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家相公字孔明 吃味 筆趣閣
“二哥怎麼會呢?在我眼裡,二哥如此慈祥和藹,決然不會計較小弟這小小的過錯的!”諸葛均拍拍胸口,一副有兄如此,乃是他此生的驕傲。
“噗!哈哈哈!”穿戴好衣裳的黃月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聽到他的這番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月姬?不,是二嫂!”諸葛均惱羞成怒地轉身,卻被她那沒有遮掩的容顏震驚。些許歡潮未散的她長髮披肩,白裡透紅的膚色,因笑而微微眯起猶如月牙般的美眸。
“臭小子,回過神了!”諸葛亮大步來到他身邊,舉起拳頭狠狠地敲了下他的腦門,內心有些不愉:阿醜還是銀髮比較好啊!
他埋怨地瞪着那頭漆黑靚麗的長髮,快步走到她的身邊,猛然牽起她的手,道:“阿醜,這頭髮不能復原嗎?”
“什麼?”黃月英愣了下,有些迷糊地看着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頭髮,亮認爲還是銀白色的適合阿醜!”諸葛亮抓了一小撮髮絲,神情嚴肅地說着內心的想法。
“二哥,你怎麼能這樣!”諸葛均回過神來聽到他那麼說,心裡大概知道是什麼回事,便大聲嚷嚷起來:“二嫂這樣子多好啊,免得其他人老說你獨愛醜妻是個怪癖!”說完,他立刻捂着嘴,心裡惱恨道:諸葛均呀諸葛均,什麼時候才能管住那破嘴啊!看看又說了什麼話了?
“相公若是不喜,那這頭烏髮再美又有何用?”黃月英含笑看着他,閉眼散去黑髮上的靈氣,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那頭漆黑的髮絲從髮根到髮尾逐漸地變得銀白。
“阿醜,這……”諸葛亮震驚地看着手中已經變成銀白的髮絲,他沒想到會是如此的驚奇。
“難道二嫂真的是天上流落凡間的仙子?”諸葛均嘀咕一聲,瞪大的雙眼連眨都不眨的。他使勁地揉了下眼睛,再次確認那頭烏髮變成了銀白。
“哼!那些仙子怎麼能跟我姐姐比較!”小墨見所有人依舊將他無視,內心十分不爽,小跑了幾步來到黃月英身邊,使勁地將諸葛亮推開,委屈地抓着她的手:“姐姐,你怎麼能把小墨丟一邊呢?小墨擔心死了!”
黃月英抱歉地看着他,蹲下身子與他平視,道:“對不起小墨,姐姐之前有事,所以沒去找你,小墨別生氣,好嗎?”說完,見他含笑地點了點頭,便伸手將他抱起,指着諸葛亮說:“小墨,這是姐姐的相公,諸葛亮,人稱臥龍先生,你要喊他姐夫哦!”
“可是姐姐,他既不是龍,身邊也沒有龍跟隨左右,憑什麼叫臥龍呀,我看,應該叫烏龍!哼!”敢跟他搶姐姐的,都不是好人,小墨纔不會喊他姐夫呢!
諸葛亮扶額,不由感嘆:阿醜這身邊的奇人異士怎麼那麼多?這孩子看着單純,可那眼裡的高傲瞭然顯示出他的不簡單啊。
“你叫小墨是吧?臥龍先生也只不過是世人給亮的虛名罷了。算不上什麼,來,讓亮抱着吧,你不想姐姐受累吧?”諸葛亮含笑地伸出雙手,企圖將他從黃月英的懷裡抱出來。
小墨見了,靈敏地避開,轉身攬住黃月英的脖子,委屈道:“姐姐,小墨不算很重,對吧?”
黃月英愣了下,看着他那欲哭的樣子,心裡有些不捨。
“相公,小墨只是個孩子,我還抱得起!”她擡頭不贊成地看着諸葛亮,嬌嗔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呢,你看你把他嚇得。”
諸葛亮雙手僵硬在半空,嘴角抽搐。他能說他這是不?
“嗯哼!”他尷尬地握着拳頭擋在嘴邊哼了聲,挺胸看着門外的天色:“時辰不早了,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好好地歇息一晚?”嘴裡是那麼說,心裡卻在算計着該怎麼把小墨從黃月英的懷裡扔出去,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畫面如此的礙眼。
“也好!”黃月英抱着小墨找了個位置坐下,以手爲梳地整理起他那頭黝黑的長髮。那畫面猶如慈母憐惜地爲幼兒束髮,如此的細心溫柔。
諸葛均見了,不由得想起小時候他與自家哥哥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哥哥也是如此待他的。
“二嫂將來必定是個賢良的母親!”他不由自主的感嘆。
“嗯!”諸葛亮點了下頭,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他走了進來,對着黃月英道:“阿醜,飯菜已經開始準備了,我們可以前去前殿!”
“好!”黃月英從懷裡掏了個迷你的碧玉簪子,將小墨的髮絲束了起來。
諸葛亮見了便也猜到這定然又是她的手筆,猶如那個古琴。想到這,他的神色有些黯然:阿醜似乎沒送過什麼東西給他。
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傷感,黃月英擡頭正好看到他盯着小墨頭上的簪子,心裡大概也瞭解到原因。
她並沒有說話,仔細地觀察起諸葛亮,只見他衣着簡約,身上沒有什麼裝飾的東西。心裡總覺得缺少了什麼,突然腦海裡浮現一個畫面,她高興地翹起嘴角咧開嘴:“相公,你跟小墨他們先去前殿,我梳洗一番便去。”說完,她轉過小墨的身子,含笑地看着他:“小墨跟姐夫還有小哥哥去前殿等姐姐,好嗎?”
“嗯!”應當乖巧的時候要聽話,小墨深知這個道理,他點了下頭,跳下她的雙腿,小跑來到諸葛亮身邊,高傲地說:“既然你如此渴望,那小墨就大人有大量讓你抱上一回吧!”說完,他張開雙手,等着他。
諸葛亮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無奈地彎下腰板,將他抱起,對着一旁的諸葛均道:“均弟走吧!”
諸葛均愣愣地點了下頭,突然有種自家哥哥被人搶了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黃月英含笑地送走他們,仔細地將房門反鎖,並佈下了個法陣,一個閃身,消失在屋內。
靠在諸葛亮懷裡的小墨眨巴了下漆黑的雙眼,摟着身邊人的脖子,越過他的身後看着那道房門,一陣深思:姐姐的氣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