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老牌帝國,不管政府如何腐朽,在軍隊戰鬥力和訓練方面,老毛子一點也不敢放鬆。
雖然這裡已經遠離俄羅斯帝國,但是,駐防司令部的兩百多老毛子,仍然頂着寒風,不厭其煩的進行每天例行訓練。
就在兩百多老毛子集中在軍營進行隊列訓練的時候,鞍山縣城東門方向,忽然傳出一陣非常密集的槍聲。
雖然不知道鞍山縣東門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訓練有素的老毛子精銳,仍然第一時間做好戰鬥準備。
一個班的老毛子,扛着武器和彈藥,迅速撲向軍營門口的沙袋掩體,做好戰鬥準備。
剩下的兩百多老毛子,也迅速把扛在肩膀上的步槍握在手中,子彈上膛,做出一副隨時可以出擊的準備。
於此同時,老毛子駐軍的最好軍官中校營長,也迅速從司令部跑了出來,舉着駐軍中的唯一一個望遠鏡,看向槍聲一直不斷的鞍山縣東門。
就在老毛子中校營長眉頭緊鎖,想着是不是派人去東門看看的時候。
軍營門口忽然響起一陣非常嘈雜的爭吵聲。
於此同時,一個守在門口的班長,迅速衝到中校面前報告道:“營長閣下,鞍山巡防營步兵營管帶有要事要見你,非常着急,不知道放不放他進來……”
得到老毛子中校的肯定後,被老毛子攔在軍營外的步兵營管帶,長鬆一口氣的同時,一臉罵罵咧咧的向中校營長跑了過來。
“中校閣下,土匪,一支規模超過三百人的土匪正在向鞍山縣東門發動攻擊……土匪裝備了一百多條快槍,訓練有素,我的巡防營損失慘重,就要頂不住了……請中校馬上派兵增援東門,否則,這些土匪就要衝進縣城了……”
看到面前中校營長臉上並沒有因爲自己的話而流露出絲毫的焦急表情。
步兵營管帶狠了狠心繼續說道:”中校閣下,你了不能不管不問……土匪衝進鞍山縣城,我的腦袋保不住,住在縣城內的那些俄羅斯帝國的僑民,同樣保不住腦袋……“
”請中校閣下馬上出兵,要不然就晚了!“
鞍山縣數百巡防營的生死存亡和縣城能不能守住,老毛子中校都可以不管。
只要土匪不進攻自己的駐軍司令部,不主動來挑釁自己就行了。
但是,城內的帝國僑民,他卻不可以不管。
作爲鞍山縣的俄羅斯帝國駐軍司令,如果他連鞍山縣的幾十上百個僑民都保不住,確保不了他們的安全,那他這個駐軍司令部就當到頭了。
至於巡防營步兵營管帶的話,老毛子中校一點也沒有懷疑。
首先,這個步兵營管帶自己是認識的,其次,東門的槍聲仍然沒有任何聽下來的意思。
老毛子中校就是想到死也想不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針對自己的一個巨大陰謀。
於是,僅僅經過短暫沉思,老毛子中校就作出出兵決定,落入楊興國給他準備的陷阱。
駐軍司令部唯一可以拿出手的一個步兵連,在連長指揮下,一路趾高氣昂的向東門方向衝過去。
至於巡防營的步兵營管帶,剛開始還和老毛子連長跑在一起。
但是,當他跑到一半的時候,直接以向巡防營統領報告爲藉口,同一個連的老毛子增援部隊一分爲二。
而直到此時此刻,前往東門進行增援的老毛子,仍然沒有察覺任何危險。
很快,高度超過一丈的城牆就進入老毛子視野。
聽着城門樓越來越清晰的槍聲,一百多個老毛子就好像忽然被打了雞血一樣,用自己越來越快的速度向城門口衝過去。
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
沒有任何警惕的老毛子就快要衝到城門口的時候,城門洞面相自己一面,忽然出現一挺重機槍。
重機槍後面,正蹲着一個重機槍手,雙手持槍,一臉炙熱的看着自己。
於此同時,剛剛還不斷響起的槍聲也迅速停了下來。
城牆面向城內一邊的城跺上,忽然出現一百多端着步槍,身穿和自己一樣軍裝的清朝人。
而最讓老毛子感到膽寒的是,一百多支步槍的槍口全部對着自己的同時。正對着自己的城門樓上,也跟着出現一挺連着子彈鏈的馬克沁重機槍。
這個時候,老毛子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做出任何反應,撕心裂肺的重機槍掃射聲就傳到他的耳朵。
隨後,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從胸口迅速傳遍全身。
兩顆忽如其來的重機槍子彈,在巨大慣性作用下,輕而易舉洞穿他的身體,並且在他胸膛打出兩個拳頭大小,正往外冒着鮮血的血窟窿。
就在老毛子上尉帶着滿臉絕望倒在地上時,他的餘光清楚看到,兩挺重機槍,一百多支步槍,正以自己最快射擊速度,向自己和身後的部下射出子彈。
當然,這個老毛子死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中彈的那一瞬間,他的背後也出現一挺重機槍和上百人的快槍手。
面前兩挺重機槍開槍掃射的時候,身後忽然出現的重機槍也沒有絲毫留情,用自己最快射擊速度,將一條子彈鏈兩百五十發子彈,全部從老毛子後背射入他們身體。
在絕對強悍火力打擊下,三挺重機槍都只射完一條子彈鏈,綿延不到百米的街道,就再也看不到一個站着的老毛子。
而包圍他們的數百楊家寨將士,至始至終連一個受傷的都沒有。
因爲,一百多人的老毛子,有一大半人,步槍都還背在肩膀上,就已經失去生命。
一些反應快的,就算拿到步槍,他也沒有時間進行射擊。
因爲,楊家寨的火力實在是太猛烈了,在這場近乎於屠殺的戰鬥中,僅僅十秒時間,一百多老毛子就全部倒在地上,變成屍體……
老毛子駐軍軍營,唯一一個戰鬥連的部下離開後,嗅覺敏銳的老毛子中校營長,隱隱感覺到自己忽略了什麼。
但是,當他聽到東門外仍然沒有任何停息的槍聲後,他就把那一絲感覺給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