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玲在周壹匆忙離開之後,便吹響了口哨。然後,另外的國安四個人便在短時間內出現在了孫曉玲的身邊。他們看到目標任務已經死亡,眼睛裡閃現驚訝的同時,卻也開始對周壹另眼相看。
周壹飛奔在午夜的香港大街上,心頭越發的焦急。他總覺得正有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在發生,所以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
十分鐘,也就十分鐘,周壹便已站在了九龍警署的門口。周壹有點氣喘,他第一次以這樣全力在奔馳,再加上經過剛纔的搏鬥,令他第一次感到了疲勞。
周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跳動的有些快的心臟,向警署內部走去。
“站住!”周壹剛走到門口,便被值班站崗的年輕警察攔住了去路。
周壹站定,笑着回答:“我是桂靈的朋友,我要見她,有要緊的事情。”
“桂師姐?你要見桂師姐,我怎麼知道你就是桂師姐的朋友?這麼晚了,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來搗亂的?”看來這警察真是新來的,說話這麼沒有水平。
“那我打電話。”周壹不想和他糾纏,拿出手機撥通了桂靈的手機。可是,桂靈的手機卻提示已經關機。
周壹無奈的把手機裡桂靈的號碼拿給了那個警察看,警察看到周壹的手機裡真的有桂靈的號碼,這才疑惑地把周壹放了進去。
周壹進門之前不忘問站崗的警察,桂靈的辦公室在哪一個房間。得到了桂靈辦公的地方在1202號房間後,周壹迅速地閃進電梯,直往十二樓而去。
1202號房間是一間大的辦公室,鑑證科的法醫部人員幾乎都在這裡辦公。而在1202號左面靠近樓梯口的地方,是一間沒有號碼的狹小的休息室,是留給夜晚值班人員休息的地方。
而就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一個骯髒的靈魂正在逐步侵犯着牀上那一具冰清玉潔的身體。
岑卓文在打發了自己的兩個手下後,迫不及待地再次把自己關進了休息室。他的兩名手下雖然很奇怪桂靈怎麼不知道去哪裡了,但卻遠遠都想不到自己的這個有才有貌的上司正在被自己骯髒的靈魂所控制,做着一間人神共憤的事情。
岑卓文回到休息室,眼中再次浮現桂靈那具白皙而柔嫩的身體,體內的迅速開始燃燒。他小心翼翼走上前,雙手顫抖地撫摸向桂靈的身體。
岑卓文似乎在欣賞着一件極其美麗的藝術品,動作是那麼的溫柔,眼神是那麼的熾熱。
岑卓文一邊撫摸着桂靈的身體,一邊緩緩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當他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時候,已經到達了頂峰。
眼前的身體就是他發泄的途徑,他輕輕地爬上了牀,分開了桂靈的雙腿,跪在中間。
上天似乎都看不慣岑卓文的這種卑鄙的行爲,正當他要做出最後一步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岑卓文此時那顧得上理會敲門聲,地球現在毀滅了也與他無關。所以對於敲門聲他充耳不聞,繼續着動作。
門外敲門的是岑卓文手下的女法醫,因爲周壹已經找到了這裡。在沒有找到桂靈的情況下,周壹遇到了這位長相不俗的女法醫。詢問未果,女法醫很是熱情地給周壹建議問問他們的岑SIR。
於是,周壹便跟着女法醫來到了岑卓文的休息室外面。可是女法醫的敲門並沒有迴應。於是女法醫歉意地向周壹笑了笑,繼續敲門。
第二遍敲門聲響起,岑卓文不得不停下動作,朝着門的方向吼道:“煩不煩啊,我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在彙報。”
女法醫沒有回聲,而是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對周壹說道:“看來我們的頭兒不怎麼高興。”
周壹也回了他一個笑容,直覺告訴他,這個岑卓文躲在這個休息室裡絕對沒幹好事,於是,周壹伸出拳頭一拳砸向了休息室的門。
門應聲而開,撞在背後的櫃子上發出了一聲的大響。而屋內的情景也立刻進入了周壹和那位女法醫的眼簾。岑卓文光着身子,胯下直挺挺的東西正在慢慢地抵近桂靈的那一團黑色地帶。
女法醫愣了,完全地愣住了,她忽然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了。她就這樣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沒有害羞地躲避,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周壹也愣了,他終於知道自己心裡爲什麼忽然覺得不對勁了。原來岑卓文正在對桂靈做着如此骯髒的勾當。周壹的眼裡冒出可怕的怒火,身形一晃便到了牀邊,一腳把光着身子的岑卓文踢倒了牆上,然後反彈回來跌倒在了地上。
周壹踢飛岑卓文,拉起牀上的白色薄被,迅速把桂靈的身體給掩蓋了起來。同時,手指輕壓桂靈的脈門,輸入少許的內力。
桂靈在周壹內力催動下,緩緩地甦醒了過來。可是當她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時,大驚之下坐了起來。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被褥蓋住之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開始打量周圍的情況。
首先進入桂靈視線的是明亮的燈光下一句的身體,身體的主人是她的上司——岑卓文。而岑卓文此刻正跪在牀邊,頭抵着地面,痛苦地呻吟着。
桂靈似乎知道了什麼,她轉過臉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周壹,看到周壹緩緩地點頭。桂靈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她並沒有去感覺身上有何不妥,而是看到此種情形,便在腦海裡迅速閃現出——自己被岑卓文玷污了的想法。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特別是周壹就在她的面前。
周壹看到桂靈暈了過去,替她蓋好被子。轉過身又是一腳踢上了岑卓文的腰部,把岑卓文再次踢飛撞到門上,然後慘叫着在地上打滾。
周壹的這一腳可謂使出了不少的力氣。周壹估計岑卓文的腎應該完蛋了。但這只是一個,還有另外一個。所以,周壹再次走上前,正想把岑卓文真正地廢掉時,那個女法醫撲了上來,擋住了周壹的動作。
“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你不能這麼做。他犯了罪,自有特區法律來懲罰他。你打傷了他,你也會被牽連進去的。”女法醫雖然不恥岑卓文的行爲,但也不想周壹因爲過度的憤怒而吃了官司。畢竟如果把岑卓文打得太狠,在她看來,周壹也無法逃脫被追究。
“通知你們的同事吧!”周壹冷冷地說道。
女法醫聽到周壹的話,拿起手機便撥打了值班室的電話。周壹坐在桂靈的牀邊撫摸着桂靈那柔順的頭髮,心裡不停地慶幸自己來的及時,否則出現的後果周壹無法想象。
雖然周壹不歧視非處,但也不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有別的男人染指。
兩分鐘後,五個警察便到了。他們先是給岑卓文穿上了衣服。岑卓文被同事扶起來後,一臉的死灰。
警察們聽取了女法醫的證詞後,又仔細地收取了屋內的一些證物,特別是桂靈的衣物。
周壹在警察們問詢和取證的時候就已經用內力喚醒了桂靈。桂靈醒來以後,再次看到周壹,也不管自己依然沒有穿衣服,撲進周壹的懷抱放聲哭了起來。
周壹在桂靈起身撲向他的時候,就迅速把薄被拉了起來,蓋住桂靈的身體,否則她的身體不就被屋裡的警察們看光了。
桂靈的痛哭,讓周壹心疼無比。周壹柔聲安慰她,告訴她岑卓文並沒有真正的對她怎麼樣。桂靈聽到周壹的話,擡起滿是淚水的臉龐,望向周壹,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周壹輕柔地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感覺一下不就知道岑卓文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了嗎?”
桂靈聽到周壹的話,低下了腦袋,顫抖地把手伸向被窩裡。當她感覺自己那裡並沒有異樣的感覺,依然是片未曾開發的地方時,臉上的痛苦淚水瞬間轉化成了喜悅的眼淚。
等到警察們發現桂靈醒了過來以後,坐在牀邊聽取了桂靈的證詞。
桂靈知道的很少,她知道自己在沉沉入睡之前喝了一杯茶,然後醒來時便發現了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這裡。
警察也向周壹詢問了,周壹簡單地說了自己砸開門看見的一切,和女法醫的說法一致。
警察們取證完後,派人去借了一套女警的服裝,這才退了出去,只留下周壹還在屋裡。桂靈正待換衣服,卻突然看見了周壹左手的血跡。雖然周壹已經在極力隱藏了,但還是不小心露了出來。
“你受傷了?快,我看看!”桂靈的語氣很急切。
周壹晃了晃左手上乾涸的血跡對桂靈說道:“沒事了,已經不流血了,很快就好的。”
“還說沒事,這都穿透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痛不痛?我給你包紮一下。”桂靈拿過周壹的左手,看到周壹的左手竟然被穿了一個洞,雖然現在肉皮已經把洞都重新填上了,但是那刺穿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桂靈心疼地撫摸着周壹左手沒有傷痕的地方,剛向起身給周壹包紮,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急忙又坐了回去。
“你……你不出去?”桂靈雖然認可了周壹,可當着周壹的面穿衣服,她還是有點放不開。
“我背過身去。”周壹倒不是真的想看桂靈換衣服,只是沒有想到自己要出去讓他換衣服而已。
桂靈見周壹真的背轉了身體,這才輕輕地起身穿起了衣服。一邊穿,還一邊看着周壹,心裡又希望周壹轉身,又害怕周壹的轉身。
桂靈穿衣服的同時,腦海裡想着岑卓文對自己的骯髒的行爲,心裡很是後怕。如果,如果自己被玷污了,該如何面對周壹,周壹又會如何對待她?桂靈一時思緒紛亂,想要詢問周壹,又有點害怕周壹的回答。
桂靈穿好衣服,低着頭站在周壹的對面,終於鼓起了勇氣面對周壹問道:“周壹,如果……如果我真的被他那個了,你還會要我嗎?”
聽到桂靈的問話,周壹笑了。周壹以爲像桂靈這樣生活在香港這個思想非常開明的地方,應該不會糾結於這個問題啊。可是周壹低估了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後,便會分外的在意男人對於自己身體的態度。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哪怕周壹就是在意,這個時刻也不可能回答一個否定的答案啊。“要,當然要。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周壹的話再次帶着雙關。周壹都感覺自己有點無恥了。難道自己也要向岑卓文的方向發展嗎?周壹鬱悶地搖了搖頭,把這個思緒甩出了腦海。
得到周壹的回答,而且是那麼肯定得不帶一絲猶豫,桂靈的笑容終於綻放了開來。帶着淚痕的臉龐,笑容如花,很有一番特別的風韻。
兩人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跟着剛纔五個警察的其中一個下到了七樓,繼續配合着警察查詢警署裡的這一樁醜聞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