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 漫天飛血
這些賓客個個都有來頭,又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們還真能把賓客全部抓起來
而且外頭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部分人手被調走了,他們現在的人數也不足以控制這麼多賓客,一時間,大廳大亂,鬧哄哄的。
在大廳亂得不行的時候,前庭和後門的狀況更糟糕。
因爲,隼王府被一大批殺手給襲擊了
事情還得回溯到一刻多鐘之前。
之前說過,天寒地凍,王府裡張燈結綵,酒肉飄香,而等在前門和後門外的賓客隨從們卻不好過,一個個縮成一團,躲在避風和背風的地方,耐心的等着婚宴結束。
而王府每隔一柱香時間就擡出熱湯、熱酒以及碳火給這些隨從禦寒,總算幫他們話,雙手揮刀就砍。
只是一個揮刀的動作,卻快如流星,虎虎生風,以破竹之勢,竟然於瞬間將最前面的一名殺手給劈成了兩半。
只有成千上萬次的訓練與運用,才能將這一刀發揮到勢不可擋的程度
後面的殺手們無不驚駭。
他們聽說過隼王的刀,聽說過隼王的殺神之名,然而他們自詡也是千錘百煉的高手,怎麼樣也不會差他太遠,而現在親眼所見,他們才知他們差他不是一星半點。
驚駭之餘,他們不敢大意,分頭散開,往後院奔去。
他們的目的是爲了殺準新娘,並不是與隼王爲敵,戰鬥能避開則避開。
“居然想逃”他們的舉動看在巴信的眼裡就是逃跑,令他殺意更盛,“孬種”
他宛如離弦的利箭,以近乎瘋狂的度衝上去,手起刀落,砍飛一名殺手的腦袋。
藉着砍人的慣性,他的身體借力旋轉,令那把刀在砍掉第一個人的腦袋後並沒有停止,而是划向另外一個殺手的胸口。
那名殺手的胸口被劃出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飄飛。
巴信微微收勢以後,又再度竄出去,以閃電般的度砍向另外一個人。
他的動作既剛猛霸道又流暢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刀刀不落空,簡直就是天生的殺手。
在他的帶領下,他的手下也是大開殺戒。
前庭後門,變成了廝殺的戰場。
這天的雪是細的,只比鹽末粗了一點點,地上的積雪也很薄,廝殺在一起的人身上濺出來的血,就像乍開乍滅的紅花,落到地上,染紅了地面。
所有看到這一幕幕的人,只看得到漫天的飛血,看不到漫天的飛雪。
然而,不管這樣的廝殺如何慘烈,兵器砍在上的聲音和戰士受傷受死時發出的聲音都不響亮,至少沒能蓋住寒風呼嘯的聲音。
那些還在拜堂大廳裡吵鬧和試圖逃走的客人,並沒有聽到廝殺的聲音,只聽得到風聲和自己的尖叫聲。
那些殺手遲遲沒能殺到後院這一帶。
因爲,巴信帶人狙擊了他們,他們的人數變得佔了下風,導致他們就像送死,來一個死一個。
但是,一切遠遠沒有結束。
因爲,第一批喬裝成客人隨從的殺手倒下去了,第二批蒙面的殺手又從王府附近殺進來。
巴信在王府四周佈下了暗衛,狙擊任何可疑的人物,殺手們不便靠近,殺手頭目便暗安排第一批殺手喬裝成客人的隨從,先潛到王府前門和後門打頭陣,麻痹和弄亂王府的防線。
殺手頭目相信,光靠第一批殺手是不夠用的,所以,他在王府的外圍狙擊線之外又埋伏了一大批殺手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