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魏嘯早早就起牀了,雖然魏嘯因爲五行絕靈體的緣故,以致習武不行,但並不代表魏嘯沒有習武。
‘五行絕靈體’之所以習武不行主要是因爲這個‘絕靈’二字,絕靈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絕的就是天地靈氣,而武者修煉的根本是什麼,就是靈氣,沒有了靈氣武者什麼都不是。而像是老天故意給這種體質的人開的玩笑,這種體制雖然斷絕了武者吸收靈氣,不過卻賦予了這種體質的人另外一種本事,就是這種體質的人卻能同時吸收五行之氣。這也是這種體制另一種名字‘五行完全體’的來源,而五行之氣也是天地靈氣的一種,不過相對於天地間的靈氣來講確是少之又少,這還是沒有考慮到五行相剋的情況,所以擁有這種體制的人才會讓人覺得可悲。
魏嘯早晚向其他武者一樣也進行着吐納練氣,不過悲劇的是魏嘯吸取的大部分天地靈氣都會從丹田裡流失殆盡,只留下僅有的一點五行之氣,唯一留下的五行之氣練氣顯然不夠,何況練氣因爲五行相剋的緣故也太危險了,所以這些五行之氣也只能用來煉體了。
“哎,又是做了無用功,我還是去提高點雷震子的威力來的實際”
魏嘯其實也知道自己再練也只是這個樣子了,之所以每天這樣修煉一方面是爲了打發時間,另一方面也是順便鍛鍊鍛鍊身體,再怎麼講,這也是比自己前世的所謂健身強了許多。
天下山莊的儲物室是儲存一些材料的地方,魏嘯來到了這裡。這裡大多都是魏家祖輩收集的一些煉製兵器的材料,不過自從魏家封王,這些材料再也沒有被動過了。一方面是不需要了,還有一方面這些材料也不是什麼好材料,魏家也用不上了。不過現在這些材料卻便宜了魏嘯。
“用硫精煉制的雷震子已經可以重傷後天九階高手了,但是估計對先天高手就沒有用了,不過要是能找到一種可以代替木炭或者**的東西就好了”
魏嘯在儲物室裡翻找了起來。魏嘯可是知道這個世界的化學元素種類可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能比的,就連每種元素的同位素也多的不可思議,而硫精就是一種硫的變異同位素,這還是魏嘯無意間發現的。不過唯一可惜的是魏嘯沒有自己的那些電子儀器。否則一些事情就簡單多了。
“怎麼都是些廢鐵爛銅?”
翻找了一遍的魏嘯氣急敗壞了起來,什麼都沒有,都是些破爛。其實一些好的東西早就在魏家搬到郢都時帶走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魏嘯在最後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東西,圓圓的有龍眼那麼大小,呈現土黃色的樣子,不過魏嘯一眼就看出來了它的不同。因爲它太圓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圓的石珠。
“這是什麼東西,石頭的麼?”
魏嘯放在了手心,疑惑了起來。
“試試不就知道了”
魏嘯用着順手撿過來的鐵榔頭敲擊了起來。
“咦,完好無損”
魏嘯可是知道雖然自己力氣不大,但是用着鐵榔頭敲碎個石塊還是很容易的。
“什麼材料,怎麼這麼硬,難道不是石頭?”
魏嘯忽然拿出了一樣瓶裝的東西,正是濃硫酸,魏嘯沒事時用硫精做的,腐蝕性特強完全可以叫做化屍水。
整瓶的濃硫酸全都倒在了石珠上面。魏嘯仔細觀察着現象。
“滋滋···”
“沒反應?”
要知道整個地面可都是在這滋滋聲中被腐蝕的下陷了半尺左右,而石珠竟然沒有任何變化。
“難道不是石頭,那這是什麼材料?”,魏嘯把石珠收了起來,對於這個石珠魏嘯還是很有好奇的,只是等有時間再研究而已。
傍晚。“火爺爺,我要找的人怎麼樣了?”
吃着飯的魏嘯問道。
“三王子,這些人還在找,要在駐守的守軍中找這些人顯然不可能,我就向着這方圓一千里之內找,不過要找到這樣的人還要能信的過救比較有難度了,不過相對高手來講,找這些一些其他方面的特殊人才相對就簡單了許多。”贏火頓了頓說道。
“大概還需要多少時間?”
魏嘯也能明白贏火的苦衷,還要是高手,還要能信的過是有點難度。
“大概半個月吧!”
贏火在心裡計算着說道。
“奧,那就半個月”
其實魏嘯要找的人也不多,高手只要十幾個,特殊的人才也只要十幾個罷了。當然這裡的高手也只能是後天高手罷了。
夜晚,魏嘯又做起了自己那近似無用的吐納練氣。
隨着天地靈氣的吸收又迅速流失殆盡,魏嘯總算得到了屬於自己的那絲五行元氣。
“怎麼感覺自己這麼像包身工”
每當魏嘯吸收到那一絲可憐的五行元氣時,總是會有這種想法,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活,得到的卻是少之又少,這和包身工何其之像。
完全沉浸在吸收五行之氣煉體中的魏嘯不知道的是,在他那絲可悲的五行之氣產生時,放在口袋裡的石珠像感應到什麼似的,不安的晃動了起來,而隨着魏嘯一次次的吸收五行之氣,石珠跳動的越來越劇烈了,不過,突然石珠在一次劇烈晃動中不見了,不錯就是不見了,就好像從魏嘯的口袋裡瞬間消失一樣。而這時魏嘯也完成了每天一個時辰的吐納煉體,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收了一天的疲憊,魏嘯看着天上圓圓的月亮,不知不覺沉默了起來,不錯魏嘯想家了,一個是前世的家,一個是今生的家,月亮還和地球的月亮一樣,但是魏嘯知道這裡再也不是地球了。漸漸的前世的那個家在魏嘯的心裡越來越淡,最後消失不見。只剩下了魏王府這個今生之家。也許直到這一刻魏嘯纔算真正的算進入到了魏家三王子的這個角色,纔算真的融入了這個世界。這也許是魏嘯在前世沒父母,沒親人,沒女朋友的緣故吧。但是真的能遺忘麼?或許只是埋在了心靈最深處一處永遠不會被人看到的地方罷了。
看着月亮,魏嘯不覺低吟了起來。是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魏王府,我的家,我一定會回去的”魏嘯喃喃道。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一閃而逝的贏火。
“王爺,王妃,恐怕我這次是最後一次再給你們傳信了,既然你們要我跟着三王子,那我就是三王子的人了,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想再欺騙一個這麼純真的孩子了,雖然我知道你們這樣也是爲了三王子好。”贏火在房間裡做下了一個艱難地決定。
一封信,什麼都沒有多寫,只有一首詞,正是魏嘯剛剛沉吟的《水調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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