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說出你的來意,否則,你今天死定了!”
盯着林辰,孫華年狠狠說道。
要不是爲了弄清楚林辰的身份,孫華年已經動手了。
“我的來意,呵呵,簡單,就是來踩了你們蓬萊宗的,至於爲什麼,因爲你蓬萊宗的弟子惹了我了,所以,我要誅九族!”林辰冷笑道。
“啥,我擦,我沒聽錯吧,這貨要踩咱們蓬萊宗,腦袋讓驢踢了吧!”
“你個大煞筆,話說你不會從哪個精神病院裡面跑出來的吧,這話都敢說!”
“掌門,我看這貨就是個傻逼,弄死他算逑!”
周圍的人一聽林辰這話,全都大笑起來。
別看林辰說的霸氣,但聽在他們耳朵裡,完全就是林辰在吹流弊!
孫華年臉色鐵青,忽然拿手一指旁邊的一個弟子道:“去,把這傻逼的狗頭給我砍下了,屍體掛在大門口,我要讓世人知道,我蓬萊宗不是隨意可冒犯的!”
“是掌門人!”那弟子聞言,點頭答應着,立刻抓着劍朝着林辰走去。
“傻逼,竟然敢跑到我蓬萊宗撒野,我看你也真是活的膩歪了,給我死吧!”
說完,這弟子拔劍,一劍朝着林辰的脖子斬了下去。
然而,就見劍刃眼瞅着快要看到林辰脖子上的時候,忽然,他那三尺劍峰之上,忽然多了兩指,劍刃被林辰輕而易舉的拿捏住了。
任由這弟子如何催動靈力,卻是在林辰只見紋絲不動。
“這,這……你,你給我放開!”
寶劍被拿捏住,這弟子立刻慌了,竟然想要林辰把劍給他放開。
林辰聞言,差點笑出聲。
蓬萊宗的人都這麼天真嘛,哦不對,響起謝飛,謝必安這些人,林辰覺得他們不是天真,而是不長眼,全都是一羣蠢驢。
“好,我放開!”瞅着面前蓬萊弟子,林辰眼中殺機一閃。
也不見他如何的用力,就聽咔吧一聲,那手裡架着的劍,劍刃齊斷。
林辰捏着半截的劍尖,隨後朝着那蓬萊弟子一揮!
崢!
伴隨着一聲劍鳴,再看那蓬萊宗子弟,脖子上立刻多出了一條血線,下一秒,腦袋就好像破皮球一般,軲轆着,從腔子上滾落了下來。
腦袋掉在地上,身子朝後仰到。
鮮血,瞬間把他腳下一片染得血紅!
“這,這……”而周圍的蓬萊宗衆人,見此一幕,全都懵逼了!
這特麼的,這特麼的到底什麼情況!
不是去砍人嘛,怎麼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腦袋先掉了,而且,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利索殺人的。
在場,也就只有掌門人孫華年清楚的目睹了一切。
隨後,這貨的臉色一下就凝重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身手如此強悍,你莫不是白鶴宗的弟子,來挑釁的!”
白鶴宗也是一個世外的宗門,並且跟蓬萊宗不對付,兩家宗門子弟常有刀劍往來,而孫華年眼見着林辰身手極強,很自然的把他當成了白鶴宗了。
林辰把那半截斷劍丟在地上,拿手一指孫華年。
“這裡,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上來再多也是一個死,還是你來吧!”
“作爲掌門人,你總不想看着我把你的弟子殺光吧!”
“放肆!”孫華年面對林辰的挑釁,一張臉瞬間罩滿殺氣。
身爲堂堂的一宗掌門人,而林辰,竟然敢公然挑釁他,簡直豈有此理。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你敢挑釁我,我必殺你!”
說着,孫華年大步朝着林辰逼近,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提升一次,一直走了九步,後天巔峰的修爲便已經全部爆發而出。
後天巔峰的修爲一旦全部展開,那威力絕對是恐怖的。
頓時間,以孫華年爲中心,半米之內,竟然橫生罡風。
罡風席捲,以至於周圍的那些宗門子弟,竟然無法站住腳,紛紛後退。
退出老遠,看着孫華年,一臉的崇拜啊!
後天巔峰雖然不算是最強的,但是對蓬萊宗來說,孫華年後天巔峰的修爲,已經足夠他們把他敬仰爲神了。
同時,瞧着林辰,面上全都露出幸災樂禍之意。
“媽的,小雜種,竟然敢挑釁我們掌門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下你就等死吧,等着我們掌門人把你大卸八塊,丟到山裡喂狗吧!”
“嘿,那個傻逼,這下他死定了,掌門人出手,有幾人能是他的對手!”
“掌門人威武,掌門人,把這個小雜種殺了!”
這幫蓬萊宗弟子,算是認定了,這一戰,孫華年必贏無疑,林辰必死。
林辰心無旁騖,視周圍的蓬萊宗子弟如臭氧層子一般。
瞅着孫華年,冷然一笑,眼中鄙視更勝。
雖然孫華年的修爲已經到了後天巔峰的修爲,但是,在林辰看來,這貨尚不如白華宇更有威脅,畢竟人家白華宇年輕,而孫華年看樣子,最少有五十歲了。
一個五十歲的後天巔峰修者,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就這種人,還敢起歪心思,打他的主意,簡直不自量力,找死!
“四象拳!”林辰掌式推演,下一秒,不等孫華年出招,四象拳已經先一步打了出去,頓時,四道虎豹龍蛇虛影便張牙舞爪的朝着孫華年撲去。
“這,這是什麼!?”
而孫華年見狀,就跟謝飛當時他們的表情一樣,都驚呆了。
眼瞅着虎豹龍蛇的虛影朝着他神魔亂舞而來,嚇的連連後退。
實在是這個世界,孫華年長這麼大,還沒有見識過這種能化形的拳法。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給我站住!”
林辰眼見着孫華年嚇得後退,他自然不會讓他就這麼溜了,掌式推演,第二招隨之打出,再看那虎豹龍蛇的虛影瞬間又打了幾分。
大小都跟小牛犢子一樣,速度也比剛纔要快了。
如泰山壓頂一般,整個壓制住孫華年,將他的退路完全封死。
孫華年見狀,慌得一筆啊,不過他到底是一個宗門的掌門人,實力還是有的,強壓着內心的鎮動,隨後,立刻打出一套拳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