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錄你們大魏帝國馬上就要亡國了,這個天下樓送於我大石帝國,到時候我可以留下你一條性命。”一個很邪氣的青年男子譏笑道,看着這裡還在就餐的十幾人簡直沒有絲毫的顧忌。
“石坎,只要我大魏帝國一天沒有滅亡,你想都不要想。”贏錄冷冷道。
魏嘯隨着目光也看了過去,加上石坎總共有三個人,三個人都是築基期,其中更是有一個築基後期,魏嘯沒有說什麼,看着桌子上自己最喜歡吃的六個菜,慢慢的嚐了起來,雖然沒有母親做的那種味道,但是這菜好像是廚師專門練過似的味道也算正宗。
“哼,別以爲你們大魏帝國有個金丹初期的魏文就能撐下去,以前是沒有金丹期的參戰,你們才能免遭滅國,但是這一次金丹期的就有十個不止,七大帝國是一心要滅了你們,而我們大石帝國更是出了三個金丹期的。”石坎冷冷道。
正在吃着飯的魏嘯不禁一愣,沒想到剛纔的那個老者說的金丹初期的竟然是大爺爺魏文,沒想到大爺爺竟然回家了,看來魏王國變爲大魏帝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陸陸續續的不少人都慢慢的離開了,這裡還是少呆爲妙,就是老者都有走的打算,但是看了看桌子上的菜還是繼續吃了起來,魏嘯不禁一陣搖頭,自己拿出來點酒換下了原來的酒,開始喝了起來。
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即散發了出去,幾裡外幾乎都能聞得見,要知道這酒可是在石珠空間裡放了近千年,絕對算得上佳釀,還是英雄醉但是味道絕對已經不同,這酒已經算的上絕世佳釀。
老者這個時候也看到了魏嘯拿出來的酒,兩眼放光了起來,魏嘯笑了笑道:“道友,嚐嚐我這濁酒能否入的口。”魏嘯說着一個杯子已經飛了過去,而原來空空如也的杯子裡面已經盛滿了一杯酒。
“入的口,入的口。”老者也不顧有什麼奇怪的,端起杯子就喝了起來,幾人像是完全沒看到石坎的存在,要知道石坎可是大石帝國的七皇子,而且天賦極高,更是入了火雲宗做了入室弟子,在哪裡都是值得別人前呼後擁的,可是現在呢,這幾個人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怎麼樣?”看着老者一口飲完了杯中酒,魏嘯端着杯子遙問道。
“好酒,好酒,雖然也是英雄醉但是這酒超過那酒萬倍不止。”老者讚歎道。
萬倍不止?魏嘯搖了搖頭。看着老者一臉期待的眼神,魏嘯不禁一陣苦笑,好酒誰都喜歡,老者顯然意猶未盡,正要給老者再起一杯的魏嘯突然聽到了一陣不喜歡的聲音。
“小子,酒給我嚐嚐,快點!”石坎突然冷冷道。周圍的幾人不禁一愣,幾個沒走的人更是幸災樂禍的看起了魏嘯,在他們眼中這個人就是不知好歹,有什麼好東西怎麼能這個時候拿出來。
“石坎,這裡都是我天下樓的客人,你已經影響到了他們就餐。”贏錄冷聲道。石坎聽到這話,卻是不加理會。老者一臉緊張了起來,這可是大石帝國的七皇子還是火雲宗的入室弟子,身份尊貴,不是什麼人就能得罪的。
“道友,他身份尊貴,不過一壺酒,還是給他吧!”魏嘯突然聽到了老者的傳音。築基修爲的傳音太沒有隱藏性了,就是風雷和青瑤都聽見了,兩人都不覺得看了看老者,接着都是一陣笑意。
“就你也想喝我大哥的酒?”魏嘯還沒有說什麼,風雷卻是忍不住了。
“大哥的酒能是誰想喝就能喝的麼?大哥給這老頭那是看的起他,而你算個什麼?”青瑤也是點了點頭道。
兩句話,很簡單,但是周圍的氛圍立即不一樣了,魏嘯沒有說什麼,但是顯然默認了兩人的話語。老者還有石坎的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而贏錄卻是緊張了起來。
給老者那是看的起他!你算個什麼,意思也很簡單,就是你不配!
“你們是找死!”石坎冷冷道,就要動手。
“石坎,這裡畢竟還是我大魏帝國的地盤,在這裡一天我天下樓就受坊市保護一天,你最好不要動手,不然這裡的管理者來了,我們都不好交代。”贏錄冷笑道,石坎一愣,瞬間收回了殺意,魏嘯絲毫未覺,又給老者起了杯酒,到現在這裡也就只有老者還在了,其他的人都出去了,但是門外卻是聚集了不少人。
“小子,算你走運,我就在這外面等着你,出來之時就是你命喪之時。”石坎留了句話,就要出去。
看着正要走的石坎,魏嘯正好把一杯酒起滿。
“你到我家酒樓,耀武揚威過後就想這麼一走了之麼?”魏嘯邊端起杯子示意老者喝酒邊說道。
我家酒樓?魏嘯的一句話不僅怔住了石坎,就是老者和贏錄也愣了,這天下樓什麼時候變爲你家的了,贏錄正要說些什麼,可是看着走到門口的三人還是住嘴了。
“小子,看樣你現在就想死了,殺了你說不定會有一番麻煩,但是我還承受的起?”石坎這次真的打算動手了,一個人一把中品法器已經殺了過來,看着過來的石坎,魏嘯搖了搖頭。
“定”魏嘯淡淡的吐出來了一個字,隨着魏嘯的這個字,石坎就定在了那裡,一臉的陰狠,囂張的殺意,可是再也不能動了。
“你實力太差了,想砸我大哥家酒樓還不夠格。”風雷笑了笑道,看着一動不動的石坎,風雷一杯酒一飲而盡。青瑤也是笑了笑,這些小角色真的太不夠格了。
“你是什麼人?”石坎後面沒有說話的兩人終於開口了,僅憑一個字就能把石坎定在那裡,這是什麼實力。
“我麼?如果真要說,我就是這酒樓的主人。”魏嘯想了想道。
“酒樓的主人,這酒樓是大魏帝國的,你怎麼能代表大魏帝國。”兩人不解,不止兩人就是老者和贏錄也是不解。
“是麼?那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天下樓最初是誰建的?”魏嘯清了清杯子道。
天下樓最初是誰建的?天下樓最初當然是天下商會的,而天下商會當然是魏嘯的,魏嘯說的絕對是實情。那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贏錄卻是一愣,一開始就看眼前的人像一個人,現在看看不就是那個人麼?什麼也沒說,贏錄突然跑到了後堂,接着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
什麼也沒說,贏錄立即展開了一副畫卷,畫卷有點泛黃,顯得很古,上面是一個人的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男子月下一手背後一手端着一個杯子略帶笑意看着月亮的情景,這笑,這人,無論怎麼看,贏錄都發現這畫裡之人就是眼前這個人,接着又想了想剛纔魏嘯的話,贏錄一愣,瞬間跪伏在地。
“屬下贏火之義孫贏錄叩見三王子。”贏錄反應了過來,眼前這人絕對是畫上之人,畫上之人是誰?他可是記得清楚。贏火百年之間收了三個義孫,每個人都給了這樣的一副畫卷,這畫卷在贏火心裡比什麼都重要,三個義孫也都是珍重保存,而畫上之人在贏火的嘴裡就只有三個字那就是‘三王子’。
“三王子?好久遠的一個稱呼,你義父還好麼?”魏嘯點了點頭。
“義父已於三十年前過世,但是義父交代過畫上之人就是三王子,我們姓贏的只知道三王子不知道什麼大魏帝國。”贏錄說的有些嗚咽。
“火爺爺死了,這都有一百年了,先天不突破到築基也就是這個壽命吧!”魏嘯點了點頭。
“起來吧!”魏嘯揮了揮手,接着端起杯子把酒一飲而盡,接着又是倒了一杯灑在了地上。
“這杯酒就當是我祭你的,火爺爺。至於祭品麼?沒有什麼好酒好菜了,就拿這三個敢欺負我天下商會的人當祭品吧!”魏嘯手一揮,三個人一點點的在原地燃燒了起來,三個人哭喊了起來,可是不出三秒,原地只有一灘灰燼。
“好了,坐吧,贏錄!當年火爺爺最喜歡和我一起飲酒喝茶了,你也別這麼拘謹了,說不定馬上還有人來的,我們看看是哪路牛鬼蛇神竟然敢在我天下樓前放肆。”魏嘯冷冷道。話很輕,但是贏錄和老者都是一陣苦笑,這個魏嘯是什麼人,百年不見雖然不知道修爲怎麼樣,但是這份淡然的氣質就不是別人能比的,一百年前,魏嘯之名傳的沸沸揚揚,可是現在已經淡了,或者說知道的人已經不多了。
“道友也來做吧!你不是老想喝這酒麼?”贏錄什麼都沒說就坐下了,可是老者愣了半天也咬了咬牙做坐了下去,他可是知道這坐下的含義,這可代表着一個人的立場。他可不相信一個修煉百年的人能有什麼高絕的修爲,雖然魏嘯揮揮手滅了三個築基期的,但是老者也只認爲魏嘯最多也不過金丹期,不得不說邊緣修真界的人眼界太小了。
“三王子,這個石坎是火雲宗的,這裡的管理者有一個就是他們宗派的,我們可能有麻煩?”贏錄想了想道。
“呵呵,有麻煩?這個贏錄小子,就是你們這邊緣修真界裡所有的修真者都來了,我大哥也只是揮揮手的事情,你還是喝酒吧!想和我大哥同席,就是他們那什麼勞什子火雲宗的宗主來了都不夠資格。”風雷笑了笑道。
“恩恩”青瑤吃着還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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