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個撲進晁楓懷裡的白影正式蓮兒,自從晁楓離開後,蓮兒沒有一天睡的安穩,就算是睡着了夢裡也都會呼喚着楓哥哥這個稱呼
要不是蓮兒在醒後身體的素質大異於常人恐怕這個時候蓮兒早就支撐不住了。
此時的蓮兒趴在晁楓的懷裡痛哭道:
“楓哥哥你終於回來接蓮兒了,蓮兒就知道楓哥哥一定不會有事的,蓮兒一直在等和楓哥哥,太好了!楓哥哥終於回來了……回來了……蓮兒……蓮兒以後在也不……不離開楓哥哥了,楓哥哥,蓮兒好想你……好想你……”
慢慢的蓮兒的聲音漸漸消失了,晁楓慢慢的向這懷中的蓮兒看去,只見蓮兒已經睡着了,是啊在得知晁楓回來並且看到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見到的楓哥哥,並且再度感受到晁楓懷裡那熟悉的溫度,蓮兒這兩個多月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
一旦神經不在緊繃,那積攢了兩個月的乏意頓時全部涌上來,所以就這麼的在晁楓懷裡睡着了。
看着憔悴的蓮兒,晁楓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因爲此時蓮兒正身着一身睡衣,顯然是聽到白勝的呼喊便急忙跑了出來。想到這裡晁楓低下頭親吻了一下蓮兒的額頭。
可想而知自己在蓮兒心中是何等的地位,感受着蓮兒那抱着自己腰的力氣晁楓知道,現在是很難把蓮兒從自己的身上移去,不過好在蓮兒長的嬌笑所以晁楓抱在懷裡也沒有什麼不妥,於是晁楓就抱起蓮兒快步走進了屋子裡,畢竟蓮兒現在穿的是睡衣要是着涼了可是要生病的。
不過晁楓在臨走的時候還是對白勝道:
“白勝,你帶着武松兄弟和玉蘭去換身衣服。”
白勝應了一聲後就領着武松和玉蘭向着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
而晁楓則抱着蓮兒走進了大廳。
剛剛走進大廳就看到穿戴整齊的施恩正扶着老管營在大廳等候,看着二人還有也迷糊的雙眼晁楓知道,看來施恩和老管營也是在聽到自己回來後就從睡夢中爬了起來。
看到晁楓施恩趕忙快步的來到了晁楓的面前,趕忙的跪下對着晁楓說道:
“兄長可算是回來了,兄長這一走可是讓我們好等啊”
“兄弟快快請起,爲了我和武松兄弟,兄弟你受委屈了。()趕緊起來”
因爲晁楓現在懷裡抱着蓮兒所以不方便去扶施恩。
施恩看到晁楓的樣子自然是知道晁楓的意思,所以趕忙站了起來。
對於晁楓所說的委屈,施恩當然明白晁楓所指的事自己爲了武松一事搞的家境敗落的事情,但是做這件事情施恩並不後悔,因爲他是晁楓,鋒公子的兄弟,所以他這麼做是理所應當。
而正因爲施恩的做法,一時間施恩的名聲也漸漸在江湖上小範圍的傳開了。
這個時候施恩笑道:
“兄長嚴重,這本就是施恩該做的,可惜的是施恩並沒有救出武兄弟,實在是慚愧至極,現在也不知道武兄弟怎麼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換好衣服的武松帶着玉蘭走了進來說道:
“謝謝兄弟掛念,幸好兄長相救現在我武松已經沒有事了”
看到突然出現的武松,施恩頓時大喜道:
“兄長也沒有事情了?實在是太好了”
而老管營看到出現的武松後,也撫着白鬚不斷的點頭微笑着。
看到施恩驚訝的樣子晁楓笑了笑,畢竟剛剛白勝所喊的只是自己,所以施恩等人都以爲只是自己回來了,現在居然又看到了剛剛唄發配的武松,施恩怎麼能不激動?
可是當施恩看到武松身邊的玉蘭後,施恩猛地大怒道:
“你這女人害我兄長還不夠慘麼?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裡?兄長對你那般的好你居然……”
但是還沒等施恩把話說完,晁楓就打斷了施恩的話語:
“施恩,不要說了事實並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此時的玉蘭則已經被施恩說的滿臉的愧色,並且低下了自己的頭,但是玉蘭卻絲毫的沒有反駁的意思,因爲施恩所說的都是事實。
而武松也感覺到了玉蘭的異樣,趕忙抓住了玉蘭的秀手,生怕玉蘭再一次的想不開,感受着武松手裡的溫度玉蘭擡起了臻首衝着武松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是苦澀。(/歡迎)儘管如此武松還是很高興,因爲這次他在玉蘭的眼中沒有看到那令他害怕的東西。
看到武松和玉蘭的動作施恩很是疑惑急忙朝着晁楓問道:
“兄長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都坐下再說”
說完晁楓便抱着蓮兒坐了下來,雪兒此時依然站在晁楓的肩膀上。
待衆人都坐下後,晁楓對着施恩說道:
“期中的緣由就讓武松說說”
聽了晁楓的話武松便開始講述自己從被晁楓在飛雲鋪救下,只見去鴛鴦樓找蔣門神等人報仇,隨後和玉蘭和解的事情的經過。
當聽到晁楓帶着武松在鴛鴦樓把蔣門神一干人等全部斬殺後,施恩興奮的跳了起來。
並且激動的說道:
“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蔣門神那幫混蛋早就該死了,就那張家的兩個兄弟我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利用自己的權利在這孟州肆意妄爲,不想今日被兩位兄長全部斬殺在了。爽快,實在是爽快!”
看着興奮的施恩,晁楓等人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晁楓他們可是知道施恩常年在這孟州,可沒少受這兩個兄弟的陰手。
當聽到玉蘭遭遇的時候,施恩沉默了,最後當武松講道玉蘭爲了贖罪自殺,並亮出了自己爲了阻止玉蘭自殺而弄傷的傷手的時候。
施恩猛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玉蘭的面前,猛地彎下了腰對着玉蘭施了一禮,這個時代男子對女子是絕對不會行跪拜之禮的。
只聽施恩滿臉歉意的對玉蘭說道:
“嫂嫂在上,請原諒施恩之前的不敬,施恩不知事情真相,言語衝撞並錯怪了嫂嫂,還忘嫂嫂不要在意,施恩這裡給嫂嫂賠罪了。”
聽着施恩一口一個嫂嫂的稱呼,玉蘭的臉蛋頓時有紅起來,趕忙起身扶起施恩嬌羞的道:
“小管營嚴重了,玉蘭並沒有記恨小管營”
聽了玉蘭的話,施恩站了起來說道:
“現在我施恩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管營了。”
隨後施恩又對着晁楓說道:
“兄長,你們今天在鴛鴦樓殺了那些雜碎,並且留了姓名,這個孟州恐怕是不能待了,不知兄長要往何處去?”
聽了施恩的話,屋內所有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了晁楓的身上,而晁楓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
“我等明日清早就要離開這裡,免得夜長夢多,至於去向”
說到這裡晁楓停了一下後繼續說道:
“我們準備去青州白虎山去尋公明哥哥!”
聽了晁楓的話武松和白勝的眼睛一亮,而施恩聽後則疑惑的道:
“可是那江湖上盛名在兄長之下的及時雨宋公明?”
聽了施恩的話晁楓點了點頭。
看到晁楓點頭施恩遺憾的說道:
“我何嘗不想和兄長一起去,不過家中老父年邁,我只得在家中照顧老父。”
聽了施恩的話晁楓下意識的朝着施恩的父親看去,可能是這個階段施恩的家境敗落的很厲害,所以老管營看起來和之前根本就是兩個人。
看到老管營的樣子,晁楓皺着眉頭說道:
“兄弟,有句話不知道我晁楓當講不當講!”
“兄長直說就好?”
“不知道兄弟有沒有落草的意思,如果兄弟不嫌我梁山,我可書信一封,你帶着書信和你父親一起去梁山。”
聽了晁楓的話,施恩頓時激動的跪在了地上說道:
“小弟哪裡會嫌棄?小弟早就想過想要像哥哥提出加入梁山的請求,可是小弟本事低微,上了梁山怕落了梁山的威名,所以一直沒有和兄長提起。”
“兄弟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梁山就是廣招天下好漢,怎麼可能會因爲你的本事而將你拒之門外?既然兄弟你已經答應,明日清早我就寫一封書信與你,待你們你收好後就去水泊梁山,梁山腳下有個酒店,看管的人正式我梁山的弟兄朱貴,你提我的名字,他自會接你上山的”
聽到了晁楓的話,施恩對着晁楓又拜了拜。因爲晁楓現在懷中抱着蓮兒所以只能給白勝使了個眼色,而白勝會意,趕忙去把施恩服了起來然後說道:
“哈哈,施恩兄弟,以後我們就都在梁山了哈哈”
聽了白勝的話衆人頓時大笑起來。
而後衆人有說了一會話,期間施恩也好奇的向晁楓問了雪兒的來歷,而晁楓則又重複了一邊和武松的說過的事後衆人都回房間睡下了。
至於蓮兒,晁楓無奈只能抱着蓮兒睡覺了,不過令晁楓驚訝的是,玉蘭最後竟然紅着臉跟着武松進了一個房間。難道?想到了一種可能晁楓頓時壞笑了起來。
第二天晌午,在通往青州的路上走着一行人,只見這一行人三男兩女還有一隻狐狸。不用說這正是晁楓一行人,不過武松這回的打扮則有了很大的變化,此時的武松散着頭髮,頭上帶着一個金色月牙緊箍,一身的行者服飾,胸口則有兩個白色的麻繩綁在胸口,一大串連珠斜跨在武松的肩膀上,腰間則掛着兩把朴刀。
那樣子好不瀟灑。
這是今天晁楓等人離開孟州後,經過十字坡在孫二孃他們已經遺棄的店子中發現的,因爲之前孫二孃和張青已經聽從晁楓話去了二龍山。
不知道怎麼武松一看到那行者的服飾就愛不釋手的換上了。
自此武松就真的成了行者了。
而施恩在送走了晁楓等人後便也收拾了家物,帶着自己的父親等人向着梁山行去。
現在武松則是揹着玉蘭在行走,看到玉蘭儘早走路彆扭的樣子,晁楓當然知道了他們二人昨晚在房間做了什麼,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晁楓還對着武松和玉蘭調笑道:
“兄弟,我已經完成了你兄長的囑託,給你找了妻室,現在只是希望兄弟早點開花結果啊!爲武家傳宗接代啊,玉蘭你也要努力纔是啊,哈哈……”
而武松和玉蘭則被晁楓說的滿臉通紅。
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