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維尼,什麼事。”方天接過電話。
“你說什麼?有了?”
“啊,你不想要。”
“爲什麼?”
“我說親愛的,事業可以放一放嘛,你看我爸媽這麼想抱孫子,你就歇歇啊。”
“女兒也成啊,女兒我一樣喜歡。”
“唉,親愛的,我也是心疼你啊,你看你一天到晚飛來飛去也不好啊。”
“你說我和文玲她們那麼多次也沒見有個風吹草動的,和你一夜就出成果了……唉,我說你怎麼掛了啊,我錯了……喂……”方天鬱悶的一扔電話,在自己某個女人面前提另外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後果,即便她知道也是一樣。
“我說隊長,你成啊,都開花結果了。”胖子淫蕩的挑着眉毛。
“5%的乾股!”方天橫掃一眼胖子。
“你後院起火拿俺的股份說什麼事啊,俺不給你到處傳就是了。”胖子很委屈。又一次響了起來。
“隊長,你可夠忙的啊,那我先走了。”胖子打聲招呼打算閃人了。
“hello!哦,你好。”方天坐在桌子,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向胖子揮手“你說什麼?私生子!”方天一個踉蹌,差點沒從桌子上摔下來。
胖子一聽這關鍵字,剛走出去的身體又退了回來。耳朵貼着虛掩的門。
“朱曉萍?我認識地,是我高一的老師。什麼!你等等。”方天停頓了一下,打算把門關好,驟然間看見胖子貼着耳朵在那偷聽。
“胖子!”方天感覺怒氣值爆滿了。
“呵呵,我忘了拿東西了。”
“得了胖子,別亂說就是了。”方天一關門。
“我的八卦啊!”胖子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今天註定不是一個好日子,對於鹽湖城來說。
能源球館的DJ一個個的呼喚着客隊先發球員的名字,那幫狂熱的宗教分子則將噓聲丟給了公牛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哪個最後出場的傢伙。
“我說夥計。你也沒有感覺到現在的公牛有些不對。”肯尼.史密斯問着自己地搭檔。
“不對,有什麼不對。我只希望看見方天在這篇貧瘠的土地上再拿一個五雙,或者82分,雖然着看起來很難。”巴克利向來大大咧咧,這次也不例外。
“好像公牛的球員都有些沉默。哦,方天似乎沒有熱身,我記得我還沒有退役的時候和公牛交手方天都是有熱身的啊,他改習慣了麼?”畢竟只是第二次解說公牛的比賽,雷吉.米勒不是很確信的問了一句。
“是啊。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是有點不對了。”巴克利也晃過神來。
爵士的球員也在DJ的煽動地叫聲以及球迷的歡呼中出現在場上,比賽正式開始。
“哦,他瘋了麼?”雷吉.米勒驚訝的叫着,大嘴巴的優點向來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好了吧。夥計。事實上這樣的事情我們以前經常能夠看見,當初北卡地平均高度都不怎麼樣的時候,圈頂爭球的可都是方天,老實說,他的跳球相當有水準。”巴克利一副你很沒見識的樣子瞥着米勒。
“好了夥計們,不要爭了,我現在想問的是,他爲什麼會重操舊業。”肯尼.史密斯接過話頭。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巴克利和米勒這個時候倒是頗有幾分惺惺相惜。
三個老男人的爭論總是這樣地無厘頭。好在比賽開始了。
主裁判輕輕將球高高拋起。而方天也在這個時候奮力跳起,事實上,無緣無故多了一個私生子,即便這事情還沒有證實,但對於方天來說已經足夠瘋狂了。
自打接過姚詢地電話之後,方天突然間就開始瘋狂的想念起那個彷彿已經淡忘很久的女人。
“同學,我想請問一下高一(6)班怎麼走?”方天在想那個女人問自己路的時候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似乎原本打算拉個人問一下自己的班級怎麼走最後卻演變成拉着那位漂亮學姐的小手問電話號碼還是幹什麼來的呢。
“我也在問呢。你也是一(6)班地麼,那我們就是同學嘍。認識一下,我叫方天,呂布地手上那杆武器的前兩個字。”方天記得自己笑地很真誠,而事實上自己只是打算摸摸這位美人的小手揩揩油。
“你好。”方天依稀記得朱曉萍當時化了一點淡妝,是想讓人看起來覺得成熟一點的那種,雖然當時感覺在文玲之後找到第二春的方天用指腹在她掌心研磨的時候那女人的臉紅的好像能滴出水來一樣,超可愛的那種。
“謝謝你啦學姐!我們一起找吧。”方天和之前那位漂亮的高二女生打個個招呼,然後就帶着朱曉萍一起走向自己的班級。
“我說你一個小女孩子家家的,化那麼老的妝幹什麼,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本來就有一種自然健康的蓬勃之美,應該好好享受這樣的花季雨季纔對。”方天記得想着把妹的自己當時扮成熟說出來的話相當的老氣橫秋,而朱曉萍笑的眼睛眯起來好像月牙兒一樣的可愛。
這是方天記憶裡面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囂張的和朱曉萍說話,之後,之後突然發現小妹妹變成了大姐姐。而且還是自己的語文老師。!
“啊----”方天一聲高叫。
奧庫無法理解一個比自己矮10公分地小個子爲什麼和自己同時起跳最終卻居高臨下的看向自己,爭球失敗並不算什麼,在球場上混跡這麼多年,勝負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問題是,他爲什麼朝着自己大吼。
作爲一個二輪新秀,一路走來的艱辛是旁人所無法理解的。奧庫怒了,你跳球贏了就贏了唄,憑什麼對着我吼,耀武揚威麼?這可是我的主場,我不怕你了。
“啊----”奧庫也高聲的叫了起來。雖然此前跳球的時候他剛剛吼過。
“他們在幹什麼?”雷吉.米勒困惑着,說實話,在籃球場上混了半輩子,風風雨雨見多了。可這,算什麼?獅吼功大獎賽麼?
“也許是鍛鍊一下肺呼吸量吧。”巴克利抹了一把汗,作爲方天的忠實擁磊,居然連偶像的一聲吼都不能理解,慚愧啊!
方天一伸手,辛裡奇老老實實將球傳了過去。
你不能指望胖子那樣地大嘴巴能夠隱藏着什麼事情。直腸子的傢伙,人單純,值得當朋友來處,但問題是有的時候他也不能守住一些秘密,面對熟悉的人來說。
在方天接電話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已知道了隊長遇上了兩件麻煩,一件是艾薇兒有點,不肯生,一件是私生子問題,雖然胖子語焉不詳,但作爲nBa的球員,這樣的事情耳濡目染,基本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
“我說夥計。方天今天怎麼了?”肯尼.史密斯推了一下巴克利。
“我也奇怪了。方天今天的位置站的有點奇怪了,好像是……”
“中鋒!”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着。
是的,方天就落在低位等着奧庫;是的,就是等。
因爲基裡連科不得不盯上傑弗森,這個被凱爾特人稱作玻璃人的二年級生本賽季表現的相當搶眼,手感好地時候攻擊範圍甚至遍及三分線內的每一個角落。
奧庫感到相當的屈辱,即便此刻一直被批判球風軟。但自己還沒有墮落到站在內線隨便什麼位置上的人都能來欺負一下的地步吧。
一下。兩下,三下。奧庫半蹲着身子,臉色撐的通紅,好像便秘了一樣被擠到了籃下。就在主裁扒着着秒錶打算吹進攻三秒的時候,方天頂了一下奧庫,轉身,高高的跳起,騎在半蹲着身子地奧庫肩膀上,重重地將球灌進了籃框。
“滴!”主裁判漲紅着臉吹出了憋了好久的哨聲,打出了和此前想法不一樣的手勢,進球算,加罰一球。
能源中心內狂熱的宗教教徒們用“S”或者“F”開頭的單詞問候着主裁判以及公牛的21號,一切阻礙自己球隊奪取勝利的東西,都是異端。當然了,文明昌盛地21世紀不會出現中世紀諸如火刑柱之類地東西,這些傢伙也只能口頭上發泄一下怒火,否則爵士雙煞也不會抱憾賽場。
方天穩穩將球罰進。
被人騎在肩膀上扣籃,奧庫幾乎快氣瘋了。鹽湖城的絕世兇名讓聯盟中鮮有人敢在這邊土地上這麼囂張,你必須知道郵差馬龍靠着一對鐵肘廢了多少人,傑裡.斯隆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地教唆會讓鐵肘的傳承下去的。俄羅斯人之所以從球隊希望淪爲打雜的小弟,據說就是因爲不夠手毒心狠。
奧庫在內線卡好位置,一擡手,胖腮飛快的將球交給了土耳其人。
方天緊緊的貼着奧庫。
奧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回憶着以往背框單打的動作,雖然運用得不是特別多,但是按照以往的經驗,面對相對比自己矮小的防守球員,這招往往會收到很好的效果,球最終會柔滑的進入籃框。
揹着身子,運幾下球,然後轉身,小勾手,是的,奧庫正在這樣做,就像他平時所做的那樣。
“啪!”方天踮腳一巴掌將球扇向了高空。
奧庫顯然低估了方天過人的臂展以及急智。
方天又一次跳起,雙手將球抱入懷中。
奧庫還低估的方天的反應和彈跳。
方天矮着腰運着皮球,幾個胯下運球之後,方天快速了嘗試了兩個變向,這讓盯防他的奧庫很苦惱,壯碩的傢伙不得不跟着防守,但結果是方天跳投命中,而奧庫而因爲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奧庫忘記了,他不是後衛,雖然都是胖子,但是德隆的活他是怎麼着也幹不了的。
奧庫痛苦的拍着地板,屢次被戲耍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公牛的隊員們看着拍地板的土耳其人,齊齊背過身去,默默畫着十字,不是說隊長到內線找虐的麼,怎麼一切都反過來了呢?苦命的娃,願主與你同在!
爵士請求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