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挑了下眉頭,江山一側肩頭,把襯衫脫了下來,扔到了趙雅琪的身前。
看着江山雄壯的胸膛上,渾厚的肩頭,健壯的小腹間,幾乎遍佈刀疤,錯亂分佈着。
恍惚間,趙雅琪竟然有着心悸,震撼的感覺。古銅色的肌膚,這一身的傷疤……看上去,那是一種別緻,震撼的雄壯美感。兇殘霸道間,透着濃郁的江湖男人氣。
趙雅琪遲疑的瞟了一眼江山,麻利的伸手將江山的襯衫接過來,捆系在腰間後,嘟着小嘴兒衝着江山一皺鼻子:“走吧……”
“去哪兒?”江山低聲詫異的問着,後退兩步,給她讓出了路。
“和我回宿舍,還你衣服啊!”趙雅琪狠狠的翻了下白眼。
江山咧嘴一笑:“喜歡的話,你就珍藏着吧……原味兒的!”說完,聳肩很得意的笑着,江山迎着看熱鬧的衆人走了過去。
看江山迎面走了來,這些人都果斷的閃開一條路,有些忐忑,驚羨的看着江山這一身的刀疤,這雄壯魁梧的身軀……宛若戰神!
剛進了寢室,十八寢的衆人都蜂擁的跟着奔進了宿舍。
“關門關門……”二彬連聲的招呼着。
緊緊關上房門後,好似開會一般,這些男生都敬畏的端坐在江山的牀前,瞪着大眼睛,一個勁兒的看着江山。
從揹包裡扯出一件深色襯衫,一邊穿着,江山一邊歪頭看着衆人:“你們看什麼?沒見過男人?”
“江哥,是沒見過你這麼有型的男人。以前我從來沒想到,男人的身子竟然也這麼的美。”耿帥一個勁兒的呲牙笑着,整個人無比的猥瑣,很是欠扁的模樣。
江山一臉苦笑的瞄了一下耿帥的身下:“看着哥的身子,你要是敢硬,我就給你連根兒拔了!”
“哈哈……”一羣半大的孩子都爽朗的笑了起來。
“江哥……看你說的,咱們就是說的感覺,又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種感覺。”耿帥辯解着。
江山輕笑着看了看衆人。
“江哥,你身上這麼多的刀疤,也太嚇人了吧?你得捱過多少砍啊?”二彬遲疑的看着江山。不得不說,落下這麼一身疤痕的,必然身經百戰。
意思是這麼個意思,然而,說出來給人的感覺卻好像在問江山捱過多少打,被砍過多少次一般。
江山挑眉淡然的嘆了口氣:“記不清了。三五次?大概就那樣。”
“呃……”這一身的疤痕,甚至幾處還是致命的位置。受過這麼重的傷,依然能活的這麼活蹦亂跳,命也夠大的。二彬心裡暗自嘀咕着。
“江哥,你肩膀後面……那,是槍傷麼?”林代福忐忑的看着江山輕聲問着。
槍,遙遠不可及。有槍的人,除了警察,特別人員,剩下有槍的人,都不可能拎在大街上每天讓路人看新奇。
沒接觸到,就感覺離生活,離自己很遙遠。然而林代福卻知道,這東西隨時可能出現在眼前,出現在生活中。只要涉足進這個圈子……
自己的親哥哥,就是自己親眼看着,被人用槍打在腿上,取子彈後的傷疤卻是更爲駭人,完全的凹進去一個大坑。
江山背上的傷疤就是那樣,和刀疤有着明顯的不同。
輕笑着抿了下嘴,江山也沒說話,拿出煙來,歪頭看着衆人:“抽一根兒?”
“我哥,親哥……你能不能別抽了!老孫和老張要是再抓到,咱們兄弟幾個一個都跑不了,弄不好還得罰錢。”
江山還沒等說話呢,一個苦着臉的男生就連忙補充道:“咱們的零花錢,交罰款的都是有限的那些,提前預備出來的。大哥,你這麼折騰,咱們連吃飯錢都得讓他們罰進去。”
江山苦笑着翻了翻白眼:“放心……你們沒錢吃飯的話,去找他們倆,他倆肯定管你們飯吃,搞不好,還能借你們錢。”
所有學生都撇嘴不信的看着江山。
“不信?”江山好笑的一聳肩。還都是沒進社會,歷練少的緣故。
“你們也不想一想?你們家裡給了多少的零用錢,包括伙食費,這些都是家裡知道,固定的數額。老師都罰去了,把你們餓死?等你們打電話回家,再要錢的話……學校私自罰款的事情敗露,嘿嘿……”江山壞笑着解釋道。
“大哥,你沒明白啊……咱們吃飯,是……加餐的錢。你以爲是伙食費啊?每天吃那豬食也餓不死,用不上半個月,都得他媽吃成小蘿蔔頭兒。”
無奈的拍了拍腦門,江山苦笑着沒搭腔。這些學生已經被老孫和老張這兩個人唬住了,根本就不曾想過,是個人就有弱點,不想着反抗,就要捱打被欺負。
“想不被罰錢,最好的辦法就是……”江山挑眉輕笑着看着衆人。
“去辦公室找他倆借電話往家裡打電話。沒錢交罰款了……”江山抱着膀子看着衆人。
幾個腦子轉的快的,似乎看到了希望,眨着眼睛看着江山。而剩下一羣又怕老師,又怕家長的學生卻一個勁兒的搖晃着腦袋。
江山也懶得再教他們反抗,正準備躺下休息休息呢,吳貴從外面衝了進來。
“哎,都在這,開會呢?”吳貴笑呵呵的問着。
“吳哥……”衆人問好,吳貴隨意的擺了下手,來到江山的窗邊,伸手打了下江山的大腿:“裡邊兒點兒。”
十八寢的衆㊣(5)人都不由的眨着眼睛。好傢伙,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吳貴這麼和人說話,好似朋友,兄弟那般的隨意。平時吳貴總是板着臉,拿着身份的模樣,冷不丁的換了個人一般,衆人都感覺極不適應,甚至,有點兒不真實了。
江山挪了下身子,抓過被子下的軟中華扔到吳貴的身邊,獨自的抽着煙。
叼了一根兒煙,吳貴歪頭衝江山挑眉問道:“你還真往圈裡跳啊?不是兄弟勸你,離那瘋娘們兒遠點兒。那就是個玩弄男人感情,坑人的丫頭。”
江山詫異的歪頭看了看吳貴:“誰啊?”
“你在走廊裡非禮的那個啊。劉雅琪啊……別說,你還真夠勁兒,她想挑/逗你,沒想到,反被你佔了便宜。”
“什麼啊……誤會。”江山淡淡的嘟囔着,並沒在意。
“是不是誤會我可不知道。你可當心着點兒,這小妞真不是好泡的。潑辣起來能把房頂掀開。最主要的……她是王校的外甥女,你知道麼……”
“不知道。”江山沒好氣的翻了吳貴一眼。“說了這麼半天,你要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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