且他這輩子殺了這麼多人,就算是現在被殺了,也應該無怨無悔纔對。
“小毛孩,脾氣倒是挺急的。”軒武看到她連動作也沒有,嘴角抽了抽,嘿嘿笑道。
芝芝看了軒武一眼,淡聲道:“既然是生死決鬥,到時候總有一人要死,又何必在這裡腥腥作態,這實在是令人有些作惡了。”
軒武聽到她的話後,又連着道了幾聲好,但是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軒武這是氣到了極點。
司儀見兩個人都站定了,邁步走到中間後,對着兩個人說道:“比鬥初始,生死自定,若有人留情,既生,若無人留情,即死。”
芝芝和軒武聽到司儀的話後,都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心情沒有任何的波動,芝芝是追殺了太多的人,而軒武是殺了太多的人,兩個人的心境都是極爲堅定的,只不過軒武的心境還是有裂縫,那就是他臉上的那道疤痕。
噹一聲鑼鼓再敲響的時候,軒武抽出自己的大刀,憑空甩了個刀花,那起劍式真若星子流過晃人眼球,軒武成名刀譜段殺,此刀譜十分霸道,而且下招均是殺招,處處不留情。
芝芝將自己的血屠扛在肩膀上,看着對方耍了個劍花,心裡罵了聲白癡,在生死戰鬥的時候,是沒有人會願意這麼做的。
而當軒武耍刀花的時候,芝芝右手持劍衝了過去,一劍豎劈了過去,軒武伸刀來阻,雖是擋住了,但是芝芝的後招直如疾風暴雨般襲來。
那忽亮忽暗的劍氣,如同編織的蠶絲一樣兒,讓外面的人覺得心裡發寒,而處在劍氣中的軒武,也收起了輕視心,面色變得十分嚴肅起來了。
坐在主位上的軒霸,看到自己的弟弟,臉上居然凝重了起來,他就知道肯定是看走眼了,他眼神看了一眼李強,嘴角意味深長的揚了起來,他相信自己的弟弟肯定能夠將臺上的小丫頭片子殺死。
軒武大吼一聲,刀使得如同陰柔,那勁兒直如膠水一樣兒,似乎能夠將人粘在上面一樣兒,他眼神陰狠的看着芝芝,手中的刀更是舞得密了。
芝芝輕鬆自如的躲避着他的劍招,一出手就是將軒武的刀給截下了。芝芝在臺上比了一會兒,覺得軒武所練的刀譜十分的沒勁兒,如果是一些有趣的刀譜,或者她還有興趣在這裡看一下。
“也不過是如此罷了。”芝芝說了這句話後,往後跳了幾步,雙手拿起血屠,煞氣外放,一時間比鬥臺上一片陰寒。
而對面的軒武更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這股陰寒,因爲刀中的陰寒直逼他而來,他心裡有些發慌,這是什麼劍,居然這麼大的殺氣。
“小丫頭片子,口氣不小啊!”軒武臉上自然是不會露出神色,他口氣惡狠狠的回話。
芝芝沒有回他的話,只是看着自己的劍尖,將煞氣聚集到劍尖上面,而對面的軒武也正在準備自己的殺招。
下面的人也沒有想到,這纔打了一會兒,各人都準備殺招了,這簡直有些太兒戲了,難道說李家請來的人真的有這麼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