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心思各異,他們跟着維託打天下的時候,人人都熱血澎湃,幹勁十足,但是自從他們黑手黨成爲全美最大黑幫以後,人都是會變的,他們沒有了以前那種爲老大拋頭顱灑熱血,衝鋒陷陣的闖勁兒,現在生活好了,他們也有錢了,有沒有老大,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陪維託去死,二,認布魯斯爲新的老大,你們選擇把。”異常安靜的大廳,響起了楊崢的聲音。
他的兩個選擇,讓安靜的場上,頓時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他們沒想到,這天真的要變了,在場的所有高層,把視線投到了布魯斯的身上,當即就有忠於維託的人跳出來道:“你憑什麼決定我黨內部的事情,就算教父死了,我黨的新教父,也是大家選舉產生,怎麼可能憑你一句話就決定了新教父的人選。”
“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干涉我黑手黨。”
“就算要選新教父,也是要大家一起投票纔算數。”
···
有人帶頭,大廳裡面,不管是一些有野心的,還有一些忠於維託的紛紛發言,雖然楊崢的手段有些神秘莫測,但是既然楊崢想收服他們,他們不覺得楊崢會把他們所有反對的人都殺了,畢竟黑手黨的地盤這麼大,還要他們去鎮守。
很明顯他們想多了,楊崢見十幾個人跳出來,頓時撫掌輕笑道:“好,這樣一來就省下了我不少事。”
布魯斯在旁邊同情的看了他們一眼,他對於楊崢的鐵血手段,有很直觀的認識,這些人現在跳出來就是自己找死。
果然,隨着楊崢的聲音落下,他手一揮,把剛纔跳出來反對的人,統統的提到了半空中,只聽楊崢冷冷的聲音道:“你們以爲我是在徵求你們的意見?老子是在給你們活命的機會,既然你們不要,那就給我去死吧。”
隨着他聲音落下,提着那些人的能量手掌,紛紛向他們擠壓,包裹,一直到那些人轟然爆炸開來,化作漫天血霧,瀰漫在整個大廳裡面。
“滴答。”
有些屍體的骨頭沒有粉碎的,掉在了大廳地板上,這讓整個大廳都陷入了無聲狀態,他們沒想到楊崢這麼狂暴,而且他的本事讓人這麼驚悚,他人站在那裡動都沒動,那些人就化爲了血霧,這讓剩下的人靜如寒蟬,紛紛屏息。
“說吧,你們這麼選擇?選一,還是選二,我好成全你們。”做完這一切,楊崢淡淡的說道。他相信這些人現在應該知道這麼選擇了。
果然,隨着他話音落下,在場還剩下的二十多人,紛紛對站在旁邊的布魯斯躬身道:“教父。”
他們這算是選擇了第二個,他們才三十多四十不到,還不想這麼早死,榮華富貴的好日子纔開始,就這樣死了虧不虧?
而旁邊的布魯斯聽得這一聲教父,激動得臉色通紅,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他出聲了,只聽他道:“謝謝各位兄弟厚愛,也謝謝老闆的信任,剛纔被老闆處死那些人的底盤,靠近你們的就合併了吧,歸你們統一管理,我相信只要我們緊跟老闆的步伐,以後的底盤肯定不侷限於整個美帝,還會有更多的底盤,更多的錢賺,更多的女人,只要堅信,有老闆在,這些都不是問題。”
布魯斯雖然說得慷慨激昂,但是一句不離楊崢,拍着他的馬屁。
“咳咳,雖然布魯斯說的都是事實,但是做人該低調的時候,還是低調一點,像我,一直都是這麼低調。”楊崢輕咳了一聲,笑納了布魯斯的溜鬚拍馬。
下面那些人聞言,臉色憋得通紅,心中沒有那麼多牴觸情緒了,不明覺厲。
其實還是布魯斯說得到,不說那些死去的那些高層的底盤,有多少利益,就憑楊崢這種非人手段,想要錢,要底盤,還不是輕輕鬆鬆,簡簡單單嗎?
楊崢也覺得這布魯斯不愧是做總管的,這對人心的把握,真的沒得說,先用地盤利益把大廳剩下的高層嘴堵住,隨即又給他們許諾美好的未來,給他們畫一個大餅,一邊穩住了剩下的高層,一邊也拍了楊崢的馬屁,簡直一舉多得。
“這是個人才啊。”楊崢表面上說笑,心中卻感慨。
“既然這樣,那麼維託留着也沒有什麼用了,還是送他去見撒旦把,來,告別過去的時候到了,你們一人給他來一刀。”
楊崢感慨過後,一揮手,拿出了一把二三十釐米長的匕首,扔在了地上,同時揮手把維託從地上提了起來。
大廳的人面面相窺,這是什麼鬼,還要殺老大,給投名狀嗎?
布魯斯看着自己的老闆,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這老闆不止武力高深莫測,就連玩這些陰謀詭計也是一把好手。”
可不是,楊崢叫在場剩下的高層,一人給維託一刀,不就是爲了把他們拉到同一條船上來嗎?以後如果他們敢叛亂,就把這事公佈出去,看他還這麼在道上混。
當然,他們想得這麼複雜,其實跟楊崢做這事,毫無關係,他只是叫他們來殺維託,對於這種連自己兒媳都搞的人,他怕髒了自己的手。
見他們沒動靜,楊崢眼睛一瞪,道:“怎麼?還要我親自動手?”
他的話讓那些人身體一顫,不敢說話。
“布魯斯,你先來,你現在是他們的教父,要起到帶頭作用。”楊崢回過頭對布魯斯說道。
聞言,布魯斯心一橫,他都選擇當這個新教父了,不就是殺了以前的教父嗎?這有什麼。
想到這裡,他撿起地上的匕首,對直就給了維託一刀。
“啊。”
維託慘叫出聲,眼神死死的看着布魯斯。
布魯斯沒有看他,把匕首遞給了站在前面的一高層,既然有人帶頭,那高層也是牙齒一咬,也給了布魯斯一刀。
只要開了頭,後面就好辦了,大廳裡面的高層一個接一個的在維託身上扎刀,起先維託還能慘叫出聲,隨着扎的次數加多,他只能雙眼死死的瞪着前方,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