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啪啦!”
“啪!”
荷官把骰盅往臺子上面一擺,道:“請下注,買定離手。”
這一把,楊崢那了一個十萬的紫色籌碼,還是扔在了大上,他依然沒有動用精神力。
“開,六六五,大贏。”
荷官手一指大這邊,賭場服務員,就把下面的籌碼收了上來。
楊崢見到自己又贏了一局,也是滿心意外,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還可以,隨便扔兩把都贏了。
很快,第三局就開始了。
荷官噼裡啪啦的把骰盅一頓搖晃,當即就叫楊崢他們買定離手。
楊崢微微一笑,這樣贏太慢了,何年何月才能把他剛纔吃的那五百萬贏回來啊,索性他直接把他的所有籌碼,加上他贏的十一萬,總共一百一十一萬,給壓在了豹子上面。
這裡就要補充一點了,如果壓豹子勝的話,賠償的倍率是要提升的,直接翻五倍,也就是說,只要這一把出的豹子,楊崢就可以賺回五百五十五萬,加上他的一百一十萬,就是六百六十六萬。
那荷官見楊崢直接把一百多萬籌碼壓在了豹子上面,會心一笑,暗道:“又是一個來送錢的。”
荷官很自信,因爲搖沒搖出豹子他心知肚明,別看他只是大堂的荷官,跟那些鎮場的荷官沒法比,但是在搖骰子方面他還是很自信的。
“開,五…”荷官打開骰盅,正準備說五四四大,可是打開骰盅的瞬間,他就傻眼了,大大的三個五,讓他目瞪口呆。
旁邊的服務員連忙在臺下,踢了他一下,算是提醒他。
這讓荷官回過神來,臉頰有點抽搐,聲音乾巴巴的道:“三個五,豹子贏。”
頓時場上響起了一陣議論聲,因爲這一把,豹子上面壓的錢超過了一百萬,這一下就贏了五百多萬,他們想不矚目都難。
臺邊一些女郎,看楊崢的眼神都在冒光了,又帥又有錢,可不是最理想的金龜婿嗎?
不管他們怎麼想,怎麼眼神冒光,楊崢還是保持着他的微笑,看着服務員準備把籌碼推過來,他擺手道:“全給我放在豹子上面吧。”
他的聲音落下,場上頓時響起了一陣倒抽涼氣聲,紛紛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楊崢,人家荷官骰子都沒搖,你就下注了,你是有多自信?而且如果賭博真這麼好贏,那世界上的那些億萬富翁,早就不開公司,來賭錢了。
楊崢的話,讓本來臉色不好看的荷官鬆了一口氣,頓時在心中暗道:“還好,還好,遇到一個傻子,不然我這一年的工錢都沒了。”
要知道,他跟賭場做荷官是有提成的,他給賭場贏得越多,他的提成越多,如果輸了的話,那他除了沒有提成,還要倒賠的。
楊崢微笑不變,心中卻很是不屑,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能懂神人的寂寞?
“噼裡啪啦…”這一把荷官用出了他全身的解數,骰子搖的時間都要久一點,這一局他可不認爲他還會失誤。
“啪!”
隨着荷官把骰盅拍在臺上,場上的圍觀羣衆都把視線投了過去,下注的心情都沒有了,就想看這一局的結果。
“買定離手。”荷官例行公事般的說了一句,他也沒指望其他的賭客下注,這一局就是專門爲了贏楊崢的。
“唰!”
荷官自信的把骰盅蓋子給拿了開去。
“嘶,哦買嘎!”場上目不轉睛看着骰盅的圍觀羣衆們,頓時響起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與驚歎之聲。
荷官見到他們的表情,連忙向骰盅望去,只見三個一在裡面靜靜的躺着,彷彿在嘲諷他就這點本事一樣。
頓時荷官的身體一陣顫抖,整個臉都有些蒼白了,雖然他本來就是白人,臉就白。
這一把,他幫米高梅輸出去了二千多萬美刀,加上先前的五百多萬,一共輸出去了三千二百多萬美刀。
這已經相當於賭場一個星期的盈利了,就在幾分鐘之間,被他輸了出去。
想到這裡,荷官按下了檯面下的應急按鈕,這事已經不是他能解決的了,只有等高層出面了。
同一時間,在荷官按下緊急按鈕的時候,賭場監控中心的人員,就收到了他的求救,一邊倒查監控,一邊連忙撥通了負責人的電話。
“嘟,喂!”
電話接通,從對面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
“布雷爾總經理,五號臺有點狀況,需要你去處理一下。”監控中心人員彙報道。
“什麼狀況?。”電話那邊的布雷爾問道,同時他推開了他辦公室的房門。
“五號臺來了一個狠角色,三把骰子,贏了三千二百多萬美刀。”監控人員道,至於他爲何怎麼清楚,當然是他第一時間查看了監控錄像。
“有沒有發現動手腳?”布雷爾的聲音一頓,隨後問道。可見他也被這個數字搞愣了一下。
“雖然監控錄像顯示那賭客全程手腳都沒有放在臺面上,但是我覺得其中應該有詐,因爲他連續壓了兩把豹子都連中了,而且最後一把是盲注,荷官骰子都沒搖,他就下了注,這很不合理,五號臺的荷官您也是認識的,不可能連犯這樣的錯誤。”監控人員在電話裡面,快速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說完布雷爾就掛了電話,因爲他已經到了六樓大堂,看到了哪裡圍着的一羣人。
而時間剛好是楊崢贏錢過後,過了不到兩三分鐘而已。
站在臺前面的荷官臉色有些發白,只是一個勁兒的說,“請客人稍等,他們的負責人馬上過來給他清點。”
楊崢倒是饒有興趣的等着,他倒不信這米高梅敢賴他的賬。
“這位先生你好,我是米高梅的總經理,布雷爾。”布雷爾到了臺子邊上,對着楊崢紳士的說道,同時伸出了他的右手。
“你好。”楊崢坐在哪裡微笑點頭,同時伸手跟他輕碰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這些基本的禮儀他還是做得很好,在國外丟人可不是丟的他一個人的人,而是整個民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