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終究還是實力不夠啊。”林遠思索着。
半年時間裡沙鼠三人只找回了一個兄弟(或兄妹)。
艾瑞莎:一個女性三星弓箭手。
來時32人,現在聚齊的只有5人,林遠、安德烈、沙鼠、阿爾傑、艾瑞莎,已經確定死亡的有十七人,還有十人失蹤。
這一天,幾人再次在別墅裡聚首,安德烈不愧是商人出身,現在的他已經是黑膽星排的上號的中介人,比艾倫最巔峰時也不差了,每天賺的錢也是天文數字。
“林遠,治療艙我已經買到了,強化液我也找到了貨源,而且有不少好貨呢,很快就能拿到了,放心吧,到時大家一起變強,哈哈哈~”
安德烈豪氣萬丈,重操舊業確實讓他幹勁十足,人也年輕了不少。
“強化液會不會有問題啊,畢竟每個種族的體質結構都不同,萬一強化液是對症下藥的玩意...到時出事怎麼辦?”
林遠的擔憂不無道理,新兵營的強化液是地球人自己研製的,用起來比較放心,其他種族的強化液誰知道有沒有加什麼“料”,萬一用出毛病後悔都來不及。
安德烈:“放心吧,我海盜裡面的朋友都和我說了,這些強化液都是標準版,是適合大部分種族使用的,你說的那些定製的他們想買還買不到呢。”
林遠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安德烈的說法。
安德烈繼續道:“林遠,打聽到海盜們的實力了麼?我那海盜朋友什麼都肯說,就是關於海盜們的消息不肯說,我怕引起懷疑沒多問。”
林遠將自己打聽到的情況說了下,嚇得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都被海盜們的實力驚呆了。
“這幫海盜,實力都快趕上我們人類了,林遠,怎麼辦?咱不是對手啊。”沙鼠喪氣道。
衆人一開始都以爲海盜只是一幫烏合之衆的,還準備偷襲幾個頭領給海盜製造混亂再渾水摸魚,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妄想啊。
“安德烈,下一步我們的主要目標是搞一艘能進行空間跳躍的宇宙飛船,戰鬥力啥的無所謂,但一定要跑得快,能買到麼?”林遠問道。
安德烈:“那個得看機緣,不是想買就有貨的,不過那個可不便宜,一艘最起碼要10億能量幣。”
林遠點點頭,隨後說道:“下面我們的主要目標就是放在賺錢上了,海盜的事暫時先放一放,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就不信找不到機會。現在我們手上一共有多少錢?”
最後一句話林遠是對着艾瑞莎說的,艾瑞莎現在是小隊的財務官。
“五百三十萬。”艾瑞莎冷冷的說了一個數字,這裡面的錢大部分都是安德烈賺的,不得不說中介真是暴利行業,啥都不用付出就靠一張嘴,但這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
“下面我們要置辦一些賺錢的產業了,賭博、格鬥場、雞場、高利貸、黑市...房地產。”
林遠說了很多,不過在說道雞場時艾瑞莎冷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臭男人”搞得林遠很尷尬。
不過雞場確實是排名前三的暴利行業,來這尋開心、找刺激的外星人數不勝數,不過最後在艾瑞莎強烈的抗議下開雞場被否決了。
經過一番討論林遠等人將賭場、格鬥場、黑市三個作爲下一個奮鬥目標,格鬥場門檻低效益高所以是第一選擇,下面就是賭場、黑市,黑市因爲要找到識貨的人才能開業,否則被人騙了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林遠等人商定除了安德烈,其他人一律隱沒在幕後,產業明面上找職業經理人負責打理。
第二天安德烈就帶着兩百萬去辦了格鬥場和賭場的資格證,林遠找了一塊離市中心不遠不近的巨大場地,以後這裡將是格鬥場、賭場的所在地。
沙鼠和艾倫去找有經驗的職業經理人,阿爾傑則去奴隸市場買鬥士,艾瑞莎負責財務和貌美如花。
艾瑞莎確實漂亮,林遠第一次見到她就驚爲天人,比呂勝男還漂亮,不過就是性格太冷了點,對誰都是橫眉豎眼,就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到位什麼事都好辦,很快賭場和格鬥場就開業了,因爲交了“保護費”,每月也按時上交稅收,加之安德烈又搭上了海盜的關係,所以倒沒人敢來鬧事。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林遠已經順利從一星戰士升到了二星戰士。一星升二星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只要時常冥想收集元素碎片強化己身,待時機成熟就能順利打通督脈,激活風府穴,然後感應到勾陳星就完事了。
晉升二星林遠領悟了一個不是技能的技能,那就是刀氣。
從神秘元素中提取力量並依附於刀上,全力斬擊下達到刀氣外放。
不過現在林遠的刀氣很弱,只能放出一米遠,傷害也很感人。
林遠到現在也沒搞懂自己感知並收集到的元素是什麼,只搞明白了這個元素是黑色的,在黑夜中自帶隱身效果,所以沒有其他亮晶晶的元素明顯,不過這不妨礙林遠每天去吸收它。
“咚~”
一拳打碎對手的牙齒,對手躺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就暈了過去,林遠再一次獲得比賽勝利,觀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林遠在臺上顯擺了一會調節了下氣氛就下了臺。
‘思鄉格鬥館’是林遠等人開的格鬥館的名字,這是在提醒着衆人不忘初心,一定要回到地球人身邊。
林遠隔三差五就會來格鬥場練練手,沒人知道他是幕後老闆之一,就連這裡的負責人都不知道。
“聖徒先生,歡迎下次再來。”
‘聖徒’是林遠給自己取得外號,取這個外號時被同伴們狠狠的嘲笑了一番,不過林遠悶騷的內心讓他堅守了陣地,堅決要用這個外號。
遊蕩在熱鬧的街上,林遠看似漫無目的其實一直繞着幾棟特殊的建築溜達。
這裡是‘格林海盜團’的一些產業都是賭場、雞場、酒店、格鬥場之類的。
林遠一直沒忘記自己的‘初心’,惦記着這些肥肉一年多了。
“距離上次‘作案’已經過去很久了,他們應該放鬆警惕了吧!”
林遠思索着,內心不斷地做着天人交戰,理智讓他安分守己不要招惹海盜們,但躁動的內心又驅使着他一次次來到這。
“沒錢還賴在這,滾,不然打斷你的腿。”
林遠再次轉悠到賭場門口時就看到了這一幕,似乎是某個外星人在這輸光了錢但是賴着不肯走,被賭場的人轟出來了,不過那個外星人似乎不甘心,吵嚷着賭場作弊要他們還錢,自然又招來一頓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如此欺壓民善,我這俠盜之心再也藏不住了。”
林遠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既然要幹那就幹一次大的,不過這事得做些準備。
接下來的三個月林遠除了冥想和格鬥館打架,剩下的時間都花在考察上。
三個月時間終於讓他摸清楚了他們的行動規律,也完善了自己“禍水東引”的計劃。
這個計劃的核心就是林遠有次無意中得知‘格林海盜團’和‘聖盔海盜團’一向不和,有時爲了一點小事兩家就會大打出手,但兩家海盜團實力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所以每次幹架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林遠決定這次給他們來個狠的,不信兩家不往死裡打。
又花了兩個月瞭解了下‘聖盔海盜團’,林遠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獨自行動了。
賭場、格鬥場這些地方的保險庫建的是固若金湯,而且每天都有高人把手,林遠沒法下手,但錢運輸的途中只有一個四星戰士看守的,這就給了林遠機會,尤其是這個四星戰士喜歡開小差藉機去雞場瀟灑。
‘薩魯’是‘格林海盜團’的資深海盜了,加之四星戰士的實力也讓他躋身到了中層,每天吃喝玩樂好不快活,近幾年又被安排了好活負責押運。
在‘黑膽星’上海盜就是天,從來沒有人敢把手伸向海盜,所以押運工作其實就是養老的工作,事少錢多,只要錢送到地方沒人管你路上幹了什麼,即使遲到只要不出事那也沒人管你。
‘薩魯’照舊讓運輸的小飛船停在妓院不遠處,然後就自己下船走了。此時飛船上就剩下駕駛員一人,還是個一星小戰士。
一分鐘後‘薩魯’回來了,如往常般敲了三下飛船的門,門自動打開。
‘薩魯’進了飛船徑直走向駕駛員,此時那名駕駛員奇怪的回頭問道:“薩魯統領,今天怎麼這麼快?您不再玩會麼?”
“我有急事。”薩魯說道。
“什麼急……”
駕駛員話還沒說完頭顱就飛上了天,半空中的駕駛員瞪大了眼睛驚駭的看着薩魯,此時他才發覺不對勁,薩魯比平常瘦了一點,而且皮膚鬆鬆垮垮,顯然是假的,不過現在反應過來也沒用了。
林遠假扮的薩魯一腳踩碎駕駛員的頭顱,隨後急忙將預先放在遠處的貨車開過來,這貨車是林遠從垃圾堆裡淘換出來的,爲了修好它林遠還在修理鋪做了幾個月的學徒,總算能將就用了。
將飛船上所有的能量幣轉移到貨車上,貨車雖然破舊但跑起來可不慢,一路上林遠專挑沒人和沒監控的小路走,幾個月的準備時間讓林遠對這條小路可是爛熟於心,哪裡有坑都知道,所以速度不減很快就到達了預定地點。
將能量幣運到地窖裡,小心掩蓋了所有的痕跡,又將貨車開的遠遠地,將薩魯的僞裝連車一把火燒的精光。
此時林遠又換上了另一幅外星人‘杜比特人’的打扮。
杜比特人在‘聖盔海盜團’裡比較常見的,而天災戰士在‘格林海盜團’裡比較常見,兩個海盜團彼此看不順眼有很大部分是因爲‘杜比特人’和‘天災戰士’是世仇。
林遠扮演的杜比特人一路消除着貨車留下的痕跡,又“擔心”似的回到地窖那裡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往自己所在的海盜團走去。
林遠回到別墅時天已經快亮了,隨後坐等格林海盜團和聖盔海盜團的世紀之戰。
格林海盜團肯定會查出是聖盔海盜團搶了自己‘奶酪’,因爲林遠“無意間”將外星人的面容暴露了一下下,以‘豬玀’們的工作效率不到一天就能查清原委,就連林遠燒車的地方都會被找到。
林遠燒車的地方也有講究,那裡是‘聖盔海盜團’棄置不用的垃圾處理站,‘聖盔海盜團’這次是黃泥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果然,這一整個白天‘豬玀’們發了瘋一般全城搜捕,就連海盜們的精英隊都出動了。
但很快,‘豬玀’們和海盜全部鳴鑼收兵,當夜幕降臨時街上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蹤影,人們還像往常一樣尋歡作樂,這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林遠不着急,他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果然,第二天‘豬玀’們和海盜又齊出動進行了一次全城大搜捕,這次持續了兩天才結束,然後又沒了動靜。
第五天,有兩個天災戰士被人發現死在了臭水溝了,這次‘豬玀’們都沒出動,天災戰士在臭水溝裡躺了一天才被人收走。
第六天,兩個杜比特人死在了同一個臭水溝。
隨後幾日那條臭水溝熱鬧了,三天兩頭有人死在裡面。林遠聽到消息後哈哈大笑,這事基本上成了。
“林遠,你和我說實話,那一票是不是你乾的?”安德烈表情嚴肅的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林遠擺着架子,還故作高深的搖着頭。
“林遠,別鬧了,你知道這次的事有多大麼。這不光是搶了運鈔車的事,你這是直接打海盜們的臉啊,萬一事情敗露咱們這幫人都得跟着陪葬。”
“下次你再有什麼計劃能不能事先和我們說一聲,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安德烈語重心長的說着,林遠覺得安德烈說的有道理,再三保證下次一定會知會他們一聲再行動,安德烈才停止嘮叨。
不過林遠要走時被艾瑞莎攔住了,艾瑞莎冷着臉手一伸五指攤開,林遠疑惑地盯着艾瑞莎的手掌看了半天。
“挺白的。”林遠說道,他沒搞懂艾瑞莎要幹嘛,就說了這麼一句俏皮話。
艾瑞莎一愣,反應過來後臉都氣紅了,給了林遠一個暴慄。
“錢呢。”艾瑞莎氣呼呼的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