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的是,亂傷人。依我看,來這裡的人都沒有罪,通通的,都不該受到這樣的懲罰。而且確認是那些丈夫逝去的女人在嫁,這還是一樁好事的,照我看都應該上天堂,怎麼就下了地獄!一個昏個庸之鬼。”
江山的這一番話在這裡簡直就像是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樣!這些女人交頭接耳的對着江山,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從他們的眼神中能夠看出來,他們好像對江山的話有一些贊同。而且一個個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來了期許的目光,或許他們想要抓住唯一的一線機會免受這樣的痛苦。
可如果被剪斷了手指的話,那就徹底的給他們的靈魂打上了烙印,下輩子是沒有辦法再投胎得了,永生永世都要在這種無限的煎熬中生活下去。
江山的目光看向了那個穿着紫色紗衣的女子,那個女子的眼中顯然也是有無限的期待和驚訝的。
這一下子就讓江山的底氣更足了,就像是得到了讚許的目光一般。
不過江山的這一番搗亂但是讓這裡管事的那個小鬼發怒了。他在這羣小鬼的外面已經聽江山發表言論半天了,現在正一個,身體都氣的通紅,將以前的那幫小鬼撥開。然後走了過來。那純黑的沒有一絲眼白的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山。
“大膽狂妄之徒,竟然敢在這裡鬧事,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要是再不滾回去的話,再在這裡大放厥詞,小心我直接把你踢進最慘烈的地方,讓你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在這個地方說出永生永世都不得,讓你超生,怕是最邪惡又最令人害怕的威脅了吧!就連那些婦女一個個的臉上都掛着驚恐的神色,都連忙的轉過了臉去,沒有人敢再繼續看熱鬧了,也沒有人敢在將他們那期待的眼神給露出來。
更怕他們,可能會有的一線生機也消失殆盡了。
不過江山纔不吃這一套的江山將自己的雙手叉在腰間,整個人的氣勢看起來豪邁之極。“只怕是這方法還輪不到你來說吧,我告訴你,我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消亡的,我纔不稀罕什麼再次投胎呢!現在我就要把這些人全部都解救了。你去找你們管事的吧,今天有我在,我是不可能讓你們幹這種事兒,白白冤枉這些女人的,將他們那芊芊玉指給剪斷,太殘忍,太血腥了。”
江山說這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那個穿紫色紗裙的女子,只不過那個女子此刻正膽顫心驚着呢,連看都不敢看江山一眼,整個人的身子都繃得很緊,將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那個小鬼頭頭一下子就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三角戟。然後奮力的就朝江山戳來。
小鬼頭的那一把三角瘠前往還有,許多正在燃燒着的藍色焰火。
看樣子他真把江山當做是這地獄之中的遊魂了。江山連躲都沒躲那三角戟直直的插在江山的身上,不過那小鬼頭子戳半天,連江山的盔甲都戳不進去。
江山哈哈一笑,表示對他們的蔑視。就在這個時候,那小鬼頭子一個眼神的是一團團包圍住江山的那一羣小鬼,都抽出了他們自己腰間的三角戩,紛紛以同樣的姿勢朝江山叉來。
然而不管多少個人,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根本就傷不到江山分毫。
這下子想讓這些小鬼有些慌了,那個小鬼頭子對其中的一個小鬼耳語了半天,似乎是在搬救兵。
江山可沒那麼傻,會在這裡等着他們搬救兵來拖延自己的時間,就在那乖乖準備去報信的時候,江山從自己的手指頭間打出了一顆散彈,一下子打中了那小鬼青綠色的腿。
只見那披頭散髮,面露獠牙的綠色小鬼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這小鬼頭子一眼就看到了,是江山做的。現在整個要撲上來和江山決鬥呢!不過江山纔不屑和這羣,蝦兵蟹將浪費時間,江山那把藍色的寒光劍,在他們的脖子上挨個抹去,就轉了一個圈,而這些小鬼悉數的都被江山幹掉了!
對付他們,簡直就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根本就不需要和他們多費口舌。
那些婦人看到這一番動亂,到這些綠色的小詭異,一個個吐着舌頭到在了地上,臉上驚訝的表情更加的慎重,而且一個個都有些驚慌失措,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要怎麼辦。
江山將自己的手往下壓了壓,示意讓他們保持安靜,然後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中間,像是發號施令般的講話。“大家都不要緊張,也不要害怕,我只是覺得你們並沒有罪行,不該被打入了地獄。現在我就來救你們,讓你們免受這斷指的懲罰,趁現在你們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
不過江山說完話以後,大家只是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動。我還真是把事情想得太過於簡單了,能夠被打入地獄的人已經註定了他們的給予懲罰,就算是免於被懲罰的話,他們也是出不了地獄的。
就算是僥倖能夠逃出這地獄,在外面也只是孤魂野鬼,而且不能通過改造得到投胎的機會。對於他們來說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呢,所以現在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爲不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江山究竟能不能夠逃出這裡。
江山疑惑的看着這些人,把目光鎖定在了那個穿着紫色紗衣的漂亮女子的臉上。那個女子終究是,躲避,不過江山的目光,只好垂着雙手,邁着碎步朝江山緩緩走了過來。
這個女子站在江山的面前,低聲的說着。“我們這些人,多謝大人的幫助和解救指示,我們這些,已經被打入地獄的人,又能夠去哪裡呢?逃出去,我們是孤魂野鬼,逃不出去,我們會受到更大的懲罰,就連接受改造獲取投胎的機會也沒有了。所以也只能夠感謝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