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大吼,有讓不少人把目光從那頭兇獸收回,看向了楊崢之處。
“吼!”
而下一刻,另一座山峰也傳來一道充滿腥風的獸吼,隨後就見到一道青芒,帶着音爆,直接衝向場下的楊崢。
“轟隆隆!”
兇獸速度太快,身後一連串音爆,飛沙走石,一眨眼就到了楊崢身前十米,巨大的利爪,由上而下,對着楊崢就拍了下去。
而這時,空中一道銀芒劃過,璀璨無比,照亮天空,有飛行生物到來。
“銀翅天神!”
不少異人看向了空中,嘴中忍不住吐出這四個字來。
“滾!”
而這時,楊崢看着這頭眼前這,由普通穿山甲變異而來的兇獸,臉上面無表情,嘴中吐出一個滾字!
楊崢的聲音不大,卻詭異的傳入了不少人的耳中。
頓時,不少異人笑了,覺得楊崢是在找死,居然不出手反擊,而是想用聲音震懾這頭兇獸,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以爲自己是銀翅天神?
但是,下一刻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宛若被掐住脖子的鴨子,雙眼中充滿駭然,但是嘴中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見那頭長達十幾米的兇獸,在空中一寸一寸化爲血霧,直至完全消失,一團血霧隨風飄蕩,血腥之氣在白蛇嶺內流淌。
天空中,那面容俊朗的銀翅天神,眼神一陣收縮,被楊崢這手段所震驚,未知纔是最可怕,而楊崢的手段充滿神秘與未知。
不止銀翅天神心中震驚,四周成千上萬的變異者,心中都充滿震撼。
楊崢腳步不停,徑直往異樹走去,他知道他剛纔那一擊會造成什麼樣的震撼效果,只不過他不在乎了,只要主線劇情不偏離,一切都在可控範圍,在說了,就算主線劇情變了,大不了他破例出手施法一次,讓時間重歸原點就是。
“拍下來沒有,剛纔那一幕拍下來沒有?”
周倚天大聲吼道,他是一個導演,來白蛇嶺就是爲了提取拍攝素材,剛纔楊崢那一幕太過精彩玄幻,正是他這個題材不可多得的素材。
“拍下來了導演。”旁邊攝影師心有餘悸的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倚天臉上露出喜色。
他是一個搞藝術的,心思可能與其他人不同,周圍異人都在震驚楊崢的手段,而他卻是留意在畫面上。
而這邊,楊崢腳步不停,已經到了異樹前方五米。
“停下,在上前一步格殺勿論!”
有天神生物的首領出聲,楊崢走到異樹前面,已經觸及了天神生物的底線,哪怕楊崢手段神秘,但是這種觸及底線的做法,讓他們哪怕明知對方神秘,也要出手。
“我勸你們還是在一邊看着爲好,不然我出手,你們可是會後悔的。”楊崢擡頭,淡淡的看着那座山峰,好心勸告一句。
“嘶!”
“他這是在威脅天神生物集團嗎?”
周圍異人倒吸一口涼氣,楊崢的話語讓他們知道,這人不止手段神秘,更是一個無比狂傲的人物,連天神生物這個龐然大物都敢招惹。
“放肆,給我轟殺他!”
天神生物那首領異人,一揮手,冷酷下令,他不行楊崢可以抵擋熱武器的轟殺,至少現在還沒有異人可以在熱武器的轟擊下存活過來。
“轟隆!”
“砰砰砰!”
下一刻,兩旁有山峰炮火開始發出怒吼,碩大的炮彈從上轟擊下來,幾十個異人手持熱武器,對着楊崢開始掃射,連一旁的另一頭兇獸都捨棄,直接全部火力對準楊崢。
“哎,好言相勸就是不聽。”楊崢一聲嘆息,臉上神色淡淡,對於轟擊而來的炮彈與子彈,直接無視。
下一刻,衆人想象當中的大爆炸沒有發生,只見那些彈頭,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停留在了空中,滴溜溜的旋轉着,好似被一層看不見的光幕抵擋。
“天啦,那是什麼。”
有異人驚駭,被眼前的場景嚇到,有點沒有明白過來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那無數彈頭,居然以這種情況停留在空中,這一幕太過玄幻了,除了影視劇中,沒有人見過。
山峰上的楚風,眼神一陣收縮,被楊崢展現出來的手段所震撼,他早就認爲楊崢不簡單,可是沒想到其這般不簡單。
“哞!”
黃牛這時在旁邊聲音凝重的哞叫一聲,後腿在地上比劃,道:“這人是一個強者,很強大的那種。”
楚風回頭,簡單黃牛的比劃,一陣無語,眼前的場景這般明顯,就算是一個傻子也知道楊崢的不簡單啊,還用提醒?
一人一牛這般交流過之後,就沒在有其他動作,眼神一動不動的注視着場中,等待着楊崢接下來的反擊。
“有時候這人要作死,那是攔都攔不住,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去死吧。”
楊崢淡淡的聲音傳出,只見他臉上淡笑消失,對着懸浮在空中的彈頭一拂袖,也不見有任何特殊之處。
可是,下一刻,那漫天彈頭,以一種非常之誇張的速度,在空中留下一道閃光,瞬間倒飛回去,其速度快得,讓人可以明顯看到,空氣都被帶起一陣波動,有點扭曲。
“轟隆隆!”
緊接着,漫山遍野的爆炸聲傳來,大地都在震動,四周異人瘋狂逃命,怕被波及。
天神生物的異人,瞬間出現了傷亡,如果那些彈頭的威力大就罷了,可是那些彈頭會轉彎,會跟蹤,自動跟蹤在那些異人身後,不死不休,哪怕他們跑得在快,都逃不了一死。
唯獨那下命令的異人沒事,親眼目睹這一切發生,雙目欲裂。
“現在你滿意了嗎?”
楊崢在下方,揹負雙手,淡淡的看着那異人,詢問對方是否滿意這樣的效果。
“你···”
“退下!”
那異人看着楊崢一臉的驚懼,正打算說什麼,這時一聲呵斥打斷了其,只見一位儒雅青年走來,他身邊還跟着一位靚麗女子。
見到這人,楊崢眼神淡淡,這人他認識,就是剛纔進山前,在楚風門口見過的那儒雅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