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時候,董超,薛霸二人領了公文,押送林沖出開封府來。
看到林沖出來晁楓等人圍了上去。
而張教頭則把董超,薛霸二人拉到了邊上說活。
看到張教頭支走了董超,薛霸張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猛地抱住了帶着枷鎖的林沖哭道:
“相公你受苦了,都怪我,要不是我相公也不會吃這官司。”
看着自己的愛妻林沖虎目含淚。嘴角微微顫抖的說道:
“夫人,我林沖這輩子能娶到你是我林沖的福分,現在我林沖得罪了歹人,遭人陷害現在被髮配滄州,不知何日再能脫力罪身,可我林沖不想連累夫人你,夫人你現在還有大好年華,離了我林沖再找個好人家吧”
說着竟然招呼人拿來紙筆,要當着衆人寫休書。
林沖這一舉動頓時把張蘭弄蒙了,滿眼含淚的看着執筆的林沖愣愣的不知道說什麼。
看到此情景晁楓趕忙阻攔道:
“哥哥,這可使不得,你這麼做不是傷了姐姐對你的一片真心麼?”
聽了晁楓的話林沖再次看向自己多年的夫人,看到張蘭那脆弱的眼神和滿臉的的淚水林沖心裡在滴血,可是林沖還是咬了咬牙沾了筆墨就要書寫。
就在剛要動筆的時候林沖的手被人抓住了。
“賢婿,你這是要幹什麼!你遇了歹人,糟了橫事,又不是你自己願意的。今日權且去滄州躲災避難,定有歸來之日,晁賢侄早些不都和你說了如何保全小女了麼?你這樣可是上了小女的心啊,休得要胡思亂想。只顧放心去,帶你歸來的時候便是你夫妻團聚之時”
“岳父這….”
不錯攔住晁楓的人這是給完董超,薛霸兩人錢財的張教頭,本來晁楓勸說張教頭不用去託那兩人路上照顧裡林沖的可是張教頭還是不放心於是就給了那二人錢財。
回來的時候邊看到林沖爲了張蘭的幸福要寫休書休了張蘭這讓張教頭怎麼能答應?
這個時候張蘭也回過神來趕忙跪倒林沖身前哭泣道:
“我定會等着夫君回來的,如果夫君真要休了我的話,那我寧可死去”
晁楓也跟着說道:
“是啊,哥哥不要辜負了姐姐的一片真心啊”
而凌鳳嬌和魯智深也隨聲附和。
聽了衆人的勸解,又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妻子,林沖終於放下了筆。扶起了張蘭哽咽道:
“夫人,林沖愧對你啊”
“好了,好了,趕緊上路吧,耽誤了行程該怎麼辦”
這時候董超,薛霸走了過來說道。
衆人也知道不好在說什麼了。於是都各自分開。
林沖看向晁楓拱手說道:
“賢弟麻煩你了!”
晁楓當然知道林沖所說的麻煩是什麼意思。於是也拱手說道:
“哥哥放心吧”
這是張蘭再次對林沖說道:
“夫君,我等你回來,我會一直等着你”
看着張蘭林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慢慢滑落。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唉,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看着林沖,董超,薛霸三人漸漸消失的背影,晁楓對衆人說道:
“好了,兄長也送走了,那麼今天晚上哥哥就和鳳嬌帶着嫂嫂去東溪村,我也要沿途保護哥哥的安全。”
聽了晁楓的話,一衆人都點了點頭,隨後衆人一起回了林宅。
夜晚看着收拾好行李的凌鳳嬌三人後晁楓把剛剛寫好的信遞給魯智深並說道:
“哥哥,這是我給家兄的書信,你們到了東溪村把它交給我兄長就可以了,現在你們趕緊出城去,姐姐的相貌經過我的化妝一般的人是認不出來的,快些走吧,以免出狀況。”
隨後凌鳳嬌和張蘭分別對晁楓告別後帶着錦兒棉兒隨着魯智深走了。
空曠的林宅現在就只剩下晁楓和張教頭了。
張教頭看着晁楓說道:
“晁賢侄現在還需要做什麼呢?”
晁楓站起身看着懸掛在天空的月色說道:
“伯父,你在後半夜離去的時候把林宅燒了吧”
嗯?聽了晁楓的話張教頭十分的疑惑。
但是隨後晁楓又說道:
“林宅起火後能拖延些時間,方便姐姐他們”
聽了晁楓的話後張教頭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張教頭便問道:
“那賢侄你現在要做什麼?”
“我?呵呵,我在等一會,我要先給高俅那狗官點利息。”
因爲張教頭現在是背對着晁楓,所以並沒有看到晁楓臉上那充滿殺意的笑容。
因爲你高俅,陸謙還有些用處所以先留你一命,不過其他人………
深夜高衙內剛和自己的一幫狗腿子逛完風月之地一身酒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到牀上不斷的扭動的他那肥胖的身軀,嘴裡還不停的說道:
“唉,真是舒服死了,今天那兩個小妖精真是帶勁啊,弄得衙內我很是舒爽啊”
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猛的坐起,(陰)陽怪氣的說道:
“林沖?哈哈,你不是很厲害麼?你不是看不起我高衙內麼?現在怎麼樣?被髮配了吧,我高衙內告訴你,你別以爲就這樣完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回去見閻王!哈哈…..”
說完高衙內又躺到了牀上,抱着牀上的枕頭膩聲說道:
“娘子?你相公已經不再身邊了。他就要去見閻王了,只要你從了我,衙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來來,給本衙內親親,麼麼麼”
說完對着枕頭一頓亂親。親了一會後高衙內便大聲吼道:
“哈哈,林沖,你的妻子以後就是我高衙內的了,我會好好的折磨她的,你在閻王那裡好好的看着吧,哈哈…….”
“嗯!可是閻王不收忠義好漢,不過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想閻王應該很樂意收的”
就在高衙內興奮的時候,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高衙內尋聲望去頓時瞳孔放大,全身顫抖,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你….怎麼……怎麼會在…..在這裡?”
只見一個身影站在窗邊看着牀上的高衙內,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時刻在絞着高衙內的神經。
“我?呵呵,閻王告訴我說他那裡最近苦工有點少讓我送幾個人過去,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聽那人這麼說高衙內頓時明白此人是來取他(性)命的於是張口就要呼救。
可是剛剛張開大嘴還沒等聲音出來,只見那人單手一甩,頓時一道白芒襲來。
“嘭”的一聲
高衙內那剛要喊出的聲音被硬生生的嚇了回去。回頭看看只見牆壁上丁着一把連根沒入的飛刀。
緊接着高衙內便感到腮邊傳來劇痛,用手一(摸),感覺溼漉漉的,把手放到眼前一看滿手是血,高衙內剛要驚呼出聲。
那個惡魔般的聲音再次想起:
“剛纔我是手下留情,如果你在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我可不保證我下一把刀會飛向哪裡”
一邊說着一邊把玩手中另一把飛刀。
看到那人的動作高衙內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在發出一點動靜,惹來殺身之禍。
可是這樣他就真的能活命麼?
隨後只見那人邊玩着飛刀邊向着高衙內走來。
看着漸漸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高衙內渾身顫抖的更加利害,眼神中更加的驚恐,好幾次都想要驚呼出聲,可是看到那人把玩的飛刀,和臉頰時不時傳來的痛處使得他只能強制自己想要出聲的(欲)望。
“呵呵,不錯啊,蠻聽話的,真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啊”
感覺到那人對自己聽話的態度很滿意,高衙內猛地點頭表示自己一定聽話。
“呵呵,可是……”
話還沒說完那人就猛地起腳踢向高衙內的肚子,條件反射在劇痛的牽引下高衙內的雙手鬆開了嘴巴捂住肚子,張口就要出生。
不過只見那人出拳猛地擊向高衙內的喉嚨處,高衙內剛要喊出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隨後猛的捂住喉嚨,這時候高衙內發現他現在發不出一點聲音。
“呵呵,現在你就是想叫也出不了聲了,長夜慢慢我們玩點什麼呢?”
聽了這個地獄般的聲音高衙內也顧不得喉嚨和腹部的疼痛猛地朝那人磕頭。
而那人猛地抓起了高衙內的衣領把高衙內提到面前。
這時候高衙內那充滿恐懼的瞳孔中印着晁楓那滿是戲謔的表情。
不錯此人便是晁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