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天說到最後,有些激動,聲量也是一下子拔高了不少。
江山笑着打斷了兩人的爭執,看着禿頭,問道:“二愣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禿頭轉向江山,咧嘴一笑,說道:“俺叫曾二牛。”
“二牛,呵呵,好名字。”江山看着曾二牛,一字一頓地問道:“二牛,你剛纔說春天說的那些都是從你這聽說的?”
曾二牛的嗓門不小,此時也不知道收斂,嚷叫一般回道:“當然,春子膽子小,要不是我告訴他,他纔不會知道這些。”
李春天聽到曾二牛說他膽子小,頓時就急了,推了曾二牛一把,怒道:“你個二愣子!你那是膽子嗎?”
暴熊皺眉朝兩人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吵什麼?山哥說什麼就答什麼就是了,還有你,嗓子能小點不?”
最後那句,暴熊是指着曾二牛說的。
曾二牛的嗓門實在太大,讓他有些受不了。
江山倒是還好,說道:“沒關係,二牛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頓了頓,他重新開口問道:“二牛,你說你是親耳聽到的,那你都聽到了些什麼啊?”
曾二牛咧嘴笑了笑,撓頭說道:“那天,俺在大霧外面守了兩天了,愣是沒等到黑瞎子,就想進去瞧瞧。”
江山微微一愣,這曾二牛還真行,居然守株待兔等黑瞎子走出來,怪不得李春天會喊他二愣子了。
不過他也只是笑笑,繼續聽曾二牛說下去。
“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過走得慢,應該沒走多久。突然,就聽到有人慘叫了一聲,好像挺遠的,但是俺肯定那是人在叫。”曾二牛一臉肯定地說道。
“哦?”江山沒有懷疑曾二牛的話,好奇地追問道:“那然後呢?”
曾二牛也沒賣關子,緊接着就回道:“然後俺就不敢動了啊!你想啊,這人叫得這麼悽慘,肯定就被野豬給拱翻了啊……”
暴熊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插話道:“得得,這些就不用說了,你主要說說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曾二牛被暴熊打斷了,也沒什麼情緒,應了一聲後,又說道:“接着我就聽到了一聲槍聲,這槍聲不像是俺們這些獵槍打出的。”
“這你都能聽出來?”暴熊將信將疑地問道。
“當然,你別小看俺,俺的耳朵靈着呢!”曾二牛還真是不怵暴熊,拍着胸脯,有些自豪地回道。
江山笑了笑,這個曾二牛倒是有點意思,說道:“好了,二牛,我信你,接着你又聽到了些什麼?”
曾二牛調整了下坐姿,回道:“接着我就發現我錯了。”
“你錯了?”江山聽得莫名其妙,感覺自己竟然是跟不上曾二牛的思維了,不明白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不過曾二牛很快就點點頭,接着說道:“嗯,我開頭以爲那人是給野豬給拱翻了,後來一聽,原來不是,是黑瞎子給抓了。”
江山這才知道原來曾二牛說他錯了是這個意思,乾笑了兩聲。聽曾二牛這樣說,他聽到槍聲過後,聽到的就是黑瞎子的慘叫聲了。
暴熊等了一會兒,發現曾二牛沒說下去的意思了,不由得追問道:“接着呢?說下去啊?”
“沒了啊!”曾二牛莫名其妙地看着暴熊,顯然是在問暴熊都沒了還要他說什麼。
“對啊!那黑瞎子叫了好幾聲,然後就沒聲了,俺估計是被弄死了。”曾二牛點頭回暴熊道:“俺一聽不對勁,趕緊就溜了,之後就沒再敢去了。”
江山聽完後,眉頭不但沒有舒展開來,反而是皺成了一個“川”字,這事情聽起來實在是讓人覺得詭異之極。
要是根據曾二牛說的,那大霧裡面肯定就有人的存在,要不然怎麼會有槍聲,總不至於連野豬都會打槍了吧!
江山想起了什麼,又是追問了一句,問道:“二牛,你一共聽到了幾聲槍聲?”
曾二牛撓頭想了一會兒,纔回道:“應該有四五槍吧?”
“你確定不是獵槍的槍聲?”
“嗯,俺確定,俺打獵槍也有幾年了,能夠聽得出來,那絕對不是獵槍的聲音。”曾二牛拍胸脯打包票說道。
這個時候,暴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小黑打過來的,扭頭請示了江山一下,便是起身走到外面去接聽起來。
江山知道,這電話一定是小黑打來,報告暴熊剛纔讓他調查的情況的。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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