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醜,我動不了!
“那你們今夜就睡這裡吧。”黃月英轉身對這諸葛均說:“記住,有什麼事情發生,千萬要告訴我哦!”說着,她猶豫了好久,從衣袖裡掏了根鏨子出來,放在他手裡:“如果有什麼突發事情,可以用這個預防萬一!”
諸葛均看着手中的鏨子,實在無法理解她話裡的意思,但還是乖巧地點了下頭。
黃月英頓時覺得自己多慮了,畢竟他們兩個又不時沒有一起呆過。
她嘆息地搖了下頭,轉身離開了。
人岑娃從懷裡掏了罐藥方在他手心:“這藥每一個時辰讓他服用一粒,會讓他儘快康復的!”說完,也轉身離開了。
“小哥哥,保重!”小墨走到諸葛均身邊,拍了下他的肩膀,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雙手疊在身後,走了出去。
除了人岑娃的話較爲正常些,否則諸葛均實在無法理解黃月英和小墨話裡的意思,他好笑地搖了下頭,靜靜地坐在席塌邊上。
黃月英回到房間,輾轉難眠,她翻身坐了起來,想想還是去看諸葛亮現在如何。
“怎麼?怕他出事?”人岑娃打開門,便見到黃月英乾笑地站在門口。
“不是,我相信你有辦法,只是想看他現在怎樣了!”黃月英走了進去,看着諸葛亮已經換了一桶水,如今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那膚色好了許多。
“你把陽湖的水帶了出來?”她瞄了一眼桶裡的水,問。
“不然你以爲呢,要配合上洗髓丹,起到最好的洗髓效果,定然是要用陽湖裡的水才行。”人岑娃倚靠着車壁,看着水桶裡的諸葛亮,對他如今的表現十分的滿意,他似乎已經適應了洗髓所帶來的痛苦,此人將來的修爲定然非凡。
先前他原以爲諸葛亮的體內沒那麼多污垢,便在洗髓丹裡添加了麒麟血,故而他如今承受的痛苦會是常人的百倍。
“人岑娃,爲什麼當日我洗髓的時候不會像相公那樣?”黃月英心疼地看着諸葛亮額頭上冒出的冷汗,還有那緊皺的眉頭。
“其一,身處的地方不同,服用的藥物也不一樣,再者,你擁有一道鴻蒙紫氣!”人岑娃鄭重地說着最後的那句話。
“哦!”黃月英挑了下眉頭,不以爲意。
“女人,別小看老祖給你留下的東西,那可不是任何東西能替代的!”人岑娃見她似乎沒有聽進他剛纔所說的話,心裡有些不滿她的不以爲意。
“知道啦!只是如今我還無法完全控制那股能量,再好的東西給我也沒用阿!”黃月英嘀咕一聲,看着諸葛亮微微顫動的睫毛。
“相公,是否好了?”她緊張地看着他。
“嗯?”諸葛亮緩緩地睜開雙眼,視線從模糊逐漸清晰,甚至比以前看得更加清澈。
“阿醜?你怎麼進來了?”他急忙看了看自己,確定哪層污垢已經洗去,便鬆了口氣。他可不像讓她看見他如此狼狽的樣子。
“現在感覺怎樣?”人岑娃走了過來,搭着他的手腕,凝神檢查其他的經脈還有氣海,確定已經十分乾淨後,伸手一揮,矮凳上的衣裳便飛了過來,落到他的手中。
“我來吧!”黃月英從他手中接過衣服,伸手將諸葛亮扶了起來,當看到他連身下的衣服也脫去了,臉上頓時一紅。
“哈哈哈!”人岑娃見她僵硬在那裡眼睛緊緊地盯着諸葛亮的某處,便開口揶揄道:“怎麼?成親那麼久了,連自家相公的身體是怎樣的都沒見過嗎?”
“人岑娃!你!”黃月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羞紅了的臉猶如成熟了的蘋果,使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阿醜,你且先出去吧,我可以自己穿!”諸葛亮見她如此羞澀,也不好爲難於她,伸手想把衣服拿回來,卻被她避開了。
“都說了,我幫你!”黃月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幹嘛如此固執,趁機會把衣服給他不就可以了嘛,真是的!
“哈哈!”看着她臉色變化多到的神色,人岑娃忍不住捧腹大笑。
“人岑娃!”黃月英惱羞成怒地大喊一聲。 ¸тTk an ¸¢〇
“好好,我先出去,你們慢慢來,不急哦,隔壁還有牀呢!”人岑娃不怕死的再說一句,見黃月英就要爆發了,急忙在懷裡掏出了那塊紫色的玉簡扔向諸葛亮的腦袋。
諸葛亮只覺得眼前一陣紫光閃過,好像有什麼進入了他的腦海。
“我走了哦,記住,時間多得很,你們可別太急哦!”人岑娃曖昧地向黃月英眨了下眼睛,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個混蛋!”黃月英扶着諸葛亮,看着他出去後,似乎還將房門給反鎖了。
“阿醜,我……”諸葛亮只覺得腦海裡突然多了太多的信息,有些承受不住地倒向黃月英。
“啊!”黃月英一時反應不過來,便被他壓倒在地,好在她當初製造這個馬車的時候,把地板設計得十分柔軟,否則,夠她受了。
“相公,你沒事吧?”她擔憂地拂開他臉上的長髮,低頭看着他那蒼白的臉色,心裡有些着急起來:難道那功法有問題?
諸葛亮閉目靠着她的胸口,沒有移動的跡象。
他正閱讀着腦海裡展開了的功法,儘管那字體看起來與他所認識的不同,可似乎他能夠理解這其中的意思。每當他閱讀一個字,便有一道靈氣轉過他的經脈。
當他閱讀完一章的時候,卻發現無法再繼續閱讀下去,有些字樣似乎要等他完全學會了前一章後纔會讓他繼續閱讀到。
他緩緩地睜開眼,敏感的五官感受到身下那急促的心跳聲,還有那起伏不斷的柔軟。
“相公,你到底怎樣了?”黃月英的聲音有些抽泣,似乎快要哭了出來。
諸葛亮悄悄動了下手腳,驚訝地發現力氣全部恢復了。他故作虛弱地動了下頭,磨蹭着頭下枕着的柔軟道:“嗯,亮覺得力氣好像都沒了,阿醜,你能扶亮一把嗎?”說着,他微微擡頭,下巴不經意地磨過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