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鎮市一座山下,這裡,那就是鄭浩天出土的地方了。在某一處,那還有着他沒有拿走的金條呢。看着現在這麼一個人滿爲患的情況,他決定了,金條要帶走,要不然被人挖了。
鄭浩天的目光在幾位女生的身上打量着,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了步夏雨的身上。
步夏雨感受着一道目光正在注視着自己,她轉過頭,一眼那就是看見了鄭浩天,隨即,她很是狐疑的問道:“你想幹什麼?你看着我幹什麼?”
“那個,你能不能將你的包包借給我用用?”鄭浩天狐疑的問道。
“爲什麼?”步夏雨有點不明所以了。
“這樣,你要是借給我用用,我分給你一根金條。”鄭浩天拋出了一個充滿誘惑性的條件。他覺得,這要是換做是任何人,那指定就是答應了。一根金條,走當鋪賣出去可以賣一萬塊錢呢。
“哦。”步夏雨指着鄭浩天道:“我明白了,你的那些金條肯定是你們家給你留下的對不對?肯定就是埋在了這裡對不對?你看着現在這裡人好多,你覺得有點危險,然後,你想偷偷摸摸的將金條給挖出來放着在我的包包裡面帶走對不對?”
“對的。”鄭浩天衝着步夏雨豎起了大拇指,他心說了,自以爲是好呀。現在,他都不需要編理由了。人家直接就是給他將全套的劇情都編造出來了。
“拿去吧。”步夏雨很大方的就將自己的包包遞給了鄭浩天,她說道:“我也不要你的一根金條,那都是你們家給你留的東西。你需要我幫忙,我就給你幫忙就行了。”
“你真是一枚好女子呀,將來肯定是不愁嫁人。”鄭浩天衝着步夏雨豎起了大拇指表揚道。
“不用誇獎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就我這麼一種長相好,身材好,米米好,心地好的人,那追我的人多了去了。當然,就衝着俺們私人的一個關係,你要是想追我的話,我可以給你開開後門,讓你少有一點點的難度。”步夏雨擺手說道。
“追不追的事情,一會再說。她們要是問起來我,你就說我尿尿去了。”鄭浩天擺了擺手,隨即,那就是逐漸的與大家拉開了距離。小跑就朝着山腳的一處前行而去。
衆位女生走着,走着。率先發現不對勁的那是夏雪,她轉頭看了身邊一眼隨即驚訝道:“哎呀媽呀,鄭浩天走丟了。他掉隊了。”
“我去,他還是不是個男人?這就掉隊了?”天晴也朝着四面八方看了一眼,那顯然,沒有鄭浩天的身影了。她的理解,那也是鄭浩天掉隊了。
“他上廁所去了。”步夏雨說道:“剛纔因爲太急,你們都在前面走着,所以,他就跟我說了一聲就去了。”“哦,原來如此啊。”天晴點了點頭,隨即招呼着大家道:“我們繼續走。就在山腰的地方,有個洞穴,我們一會就到了。”
山腳,某一處。鄭浩天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這裡,他伸出手猶如是地鼠一般的就開始在地上拋了起來。不一會,一個小坑就顯現出來。他伸出手進去,幾根金條就被第一波的摸了出來。他將金條放入到了包包之中,還有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最後,他甚至於是摸到了一塊玉佩。
“這個東西沒有見識過呀。”鄭浩天看着一塊猶如是玉佩碎片一般的玩意狐疑了。本來想着,都碎了,那肯定是不值錢了,他就準備丟了算了。但是,當他要丟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是有親切感一般的。然後,他還是將玉佩給揣入到了口袋之中。
鄭浩天所不知道的是,玉佩進入到了他的口袋以後就沒入到了他的身體裡面。後期,他不以爲意的以爲是玉佩掉了,所以也沒有太過於的在意。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目前不表。
鄭浩天已經是拿上了自己想要拿的東西了。他提着超級重的包包,準備離去。
“小子,舉起手來。”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鄭浩天的身後不遠處。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獵槍。他在旁邊已經是觀察半天了,雖然這個小子挖出來的東西烏漆墨黑的。但是,從那隱隱約約閃爍了一丟丟的寒光之中他大概揣測,這小子弄出來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我有毛病啊,爲什麼要舉手?”鄭浩天不以爲意的轉身。手槍,鄭浩天見識過。獵槍,他沒有見識過。所以,他心裡還以爲,這不過就是對方的一根大棒子而已。
“知道我手心之中的是什麼麼?獵槍。別看子彈是鋼珠的款式,但是那一樣也是可以打到你的身體之中去的。你懂麼?明白麼?你會屎掉的。將包包放下,滾蛋。”男子說道。
“額。我不放。”鄭浩天搖了搖頭。對於他而言,包包是步夏雨的。他找人家借過來的,所以,要拿回去。
“放下,滾蛋。要不然,你得死。”男子道。
“那就讓我屎吧,我不放。”鄭浩天搖了搖頭。
“特麼的,你這是當老子不敢開槍是怎麼地?你當老子拿你沒有辦法了是怎麼地?”男子拿着獵槍就來到了鄭浩天的面前小一米之處。
“你開吧。隨意開。”鄭浩天擺了擺手。
男子有點蒙。開槍,那就肯定是會有人受傷,搞不好,有人會死,到時候,他還是一個蓄意謀殺外帶搶劫,死刑。如果不開槍,頂多是個搶劫。只要他咬死了包包裡面沒錢,那頂多就是判刑三年。差距,好大的。
“開槍啊,快點啊。我還很忙啊。”鄭浩天大喝道。
“特麼的。”男子揚了起來槍托朝着鄭浩天就砸了過去。
鄭浩天一個瞬身就來到了男子的面前,他緊握着的右拳朝着男子的肚皮就砸了上去。
“傲....”男子轟然倒地,隨即,疼的那是哎喲哎喲直叫喚。
“就這麼一點戰鬥力還做土匪。簡直.....”鄭浩天搖了搖頭,他瞥了對方一眼,然後很是不以爲意的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