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崢離開了聖墟,而在黑暗冷寂的大淵上空,老爺子站在旁邊爲妖妖守護着,看着楊崢的消失的地方,他若有所思。
雖然他不知道楊崢與他孫女有什麼關係,但是憑藉驚人的直覺,讓他感受到兩人的關係一定非同一般。
畢竟他的孫女從不對男人假以辭色,但是面對楊崢的時候,卻露出了那麼多的表情變幻。
而沒有過多久,屹立於虛空當中的妖妖睜開了雙眸,一抹神光至雙眸中閃過,看着虛空只有自己祖父,嘴中喃喃道:“走了麼!”
“嗯,他走了,叫我幫忙給你道個別。”老爺子在旁邊聽到呢喃,一臉正色道。
“走了也好,祖父我們也走吧!”妖妖沒有多說,只是眼中卻有一絲落寂閃過。
這一絲落寂被老爺子捕捉到,這讓他更加肯定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只不過妖妖不願多說,他也不想去多問,當即點頭道:“走吧,混沌宇宙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接下來該去陽間了。”
這是他早就計劃下的日程,他出自陽間,對陽間有一種執念,現在陰間宇宙的事情全部解決,是該回去討債了。
“唰!”
隨後,兩人在虛空一閃,消失不見,大淵最後一絲生機消失,又恢復到了那般黑暗與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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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呢!”
玄黃大地,原南城,莽荒軍新兵營之中,楊崢走出光門,看着一成不變的房間佈置,眼中露出感慨萬千的神色。
說實話,在聖墟的幾百年時間,讓他有一種恍如隔夢之感,離開時,他修爲處在帝主巔峰,歸來後,他已經是這個世界規則之境的存在了。
前後的修爲變化太大,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夢幻。
還好,他修爲達到現在這種境界,已經能透過本源看待世界,沒一會兒就從那種狀態回過神來。
“半年時間都沒用到,我現在的修爲達到這種地步,說出去可能會下死一批人吧!”楊崢嘴角噙笑,聖墟世界與玄黃大地的時間比是1:1000,也就是說,哪怕他在聖墟世界幾百年時間,也就相當於玄黃大地半年不到而已。
想到自己的修爲在半年時間不到,一連突破了兩個大境界,還是非常滿足自豪的。
“半年時間而已,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大變故吧!”
楊崢收回傳送光門,目光透過他佈下的陣法,把原南城的一切盡收眼底。
說實話,以他現在這種境界,別說原南城了,只要他想,大楚皇朝所有疆域都會出現在他的眼中。
“嗯?這牧風看來非常執着啊,看來等大炎與無始魔宗的事情解決了之後,也該去他們的組織看一看了。”楊崢目光轉動,瞬間就看到了在他房門外,閉關打坐的牧風,眼神一頓,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畢竟以楊崢現在的修爲境界,玄黃大地已經不能讓他停下腳步了,也是時候去諸天萬界見識見識了。
而且諸天萬界之中,天才如海,大能雲集,對於他後面的修煉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況且他已經達到了規則之境七階,對於規則之境後面的境界,也需要開始接觸了。
“嗡!”
在營地門口打坐的牧風突然感覺到陣法的波動,頓時睜開了閉着的雙眼。
“這是閉關結束了?”牧風見到陣法正在收縮,臉上露出喜色。
本來他還想着哪怕楊崢要閉關幾百年,上千年,他推掉組織的一切任務都要等下,只不過沒想到只等了半年而已,楊崢就出來了,這可大大的超過了預期。
下一刻,牧風就見到楊崢緩緩的從房間走了出來。
“兄弟你閉關結束了?”牧風一個翻身,從盤膝狀態下站了起來。
楊崢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好似在說,你這不是說的廢話麼,沒結束能出現在你面前?
牧風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一句廢話,訕訕道:“看兄弟這樣子,想來隱患是解決了!恭喜恭喜!”
“好了,別說廢話了,我閉關這半年,沒發生什麼大事吧!”楊崢翻了個白眼,也不去理會這個一心想拉攏他的傻子!
“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大炎皇朝與無始魔宗都沒有動靜,想來是在謀劃着什麼。”牧風連忙說道。
“走吧,隨我去見過大師兄,把剩下的一些事情解決了,我就跟你去你們組織見識見識!”楊崢丟下一句話後,頭也不回的向莽荒大殿走去,因爲楚皇主就在那裡。
“真的?”驚喜來得太突然,讓得牧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頓時有點愣神住了。
楊崢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往前面走着,因爲他怕在跟牧風說下去,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牧風嘴角一裂,也不管自己剛纔那句話問得有多蠢了,連忙跟上楊崢的步伐。
莽荒大殿,楚皇主正跟楊崢那兩位便宜師傅商量着什麼。
“徒兒見過兩位老師!”
驀然,大殿外,楊崢亦步走了進來,臉上帶着笑容,其實在他回到玄黃大地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兩位便宜師傅的氣息,所以他過來見到兩個老者也沒有太多驚訝,唯一啞然的可能就是,楚皇主居然把兩位老者給請了出來。
“嗯?”突然的聲音,讓得殿內三人心中一驚,在見到是楊崢的時候,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勿老頭更是露出了驚喜之色道:“乖徒兒出關啦,身體沒事了吧?”
三人之所以心驚,完全是因爲這道聲音來得太突然,讓他們絲毫沒有感應到有人走到身邊。
“感謝老師掛牽,徒兒已經沒事了。”楊崢微笑道。
“好,師弟來得太及時了,這樣一來,吾大楚又增加一位頂級戰力。”
楊崢出關,其實最驚喜的還要屬楚皇主,畢竟楊崢的戰力有多強大,那是他親眼所見,現在楊崢出關,大楚的實力瞬間飆升一大截啊。
“師兄擡舉了,有兩位老師在這裡,有沒有師弟還有什麼關係呢!”楊崢笑着擺了擺手,低調無比。
當然,他之所以這般低調,全然是因爲沒有拿在場的三人當成外人,如果換環境,換一批人的話,以他現在的境界,都不屑與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