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暗月城’這日是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看着這種陣勢,天舞不由得挑眉,對站在身旁的琉月淡笑着說道,“這個陣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兩個終於能夠共結連理。”
“你儘管挖苦我,聽了那麼多年,你覺得我還會在意嗎?”
“我看你‘挺’在意的,好好的一個翡翠杯子。”天舞依舊淡笑地看着琉月手中那被她捏成粉末的杯子,這不是在意是什麼呢?
“你們在聊什麼呢?天舞你要不要去玩玩,那個火山奪旗‘挺’好玩的。”暗這時候也到處去巡查了一圈回來了,畢竟這種熱鬧的日子,他還是要謹慎一點。
天舞淡淡地搖頭,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陪琉月,我自己走走。”
暗聳了聳肩,‘女’人,他不懂。不過也是,讓天舞去玩火山奪旗,這不是明目張膽地作弊嗎?還是算了,別讓其他人爲難。而且,雖然天舞沒興趣參與,但她手中的黑耀九玄卻是帶着新來的紅鶯到處玩得不亦樂乎。
“琉月,那我們去那邊走走?”既然留下陪琉月,暗自然要想辦法把她那張脹鼓鼓的臉抹平,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天舞獨自在道路中穿梭,看着那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是滿臉笑容,一點也沒有因爲在地下生活而感到不愉快。這雖然是地下的城鎮,雖然生活安逸,但對於妖族,冒險自由更爲重要吧。
當然也有特殊的,比如暗,他在這個地方呆了幾百年了,不曾說過原因,可那種執着如今算是看見了,就算被追趕到地下,他也不肯離開這個地方。
看來這次去皇朝,她要順便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也算是還了琉月幫忙的恩情吧。
這樣熱熱鬧鬧了三天之後,天舞真的見識到很多聞所未聞的把戲,不過,她也只是遠遠地看着,沒有,也不可能去參與。
而三天後,她厭煩了,便開始尋找出口,她要離開了。
“喂!天舞!等等!我也要跟你去。”琉月匆匆跑來抓住天舞,這可是久違了的與天舞一同冒險,她可不想錯過。
然而這次天舞卻是搖頭,“去了礙事,再說了,我又不是去秘境什麼的,皇城那種地方,無趣。”
“我的修爲已經七十七級了你還嫌棄我!天舞,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嫌棄我啊!”琉月不由得雙手叉腰,不過,倒沒有堅持要跟天舞去,畢竟皇朝那種地方她沒有好感。
天舞只是淡淡淺笑,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搭話的好,免得琉月又火爆起來,不過,她還是要問問,到底怎麼離開這個地方?除了那個樹‘洞’就沒有其他路了嗎?不可能吧?
“天舞,你還是先跟我回去,不管怎麼說,你也要定好計劃再走吧,也好讓暗接應你。”琉月也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天舞帶回去,衝動可沒好事啊。
揪不過琉月,天舞也只能是被帶回,而且她忘記了要帶上雪魅。
回到琉月那個屋子,又是免不了被雪魅和暗一陣嘮叨,聽得天舞厭煩了,猛然一拍桌子,冷冷地說道,“廢話少說,把調查結果說出來。”
瞬間,他們兩個都迅速地伸手捂住嘴巴,不敢在嘮叨,畢竟天舞的威嚴和跟修爲沒有一丁點關係。在相互對望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了讓雪魅來解說,“那是慕容家的武器。果然是那個小子要害你啊。”
“不,慕容流風沒有那種膽量,不過是慕容家應該沒錯,又或者說,有人栽贓陷害慕容家。”天舞單手託着下巴細細地回想着,慕容流風知道她的能耐,不可能以爲幾個普通的修仙士就能殺得了她,若暗殺不成功定然會讓北辰知道,雖然北辰不是皇朝的君主,卻也是有權力之人,自然不會輕饒。
但若知道她來到皇朝的,也沒有其他人,慕容流風算是第一個知道。頓了頓,天舞又想起了一個,那個叫慕容英祺的男人,若是他,一切都合理了。
關口的衛兵只是說‘慕容公子’,可沒說是哪位慕容公子,而這劍也是慕容家的劍。
天舞輕輕冷笑,“我這是無意間成爲了慕容家內鬥的犧牲品啊。”
慕容英祺殺了她,然後上報給北辰,讓北辰相信是慕容流風的所爲,這樣的話,慕容流風就失去了後盾,也就在家族中丟失地位。而這一切得益之人,自然就是造成這一連串‘陰’謀的人。
“怎麼?需要到慕容家去找找麻煩?”琉月蠢蠢‘欲’動,聽起來似乎要爆發什麼戰鬥,她便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然而天舞卻只是冷笑,淡淡地搖頭,“難道還有比死人詐屍更爲讓人覺得驚訝的事嗎?不過我要儘快現身倒是真的。”
“需要帶人嗎?”暗聽明白了天舞的意思,不過天舞這樣出現,不又是把自己送上刀鋒口了嗎?
“不用,人多容易暴‘露’。”天舞淡淡搖頭,說人手的話,她這邊有雪魅,更有黑耀九玄,足夠了。而且她想要幫暗他們重見天日,這就更加不能動用他們的人了。天舞也聽雪魅說了,他們之所以會落到地下居住,全是因爲她復活回來造成的,這樣的話,她就更加要獨自扛着這份重擔。
但天舞也沒有什麼具體做法,要怎麼做,得見到北辰才知道,如今她有點慶幸,當初選擇了跟北辰做朋友,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他們之間不是敵對的,那就夠了。
再說了,就算不幫她,北辰也應該幫幫自己的朋友吧?總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慕容流風被污衊吧?不過呢,如果北辰相信了光憑慕容英祺那幾個小殺手就能殺掉她,那真的是看不起她了呢。
“你們不必多說,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下次見面,我想已經能夠聽說你們的好消息了吧?”天舞淡淡淺笑,輕輕地拍了拍琉月的肩膀,便是抱着雪魅緩步離開屋子。“我們的好消息?我們要去做什麼事嗎?”暗有些不解,難道說天舞給琉月安排了什麼任務?然而他卻只能看見琉月臉‘色’微微泛紅,稍有羞澀地匆匆往‘門’外走去。暗眨巴眨巴着雙眼,爲什麼有種要被算計的感覺?還有剛纔琉月那個表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