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別忘了撒花呀什麼的~本劍努力碼字中……)
自從來到這片海域,在英雄的指導下,從強盜發展成了海盜這個有光明前途的偉大職業,日子就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快活了。
希力哥拄着一把狼刀,站在海邊的礁石上,身旁站着的幽靈巨狼,目光注視着海面。
巨狼的脖子上,有着一個隱隱的刀疤痕跡,它曾被人斬首。
希力雙目之中略帶一種詩人般的憂傷,深吸口氣,開口喊道:“啊!海燕啊!你可……”
“團長!”
背後傳來了惶急的呼喊聲,一名海盜舉着一隻海螺,朝着他奔跑而來。
“團長!我們派出去的兄弟們遇到麻煩了!”
“魚人海盜團又跟我們開戰了?”希力厲聲問着。
“不、不是,是之前有個埋伏的內線,說帶來了一條大魚。”這名海盜舉着手中的海螺,高聲喊着:“然後我們派去了四船百多個兄弟,都被那個人打傷了!”
希力一瞪眼:“嗯?是個強者?我們傷亡如何?”
“傷亡……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傷亡,也沒人受多重的傷。”這海盜撓撓頭,“他可能,是個到處找刺激、啊不,到處找強者挑戰的傢伙吧。”
“哼!真是沒用!竟然這點小事還要驚動我!”希力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五團長的過去!”
“五團長……已經被揍了啊。”
“那就讓四團長過去!這麼費勁!”
“哎,我這就去通知……”
海盜舉着海螺奔向了來路,身形多少有點惶急狼狽。
“唉!”希力嘆了口氣,自己這海盜團蒸蒸日上,但事無鉅細都要他來監管,實在是有些累人。
若是英雄在這,隨便給自己指點一下出路,肯定也不用這麼勞心勞力了吧。
希力看着漸漸退潮的海水,心中稍有些煩悶。
“啊!海燕啊……”
“團長!四團長也被揍了!”
“真是!”扯起狼刀,直接跨上了幽靈狼的背上,他朝着那海盜罵了句:“在哪個方向?”
“迷霧海……”
“走吧老夥計,我們去會會,這到底是哪來的強者。”
嗷——
幽靈狼對着海面一陣狼嚎,託着希力哥直接踏着海面而去,倒也省了船隻。
……
仰月城練級點,玲瓏正哼着歡快的曲調,用冰雪折磨着那些雪人,配合同隊法師的火龍肆虐燃燒着。
婉月在一旁看動次和胖次跳肚皮舞,芭蕉扇和花小葬在討論着身材塑性,還有許多男孩子聽到會臉紅的話題。
老狼揹着手,吊兒郎當地從峽谷入口走來,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喲,女戰神也在啊。”老狼呵呵笑着,“怎麼沒精神的樣子。”
“練級什麼的好無聊,”婉月幽幽的嘆了口氣,“師父不帶我去做劇情,我在這裡混經驗很不好意思耶。”
你渾身哪個細胞有不好意思了!
老狼笑着拍拍她腦袋。
“討厭!幹嘛!我告我姐你非禮了!”
“暈,這是對小輩的關愛,我不是看動漫裡都是這麼拍的。”老狼笑着說了句,“你要無聊去幫我算賬,我那邊能信得過的人還是少。”
婉月翻翻白眼:“我纔不呢,師父說可能有任務等着我們去做。”
“唉,你們這些女孩子真幸福啊,”老狼懷念着潛水小分隊的悠閒時光,揹着手走向了玲瓏那邊。
“副會長好!”花小葬笑眯眯地打着招呼,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你好、你好,”老狼連連點頭,“行會裡都還習慣吧。”
“挺好的呢,”花小葬眨眨眼,“就是,我是名譽長老,好像也有工資拿吧。”
老狼點點頭:“那是,是按照長老級別的待遇來的。你方便直接以工資的方式發給你嗎?還是用金幣結算?”
“金幣就好咯。”
“金幣的價格隨時波動,可能會有些微誤差,我回去就讓人着實統計。”老狼點頭說了句,“好好練級,我不打擾你們了啊。”
“副會長慢走。”花小葬頓時笑眯了眼。
話說,玩遊戲既能進行主職任務,又有兼職可以賺零花錢,說不定不到什麼時候,自己就可以變成小富婆,然後……
芭蕉扇的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你在想什麼啦?”
“沒、沒什麼啦,哈哈哈!”
老狼到了玲瓏身周之後,擺擺手,附近的法師會意都朝着一旁移動了些,給行會中的兩位最高層玩家,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玲瓏有些不明所以,問着:“有什麼事嗎?”
“有兩件事,我覺得正式和你說下比較好,”老狼咳了聲,“首先是正式給你道個歉。”
“道歉?”玲瓏停下手中施法動作,稍有些疑惑,“怎麼了?是我平時做的有些不對的地方嗎?還是有、其他事。”
她心裡也稍有些沒底,雖然自己平日裡行爲沒有多少越矩的地方,但老狼的身份十分特殊,不單是潛水實權副會長,更是能影響假面判斷的老兄弟。
他突然有這麼奇怪的話語,玲瓏會緊張也在所難免。
“都不是、都不是,”老狼有些尷尬,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知道的,潛水發展到現在,已經算是中國區被人矚目的行會。”
“嗯。”玲瓏理了理耳旁的秀髮,仔細聽着。
老狼笑道:“上次不是因爲笑我獨醉的那件事嘛,我就讓人,去調查了下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還有你曾經的過往吧。畢竟蔚藍星空和我們是死敵,笑我獨醉身份比較特殊。這件事會長並不知道,完全是我個人去做的。所以,我必須來道這個歉。”
玲瓏眨眨眼:“我聽你說起過,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我說過?哦,可能是提過吧。”老狼撓撓頭,“總之,玲瓏你簡直沒辦法去挑剔什麼,大遷交給你來照顧,我們也很放心。”
“謝謝……你就來說這個的呀,我心都提上來了。”玲瓏抱怨了句,嘟囔着:“我還以爲假面有什麼事,要借你的口來說呢。”
“怎麼會,我跟你,和會長哪個更熟?”
“這個……”玲瓏臉蛋一紅,“不是還有第二件事嗎?”
老狼眉頭皺了起來,剛纔的輕鬆也隨之消失不見,“這第二件事,還是事關你的,所以我纔過來詢問下。你家的企業,是不是和蔚藍星空是合作關係?”
“嗯,”玲瓏點頭應着,“只是我跟他們沒有太多關係。”
老狼:“他們找我了,以你和婉月的名義。”
兩人頓時沉默了,玲瓏秀眉緊緊皺了起來,眼中略有些委屈和煩躁。
老狼沉聲說着:“他們搬出了你、婉月的關係,想要和我們潛水洽談下合作的事。”
“他們!”玲瓏手指緊緊抓着法杖,指節都有些發白,咬着嘴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狼看她這模樣,也就猜到了大概,連忙說着:“你先別急,這件事我還沒告訴大遷,也沒告訴其他人,紅妝我都瞞着。”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老狼,”玲瓏緊咬着粉脣,低頭看着地面的雪地。
雪地上,那些被不斷踩踏的小草,抖落身上的雪泥,頑強地伸展着綠葉。
“婉月,你過來!”
“我?哦!”小婉月不明所以,歡快地跑過來,跑到這邊之後,才發現姐姐和老狼的臉色都有些凝重。“咋了?”
“他……讓你找過假面或者行會中的其他人嗎?”
“誰?”婉月騎士眨眨眼,有點範懵。
玲瓏半天方纔低聲說了個稱呼:“爸爸。”
“沒有呀,”婉月欣喜道,“你跟爸爸聯繫了嗎姐?你想回家了嗎!這是真的嗎?”
“現在不是說這個,”玲瓏冷着臉看向了老狼,眼中有些果決:“潛水是假面的心血,誰也不能染指。婉月不行、我不行、其他人更不行!而且,潛水也不需要跟任何人合作,除非假面親自開口。”
老狼低聲道:“這些我都懂,不過對方提出來的條件並不苛刻;如果不能進行資本合作的話,那也想讓我們和蔚藍星空不要太過敵對。”
他頓了頓,繼續道:“考慮到玲瓏、婉月你們的關係,其實第二條答應也無妨。”
“我不想替假面做什麼決定,行會的事我也不懂,”玲瓏冷聲說着,“他們誰來找的?”
“就是那個笑我獨醉咯。”老狼聳聳肩。
“這件事老狼你來權衡就好,如果要考慮我這個長老意見的話,”玲瓏目光看向了別處,“就算是爲了不讓假面吃醋,我也反對,和他們緩和關係。”
“行,那我懂了。”
老狼明顯是鬆了口氣,“你們繼續練級,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先回那邊了。放心,這件事我會保密的。”
兩姐妹和老狼告別之後,玲瓏就站在那,俏臉有些陰鬱。
她從沒想過,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那個家庭,已經不能給自己任何幸福的感覺,也無法讓自己有任何歸屬感。但爲什麼,還要在這種時候站出來,去幹擾甚至破壞自己千辛萬苦得來的幸福?
利用……
資源……
如果當年不是自己強自爭取出去留學,恐怕現在已經當做家族集團利益的犧牲品了吧?
這到底是爲什麼?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老狼剛纔說,他去調查過自己的時候,不過是因爲對方會主動告訴自己,心中方纔沒有多少介懷。
但這種事,哪個女孩會不在意?
如果這些事傳到假面耳中,他會不會因爲這些而疏遠自己?假面的性格本來就有些冷淡,自己好不容易走入了他的心扉,可心底也沒有多少安全感。
爲什麼自己會不被老狼信任?歸根結底,還是自己背後那個家庭吧……
她做錯了什麼,非要這樣來折磨自己?
那些人,眼裡只有錢和利益嗎?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感情、她的生存權,她一絲一毫,去追求幸福的自由嗎?
“姐?”婉月小聲喚着。
這一聲呼喊不要緊,玲瓏卻捂着口鼻,失聲哭了起來,眼淚珍珠斷線般落着,慢慢蹲在了地上,裙襬鋪在了地面。
婉月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周圍的法師妹子們也連忙趕了過來。
玲瓏長老這是怎麼了?
就算不說是這個世上,單說是潛水之中,她本應該是幸福指數最高的女孩吧,有或者該你無微不至的關懷着。
可能,誰都有些難言之隱吧。
“姐,你別嚇我,怎麼了嗎?”
婉月蹲在一旁着急地問着,“師父欺負你了?還是、還是他們又給你壓力了?我去找他們!”
“不關你的事,”玲瓏擦乾眼淚,拉住了妹妹的胳膊,“我的事,自己可以解決。”
“可是……”
“他們如果再找過來,我會主動和假面說清楚所有事,你不用管了。”
玲瓏吸了口氣,心中卻稍有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