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鎮邊軍的隊伍緩緩行駛進入蜀郡成都之後,卻是也代表着這一場益州之戰卻是落下了帷幕。
城主府之前,卻是站着不少人,其中有着昔日劉璋的舊臣,也有着蜀中各大家族的代表人,其中爲的正是張鬆。
“永年兄,你有接觸過將軍,卻是不知道這位將軍的脾氣如何?!”
一位和張鬆有一點親近的官員,眼中卻是流露出一絲疑惑問道。
話音落下之後,卻是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關注,耳朵紛紛豎起,不由想要聽聽張鬆的見解。
畢竟他們這一些人之中,卻是隻有張鬆卻是接觸過武天,其餘人最多除了當初的都城上空匆匆見過的一面。
“你們卻是該改口了,至於主公吶,具體也說不好,只能奉勸你們一句,還是不要打什麼小心思,否則倒時候慘得還是自己。”
張鬆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卻是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接觸過自家主公的存在,卻是不會明白他所說的,也無法想象其的風采。
“嗯,永年說得卻是不錯,我等卻是該按鎮邊軍的軌跡來了。”
站在張鬆旁邊一位中年將領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贊同道,之前就算了,在看了那一位的武力之後,他們卻是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力。
此人正是蜀中家族的代表人物吳懿,之前也是掌握了益州的兵權,而這一次投降之中,卻也是做了不少動員工作,卻是爲鎮邊軍省下了不少麻煩。
所以這一次吳懿能夠站在張鬆旁邊也是有着不少的原因,不過在場不少人心中卻是忐忑。
因爲他們卻是不確定這一次是否能夠保持原有的位置,從目前來看,卻是不可能,這一切和他們都息息相關。
很多人卻是一大早便來到了城主府之前,等待鎮邊軍大部隊的到來,或許他們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
而且聽說鎮邊軍之主,也就是現在益州之主,卻是來到了此處,不論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有着上進心的人,卻都是想要給新的主公留下一個好印象。
“踏,踏!”
當一陣馬蹄聲從街角傳來,在場所有人也是收起了之前散漫,挺直了腰板,眼中卻是帶着絲絲凝重。
“見過主公,郭軍師!”
“見過主公,郭軍師!”
.....
隨着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到了距離城主府只剩下十米處,以張鬆爲的降臣卻是紛紛跪拜道,語氣之中都是充滿恭敬,沒有一絲違心。
之前武天卻已經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就算是拋在武天的身份,也是他們不能惹的存在。
所以這一句所有人卻是心甘情願,也沒有覺得年齡之上的差距而尷尬,他們在場之中的很多人卻是比這一位主公要蒼老得多。
馬車之中,所有人隱約可以見到兩個人,在執棋對弈,哪怕他們跪拜,卻仍是沒有任何反應。
但是所有人目光落在馬車之上,哪怕心中再有什麼怨言卻都是隻能深埋在心裡。
“都起身吧。”
一道輕飄飄的聲音響起,卻是讓在場的人內心都鬆了一口氣。
棋盤卻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散去,武天看着眼前正在閉眼苦思的郭嘉卻是沒有打擾,獨自一人走下了馬車。
機會他卻是已經送出了,至於郭嘉能否突破就看他自己了,武天心中暗暗想道,不過他卻是對郭嘉有着絕對的信心。
郭嘉走的道路卻是不像陳宮,或者說鬼谷一門本來就是因爲亂世而生的,只要跟隨的勢力越強盛,他們身上的修爲突破也將越快。
武天思考了許多也是沒有找出鬼谷一門的奧義,隨後卻是沒有再去思考了,上古時代可是遠遠現在要強大得多。
鬼谷子更是踏足聖道的人物,若是能夠那麼輕易瞭解其中的奧義那麼也就沒有今天的鬼谷一門了。
“漢升,奉孝在突破,這段時間之中你爲他護法一下。”
下了馬車之後,武天卻還是無視了面前等待他的羣臣,反而向着黃忠交代道。
“是,主公!”
黃忠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道,郭嘉的突破對於鎮邊軍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而且十年來,他和郭嘉的交情卻也是不錯,如今好友突破,他心中自然閃過一絲激動。
對於一位皇道強者,能夠讓他心境產生一絲波瀾卻也是極其的不容易,比如之前的劉賢。
要不是因爲武天手中的赤霄劍,也不會心神大亂,空有祖皇的戰力卻是揮不出來,最後甚至被武天耗盡不得不使用最後手段。
看到黃忠的喜悅之後,武天卻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向着城主府走去。
“主公!”
在羣臣見完禮之後,張鬆卻是上前一步道,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鎮邊軍之中的一員了,身份自然也不比其他人。
“先進去再說吧,卻是不要再次擾民了。”
武天眼中平淡輕聲道,隨着鎮邊軍的到來卻是引起了成都之中許多老百姓的興趣。
若是正常來說老百姓對於侵略者來說應該是痛恨纔對,不過這卻是歸功於十年來南蠻的良好政策。
整個益州暗中卻是傳着鎮邊軍如何如何好,長久之後改變了不少老百姓的觀念。
這一次益州之戰他們最關注還是會不會波及自己,至於誰贏了他們卻是不關注,甚至不少人卻是希望鎮邊軍能夠取勝。
“是,主公!”
張鬆眼中一凝,心中微微一驚,背後微微有些涼,因爲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這一位可是不同於其他人。
隨着武天進入城主府之中,所有羣臣卻是把目光看向了張鬆,卻是進退不得,因爲似乎這一位新主公卻是忽略了他們。
“按照順序進去吧,另外派人將鎮邊軍安頓好,以及準備防務的交接,就行了,主公並不是一位難說話的人。”
看着主公已經消失的身影,張鬆卻是說了一聲,算是給這些昔日的同僚一個提醒。
話音落下之後,他卻是緊跟着武天之前的方向而去,卻是準備做好自己的事情,畢竟他現在的地位也是十分尷尬,在處理完益州之事後,他還不知道會被分配到哪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