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創光芒之神的到來,不少的高階輪迴者,都是將目光投射了過來,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但是臉色卻是有些不滿。
最後到來的是正義之神,他手中戴着的乃是正義之拳套,只要他的信徒,爆喝一聲:“以正義,審判罪孽!替天行道!”
他手中的正義拳頭,就給予他的信徒恐怖至極的力量,越是審判大罪孽,獲得的神恩和力量,也就是越恐怖。
以正義之名,拯救世人,爲正義的夥伴。
“嗯,這個少年的確是不凡至極。不知道想不想要成爲正義的夥伴呢?”
正義之神跟創光芒之神的關係無疑是十分要好的,經常性的相互切磋,交流心得。對於這一位老朋友的感知能力,他可是自愧不如。
雖然,他看不出來,這位少年有什麼本事。
可是,正義之神相信他這一位老朋友的眼光,不會看錯人的。
“嗯!”
只見得,正義之神的神眸中迸發出來精粹的光輝,欲要看清楚姬空的跟腳,和過去未來。可是令得他詫異的是,這個面前活生生的少年,沒有過去,亦是沒有未來,只有現在。
而就算是現在,都是顯得一片迷霧,看不清楚。
這對於他這個等級的神魔而言,實在是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七級的輪迴者,已經是一方高魔世界的極限了,可以遊走混沌,萬古不朽,洞穿過去,現在,未來。
即便是無法做到,八級那樣凝練萬千爲一身的地步,依舊是恐怖絕倫的存在。
然而,就是這樣的存在,卻是無法看透姬空,不得不說,光是這一點,就足以令得他側目了。
這一刻創光芒之神,明顯是不打算讓正義之神,繼續探究下去,手中散發出來一抹白光,遮蔽了正義之神的窺視。
旋即,他緩緩的說道:“老朋友,此人的身份,莫要追溯。否則,有着巨大的恐怖的。我修煉了這麼多年的命運之術,對於命運的把握,雖然比不得那幾位命運女神,卻也是足以窺視到一些片段了。因此,我纔是要提醒你一句。免的到時候,陷入其中,死無葬身之地。”
“當真是有如此恐怖嗎?這個少年看上去,不過是一個凡塵人罷了。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恐怖呢?”
雖然,對於創光芒之神的警告,正義之神,並不怎麼相信,但是,卻是依舊保持着理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望着姬空,說道:“十分的抱歉,剛纔是我唐突冒犯了,希望閣下不要怪罪纔是。”
“哼!”
姬空只是冷哼了一聲,正義之神這樣肆無忌憚的窺視,無疑是令得他有些不爽的,若是在其他人那裡,怕是早就是出手了。
他姬空自然也是要給予他一點教訓纔是,剛纔的那一聲冷哼,深深的影響到了正義之神的心神,好似自己的神位和根基都在這一聲冷哼之下動搖了起來。
這股令人絕望的力量,就宛若當初創世神開闢世界,主宰萬千神靈時候的場景一模一樣,不由得讓正義之神,有些神色恍惚,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其他人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反而是覺得正義之神,不愧是正義之神,胸襟廣闊,能夠捨得下身段,給一個普通輪迴者道歉。
在整個主神空間之內,都是少有的事情。
他們有着一種強烈的預感,只要這一件事情,傳遞迴了主神空間,那麼定然是要上主神論壇的頭條的。
“好了,既然大家都來了。我有話,就先說了。”
莎爾躺在西王母的懷中,神色有些扭捏,許久之後,方纔恢復過來,站了起來,以一種無盡的黑暗恐怖滌盪在衆人的腦海。
【叮,黑暗之神,黑夜女神莎爾,發動神術,清除記憶,所有七級輪迴者無法抵擋。是否開啓兌換點模式,加以抵消。】
衆人此刻,聽到耳畔的主神提醒,他們那裡還不知道,剛纔的事情,怕是無法善了。
在得知只是清除關於莎爾和西王母的記憶之後,他們都是思忖了片刻,點了點頭,同意消除記憶。
就算是那些不願意消除記憶的輪迴者,也是在強權的威懾下,無力反抗。
“莎爾,我想你請我們幾個到這裡,並不是爲了炫耀你們之間的百合關係吧!”
作爲新時代的神魔,對於一些凡塵的事情,倒是也有一些瞭解,無論是他們的信徒的反饋,還是其他的渠道,都是會受到潛移默化的影響。
這一刻,就是戰爭之神率先發難了。
“大家不要着急嘛,我這一次請大家來,自然不是爲了給你們看這個。這個只是一個意外,意外而已!”
莎爾臉色一紅,咳嗽了兩下,緩解了尷尬的氣氛,旋即,眼神微微一冷,恐怖的力量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來,向着戰爭之神,創光芒之神,以及正義之神,鎮壓了過去,引得幾人的神色大變。
頓時之間,神光陣陣,黑暗滔滔。
“你突破了?”
許久之後,這樣恐怖的試探,才稍微的緩解下來。
“不錯。”
對於幾人眼中的震驚,莎爾微微一笑,得意的不行,她困守在七級已經太久太久,數億萬年來,都是在原地踏步,甚至在諸神的逼迫下,逐漸的走向衰落。
若非是進入到了主神空間,說不得,等到若干年後,她就會跟隨着世界的毀滅,而歸入到了混沌的懷抱,成爲下一個世界孕育的資糧。
這樣的事情,在其他世界不是沒有發生過,七級固然可以遊走混沌,武道滔天,但是,若是世界毀滅,他們想要獨自逃離,生存在混沌之內,割裂掉那莫大的因果,根本就不可能的。
唯有達到八級,因果全消的情況下,才能夠真正的等待着下一個世界的誕生,保留一地,成爲紀元世界的殘留。
“既然如此,那麼就好好談談你之前所說的聯盟的事情吧!”
作爲最爲古老的神魔,哪一個的智商是白癡,在莎爾邀請他們的時候,就有無數的人,猜測着莎爾的目的,分析出來種種可能性,給予出來各種的應對策略,就算是他們自己都是心頭有數,何必多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