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巨大宮門之前,江山有種弱小的如同螻蟻般的感覺。他久久駐足於巨大宮門之前並不急着出手,而是思索着破陣之法。
江山在陣法上的造詣極深,卻苦於修爲被蠻荒大陸的天地法則所壓制,很多利害的破陣手段無法施展出來。
先前爲引歐陽罡到來,江山也曾試探性的攻擊過巨大宮門。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像,攻擊的力道越強遭到的反彈力就遇大。
如此看來,若沒有超強的攻擊力根本無法強力破開巨大宮門的守護陣法。
任何一個陣法都需要能量來維持,持續的大力攻擊肯定能消耗陣法的能量。這是一種最蠢笨的蠻打蠻趕的破陣之法,也無他法之時也最有效的破陣之法。
蠻打蠻趕的破陣之法江山不屑爲之。同時,他也想到墨法宗師建立的墨法宮殿的守護陣法絕不簡單,恐怕他與阿利雅以及程瑤三人累死累活也無法在短時間裡取的建樹性的功效。
思來想去,江山突然福臨心至想到一個癥結所在。貌似他們每一次攻擊都動用了修士的能量,也就是所謂的蠻力。如果不動用蠻力僅憑肉身之力去攻擊,效果又當如何呢?
想到了就幹,江山轟然一拳擊出,使出五分的力道。也就是說,他這一拳之力足有五萬四千斤。如此的巨力攻擊,恐怕就是歐陽罡動用蠻力的全力攻擊也不過如此。
讓江山幸喜之事發生了,巨大宮門竟然默默沉受了五萬四千斤巨力的攻擊,沒有一絲反彈之力。
江山面露欣喜之色,全力一拳轟出。這一拳足有十萬八千斤的巨力。巨大的宮門爲之顫抖,發出前所未有的轟鳴之聲。
有效!再來!江山在狂喜中又是數十拳轟出,每一拳都是十萬八千斤的巨力。
轟隆隆之聲響起,巨大的宮殿之門緩緩開啓。守護陣法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被破掉了。江山雖然不屑於蠻打蠻幹的破除陣法,但是事實上卻也是蠻幹的破除了陣法。只不過,他有投機取巧的嫌疑。
“門開了,真的開了!”程瑤拍手歡呼,興奮的不能自已。她對江山這個師傅的崇拜更入滔滔江山般連綿不斷。
稍比程瑤穩重的阿利雅在欣喜之餘,疑惑地問江山,“你是怎麼做到的?”
“墨法宗師特地爲我留下了傳承,外人不可得。”江山玩笑着說道。機緣巧合之下,他才能憑肉身之力破除守護陣法。若不是他的肉身足夠強悍,想來也無法如此輕易的破除陣法。
墨法秘境和墨法宮殿存在有萬餘多年,來到此處的修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是墨法宮殿始終完好如初足以證明,蠻打蠻幹是無法破除墨法宮殿守護陣法的。
正因想到了這些,江山纔會另闢蹊徑,選擇憑用肉身之力來破陣。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明智且千真萬確的。
?隨着巨大宮門的緩緩打開,映入他們眼簾是個一望無際的超級大殿。整個大殿潔白如玉散發着淡淡的熒光,看上去既神秘而又不失莊嚴。
江山一馬當先的大步跨進大殿,阿利雅和程瑤緊隨其後,小靈也嗖的一聲躥進殿內。只留下重傷且深度昏迷的歐陽罡孤零零的躲在殿外的白玉石廣場上。
他們還沒走幾步,身後響起轟隆隆之聲,巨大的宮門正在緩緩閉合。他們駐足回望卻沒有驚慌。江山既然來破陣進入大殿肯定也有再次破陣出去的方法。
大殿的寶頂足有百餘丈之高,結合外面觀整座墨法宮殿的高度貌似這座宮殿只有一層。進入大殿他們三都有如同螻蟻般弱小之感。
這是一座多麼宏偉的宮殿啊!三人面面相覷心中的震懾不言而喻。
深入不到大殿不到百丈,他們很快發現地上躺着一具極發旁大的骸骨。這是一具蠻荒兇獸的骷髏骨加,不知被困在這裡多久了,皮肉早就腐爛一空,只留下一堆白森森的白骨和一堆堆毛髮。
“四下找找,看看還有什麼發現。”江山在這堆白骨前觀看了會,四下環顧着向左前方走去。阿利雅和程瑤則結伴向右前方走去。
正如江山所猜想的那樣,他們很快又在大殿裡發現了另外幾堆白骨,全都是蠻荒兇獸遺留下來的。
一一查看過各堆白骨之後,江山喃喃自語道:“蠻荒兇獸只會憑肉身攻擊,故而它們能硬闖進入宮殿。但凡修士都會藉助法寶進行攻擊,無論多麼強悍的攻擊都會被守護陣法反彈或者吸收,根本無法強力破陣進來。”
程瑤擔心地問道:“師傅,我們會不會和它們一樣被困死在這裡啊?”
江山自信滿滿的笑着回道:“有師傅在,啥都不用怕。走,再找找看,看看這座宮殿裡到底暗藏着什麼玄機。”
整座大殿裡除了那幾堆白骨和一根擎天巨柱外別無它物,極其空蕩。找了幾圈沒在有任何特別發現,三人相繼回到位於中央位置的擎天巨柱旁。
這根巨柱直徑達三丈有餘,雕刻着很多蠻荒兇獸和一個看不懂的符文。兩女沮喪的坐在櫃柱下休息,江山卻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那些雕刻圖案。
這是一幅有文字描術的史詩畫卷,所畫的乃是上古時期蠻荒兇獸之間大戰之事。每頭兇獸都副的栩栩如生,就像要從巨柱上跳出來行兇一般。
驚駭之餘,江山強壓心頭的悸動將巨柱上的圖案一一牢記於心。下面的記全了,他又攀柱而上像只壁虎似的掛在巨柱上去看整根巨柱上的浮雕圖案。
下方的阿利雅和程瑤相依而坐,早就昏昏欲睡。江山則樂此不疲的強行記着巨柱上的圖案和符文,一副圖不落下,一個字符也不放過。
時光飛快流逝,轉眼間幾個時辰過去好。東方已然泛出了魚肚白,江山剛好將所有圖案和符文盡數強記於心。
突然,巨柱泛起刺目的金光,還伴着嘩嘩如流水般的聲響。阿利雅和程瑤被突來的響起驚醒,只見江山滿臉的躊躇的立於柱前,不知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