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洋能夠知道自己的退路是朝先,這是楊兵還能夠理解。
畢竟自己在朝先有投資,如果在國內混不下去了。
去朝先也正常,但是要是說連自己去什麼地方,談什麼條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當時自己和,金二胖,呸,什麼金二胖。
自己和金正日會談的時候,就自己和朝先雙方的人在場。
金氏一族或許,在其他方面不行,但是在他們統治下的朝先,人心卻是齊的。
不然也不敢一整就要幹美國,幹日本的。
所以說朝先方面透露消息的可能性基本上也沒有。
那麼孫洋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連自己準備去的地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新義州三個字一出口,就讓楊兵的心徹底的亂了。
孫洋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着楊兵。
服務員,把這些撤了,上壺茶。
孫洋朝着包間外邊招呼着同時也給楊兵時間讓他緩一下。
前世一個憑藉着自己能力,白手起家,能夠做到中國二富,實際上中國首富的人。
一個商業上有些奇才,玩起政治來也是如魚得水的人。
這樣的一個人那是說收服就能夠收服。
必須從多方面,不斷地打擊他的信心,但是同時又不能夠打壓的太狠,以免他一蹶不振。
這是孫洋第一次嘗試收服這種高級人才。
孫鎮義那是沒有辦法,不得已屈服在孫洋之下。
如果有機會,孫洋想都不用想,孫鎮義肯定會咬自己一口。
但是對於楊兵,孫洋是真心的想把他收服到自己的麾下,而不是那種表面上的屈服。
所以費的功夫,也要大的多。
看着服務員進來,楊兵反應了過來,在椅子上呆呆的坐了下來。
服務員還是很利索的,五分鐘以後,就給沏好了一壺茶。
孫洋笑着感謝以後,揮手讓服務員退了出去。
然後這纔給楊兵到了一杯。
楊兵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嘴角滿是苦笑,看着孫洋說道:老闆,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喝茶,孫洋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看着楊兵說道。
嗯,楊兵應了一聲,端起茶杯就喝,孫洋看着楊兵的動作,直接就把桌布撩了起來,擋在自己身前。
果然剛擋好,就感覺好了有東西噴在桌布上。
孫洋淡定的放下了桌布,看着楊兵輕聲問道:燙嗎?
楊兵伸着舌頭,嘴裡不斷地喘氣,燙嗎?把嗎字去掉好嗎?
你喝喝試試。
燙,燙,楊兵含糊不清的說道。
心急了,心亂了。孫洋站起來,轉過身,背對着楊兵看向了窗戶外邊川流不息的車輛。
和閃爍着五光十色霓虹燈的,京城夜景。
一輛輛車在公路上川流不息,星星點燈的燈火在裝點着這座城市。
讓他在也晚散發出驚人的迷人魅力。
是,老闆,對不起。楊兵看不見孫洋臉上的表情嗎。
但是這樣,更加讓孫洋顯得有些神秘莫測。
沒事,你不用和我道歉,還是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你知道我爲什麼說你那一條路走不成嗎?
孫洋低沉的聲音傳來,讓楊兵看不透,摸不清。
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對方明明就是一個年輕人,但是卻好像身上籠罩着一層光環,又好像身處迷霧之中。
但是自己在人家面前就好像赤露露的。
第一次見面在魔都,對方那種激情澎湃,光芒四射的魅力。
第二次是出手組織華夏民合。
第三次在天南省對方一語戳破自己心靈的防線。
第四次是得知那短短的四個月時間就超過60%的收益。
第五次是在小韓村一手拎刀,一手拿錢的霸氣。
現在這一次更是展現了對方就好像無所不知一樣的神秘。
楊兵的心靈防線在一步一步的被孫洋攻破。
不知道,楊兵老實的說道,嘴角還掛着苦笑,同時也在等着孫洋給自己解惑。
你選的路是對的,但是你卻高估了自己對朝方的重要性。你以爲到朝先成爲一名政治家,能夠爲朝先做出貢獻就夠了?
孫洋緩緩的給楊兵說着,上一世楊兵失敗的原因。
首先,你在朝先還沒有做出來成績,對朝先的作用微乎其微,二胖根本就沒有投資,所以失敗了也無所謂
其實上一世的楊兵,雖然說搖身一變成爲了朝先的高級官員。
二胖也對他許下了承諾,但是楊兵自己本身卻如無根之萍一樣。
在國內沒有一點根基,在朝先同樣也是沒有一點根基。
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是實際上卻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根基。
一個沒有根基的人,就是發展的再好,也是水中月,鏡中花。
聽着孫洋的話語,楊兵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從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震驚。
根基,沒有根基是你最大的問題,所以就算是你去了朝先,我斷定不超過一個月,中國警方就會把你抓回來,你信嗎?
孫洋轉過頭言辭鑿鑿給楊兵分析這。
其實當時根本就沒有用一個月,就是在楊兵正式的就任朝先新義州的最好長官之後的半個月後就已經把楊兵給監視居住了。
20天后,就正式的逮捕了楊兵,朝先官方連個屁都沒敢放,一州之長。
還是正式的召開新聞發佈會的州長,就被中國警方抓走了。
其實當時,金二胖還是挺看好楊兵的,新義州的規劃也挺好的,二胖還要準備給新義州移民。
準備把新義州打造成一個特區,只是楊兵這貨太不給力了。
一個月,你信嗎?
這六個一直迴盪在楊兵的耳朵裡,屋子裡靜悄悄的。
等楊兵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渾身都溼透了。bq更&新^最快O=上(,酷‘☆匠6M網$Z
身上冰涼冰涼的。
孫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窗戶下站着了,已經坐在了自己對面喝茶。
神態說不出的悠閒,愜意,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