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韻驚訝地望向步驚天,道:“姐夫你說什麼?”
步驚天微笑道:“殺了他們,以絕後患啊。”
“小夥子,你這種想法要不得。”張嬸緊張地看着他,人是犯法的!再說這胡家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一個人……”
她上下打量着步驚天,那眼神很顯然是閒他長得太單薄,道:“胡家勢大着呢,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
孫竹雅這時也望着步驚天,道:“大哥,這事我們還是等媽媽醒後問一下再說吧。”
步驚天點了點頭,道:“也好,現在也還不知道兇手是誰呢?”
孫竹韻在一旁想了一下,道:“姐夫、姐姐,我看還是報警好了。”看來她也擔心這胡家的勢大。
“對,還是報警解決好。”孫繡雅也道,這樣免得殺了人又弄出大的動靜來,再說現在母親已經沒有事了,殺人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聽她們這麼說,步驚天點點頭,道:“那就依你們的吧。”想想孫繡雅還有全國政協委員的名頭在身呢,相信也沒有人敢包庇這打人的兇手了。
“嗯——”這時孫竹雅的母親發出一聲勻長的,已是醒了過來,緩緩地睜開眼來。一眼看到孫繡雅,驚喜地道:“竹雅你回來了……”吃力地轉過頭去,看着步驚天,微微一笑。
“媽媽,這是驚天大哥。還有曉慧姐姐和倉子姐姐。”孫繡韻在一旁介紹道,“剛纔是驚天大哥救了你。”
“真是多謝你了。”她母親感激地道。
“呵呵,別這麼客氣。這點小事是我應該做的。”步驚天道。
“媽。是不是胡家打的你?”孫竹雅激憤地問道。
她母親點了點頭,道:“是他帶着幾個人打地……”
“媽,你放心,他們都跑不掉的。”孫竹雅說着,便拿出手機來報警。
她母親這時擔憂地道:“胡家勢大,恐怕……”
“伯母別擔心,就算他們勢力再大,我們也不怕。”明曉慧安慰道。
過了一會兒,一輛警車便開過來。車上下來幾個警察,然後直奔病房,見到孫竹雅她們。裝模作樣地詢問了一番,然後其中一個警察就道:“這事我們已經知道了。等我們調查以後再通知你們吧。”
他們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在敷衍,孫竹韻瞪着眼睛道:“你們這是什麼話。還要怎麼調查,應該先把人抓起來再說啊。人都被打成這樣了,難道還有假不成?”
一個警察冷哼一聲,道:“你這小姑娘,辦案總得有個程序吧,再說我們也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啊。等調查完畢,我們自會按照相關法律辦理的。”
步驚天冷哼一聲,道:“那你們就快去吧,不過我警告你們,要是敢包庇兇手的話。
到時候後悔的可是你們。”
“你小子是什麼人?”那幾名警察全都憤怒地望向步驚天,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們說話,見他樣子十分普通。也不像是有什麼高深背景的人,其中一個警察道:“你在亂說話的話。小心先把你抓起來。”
步驚天淡淡一笑,道:“你們有膽子試試!”
一個警察悶哼一聲,便要上前,卻被旁邊一個警察拉住了,想是見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像是有所依仗,還是少惹爲好。
看着那幾個警察出去,孫竹韻憤憤地道:“他們肯定要包庇那胡家!”
步驚天笑道:“要真是那樣,便怪不得我了。”
孫竹雅等人一陣沉默,知道如果那些警察敢亂來地話,步驚天肯定又要殺人了。明曉慧想了一下,道:“其實事情也很簡單,不如就讓竹雅妹妹去省政府一趟就行了。想必那些警察也不敢包庇他們。”
“曉慧姐姐你說什麼?去省政府幹什麼呀?”孫竹韻聽了驚訝地問道。她的母親也疑惑地望向明曉慧。
見四周沒有其他人,孫竹雅這才低聲道:“我……我是全國政協委員,去跟省政府領導打個招呼,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啊——”孫竹韻和她母親頓時都呆住了,全國政協委員,這在她們心目中可是北經纔有的高官啊,想不到自己地親人就是了。她兩怔怔地看着孫竹雅,微微張着嘴,也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孫竹韻道:“姐姐,你……你說真的?”
孫竹雅點了點頭,道:“本來主席和總理是要大哥做地,可是大哥不做,就讓我做了。”
這下孫竹韻兩母女就更加驚訝了。
見她們兩震驚的樣子,孫竹雅就一五一十地將經過說了一下。
聽說她竟然和主席總理等人一起吃飯,孫竹韻又是驚訝又是羨慕地看着姐姐,同時滿腹疑惑地看向步驚天。
步驚天笑道:“好了,也沒多大的事情,反正明天我們要去買車,就順便去一趟省政府吧。”
在醫院裡呆了大半天,孫竹雅地母親便可以起牀行動了,如果不是她本身身體虛弱,器官差不多都已經老化,不然經過步驚天的治療,她早就應該完全好起來的。她又不習慣呆在醫院,無論孫竹雅她們怎麼勸,都堅持着要回家,衆人沒辦法,只好回到家裡。
剛回家沒多久,警察局的一輛警車就來,正是先前那幾個警察,說是要通報調查結果的。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說經過他們的調查,那胡大根本就沒有打人,這肯定是孫竹雅的
誣告,本來要將她抓走的,但看到她的身體不好。警告她以後可不能亂說。
“你們是找死!”步驚天心中不爽,冷哼一聲,便要上前滅掉他們。
孫竹雅趕緊將他一把拉住,道:“大哥,等一下。”然後轉身對那幾個警察道:“看來你們是決意包庇兇手了……”
一個警察變色嚷道:“什麼包庇兇手,你這小娘們……”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眼見人影一閃,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可是已經遲了,只聽得啪啪幾聲脆響,擡起頭來。只見對面地步驚天冷笑着看着自己。而另外幾個兄弟這時候的神情十分震驚,看着自己的臉。十分駭然地樣子。
他剛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這時臉上一陣疼痛傳來,伸手一摸。發現整個臉腫得高高的,就像兩個饅頭一樣。
“你……你……”他這時才明白怎麼回事,知道自己竟然是捱打了,伸手指着步驚天,說出地話顯得十分的委屈:“你……你竟然打我?”
步驚天笑道:“打你又怎麼樣?就是殺了你也是活該。不過你運氣好,我是不會殺你的。”他也懶得跟他們囉嗦,手指輕彈,便將那幾個警察定住,對孫竹雅道:“雅兒,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省政府去一趟吧。”
孫竹雅點了點頭,問道:“你知道省政府在哪兒嗎?”
“我帶姐夫去吧。”孫繡韻道。
“那好吧。”步驚天說着,手一揮。便在他兩身上加上了隱身術,然後帶着她飛到了半空中。
“啊——”孫竹韻猝不及防。見自己一下子就到了天上,嚇得一聲尖叫,緊緊地抱着他的腰,脹鼓鼓地胸膛緊貼在他的胸口。
步驚天愣了一下,道:“別怕,沒事的。你告訴我省政府地大致方向,我很快就能過去。”
“姐夫,你會飛?你是神仙嗎?”孫竹韻驚訝地擡起頭來望着他的臉道。
“呵呵,就算是吧。”步驚天笑道:“怎麼走?”
“恩,往那邊飛吧,到了城市中心區域,就差不多了。”孫竹韻指着東邊道。
步驚天攬着她,飛快地向前飛去。而孫竹韻則興奮得大叫大嚷,十分開心,嚷道:“姐夫,想不到你還是神仙呢,難怪你不怕他們,真是太好了。”
雖然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先前地恐懼,可是依然緊緊地抱着步驚天,似乎生怕落下去了一樣。
很快便到了城市中心,按照孫竹韻的指點,步驚天落到省政府大院裡面。在一個武警後面現出身形來,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問道:“喂,省長在哪個辦公室?”
“什麼人?”那武警一驚,猛地轉身,見一個自己並不認識地人摟着一個女孩子站在自己身後,雙手緊握,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少廢話,我見省長有事,告訴我他在哪間辦公室就行了。”步驚天盯着他,緩緩地道。
“請跟我來。”那武警說着,便在前面帶路。
“他怎麼這麼聽話?”孫竹韻好奇地問道。
“你可以放下我了吧?”步驚天苦笑道,這丫頭一直緊摟着自己,胸前兩團鼓鼓的東西擠在他的胸前,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孫竹韻這時纔回過身來,臉色頓時變得緋紅,趕緊放開她,道:“快跟着他走吧。”然後低着頭,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步驚天微微一笑,追上去。隨那武警上了二樓,便是一間擴寬地辦公室,他敲開門,對裡面那中年人道:“省長,有兩個人找你。”說完轉身便走了下去,也不看步驚天和孫竹韻他兩一眼。
那中年人正是省長,他正在奇怪這武警今天是怎麼啦,這種行爲可是不合規矩的啊,便見步驚天和孫竹韻走進來,是自己不認識的,疑惑地問道:“兩位找我嗎?”
“你就是省長吧,你手下的警察貪贓枉法,竟然包庇打傷了全國政協委員的親人,這事你該管一下吧。”步驚天一上來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省長愣了一下,問道:“哪個警察這麼大膽,不知這位同志貴姓。還有是哪位委員的親人被打傷了?”其實全國政協委員並不是都呆在北經,而是各省都有,他作爲省長,當然對本省的委員比較瞭解。知道這些人地家人不可能連幾個警察都擺不平還來找他這個省長,所以才這麼奇怪地一問。
“呵呵,這個委員也是前幾天主席和總理一起決定吸收的。他的母親被人打傷,而接案地警察竟然隨意調查一下就說沒事,我看你這個省長再不管的話,估計就只有回去種田了。”步驚天笑道,他也不是開玩笑,以他現在地實力,要真是施加壓力的話,相信上面也會將這個省長撤職的。
他微笑着道:“看你不動的樣子,要不我現在給主席打個電話,讓他換個人來?”
“啊——”省長醒悟過來,苦笑道:“我總得知道事情發生在哪裡,涉及那哪些警察吧?”
他在心中十分鬱悶,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直接聯繫主席,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啊。難道是騙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