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人都緩慢的移動着他們的身子,往江山的身後走去,坐在了江山的身後,纔看到了對面這一隻渾身都是深褐色羽毛的雄鷹。
阿麗雅微微的皺起了眉毛,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的,雖然說以前也見過不少怪物,但是能夠長得如此像鳥類,還能夠說話的,確實是不多見,一般能夠說話的都已經是法力深厚的可以幻化人形或者是進化的怪物了。
當然,江山的想法和阿麗雅是一樣的,如果說眼前的這個雄鷹還沒有能夠進化成爲怪物或者是功力還不夠深厚的幻化人形的話,那麼他一定是被施了什麼魔法才能夠說話的。
“我們來到這裡也純粹是因爲好奇,沒有任何的惡意,如果你現在離開的話,我會饒你一命。如果你要是在這裡繼續的纏鬥下去,那麼你很快就會變成一隻烤雄鷹,我還沒有吃過你這種應用的想必你這麼健壯,味道應該很不錯。”
江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有想到又再一次的觸犯到了這個雄鷹的底線,這個雄鷹徹底就要抓狂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的,不尊重自己在怎麼說自己是這斯里蘭德中間的聖物。
守護着整個斯里蘭德國的平安,當然也是法老身邊最重要的神鷹。只有法老給予的審理,也有着天地的精華元氣在自己的體內,成爲了世界神鷹之中最矯健,最雄偉,最能夠具有智慧的神鷹。
神鷹此時卻被眼前的這個男子如此的說,神鷹張大了嘴巴開始怒號,不過當然這個結界球也就只有他一個能夠進入,其他的全部都擋在外面了,他現在必須要突破這最後一道防線和眼前的這三個人進行正面的抗爭。
最好是能夠把他們三個全部都抓到法老的面前,讓法老以最嚴酷的刑罰懲治他們。
江山的目光銳利,用了一下從前諦聽傳輸給自己的讀心術,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眼前的這個神經在想些什麼了,原來他就是法老操控之下的一一個天鷹而已。
“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身份也只不過是法老身旁的一顆棋子,而且剛剛死亡那個護法應該就是被法老殺死的,但是法老卻爲了樹立自己的威嚴,給他安上了一個好的名目,同時還讓你們來祭祀他。
其實法老纔是整個空間最壞的人,他操縱一切的事物,用一切的事物來爲他服務,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只不過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個護法僅是因爲不願意與這個法老同流合污,然後就被罰了,用他的法杖擊斷經脈而亡的。”
不過神鷹一下子愣住了,他不知道江山到底是怎麼會知道其中一些細節的,雖然說前因後果不知道。但是這個護法的確是因爲被法老擊斷了經脈才死亡的,雖然別的民衆不知道,但是沈音跟在法老的身邊久了,只用看一眼那個傷口就明白。
但是法老一直是整個空間人心中最神聖,最高潔,最無私的一個至高的信仰,而其他的所作所爲都是在爲整個空間謀福利,當然也讓神鷹守護着整個空間的裡面不允許他們受到任何的侵犯,如今江山說的這些話,顯然是褻瀆了法老。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法老進行污衊?今天你死定了,你是走不出這裡了。”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的話,江山也沒有必要在想着他們的安危,在爲整個祭祀儀式委屈自己和阿麗雅程瑤了。
江山站起的身子來,一臉無所謂的看着這個幾乎要被自己整的抓狂的神鷹。“那我說的是事實,隨便你相不相信,你們的法老絕對不是你們看起來那樣的神聖,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今天我來這裡也算是拯救你們了。”
阿麗雅和程瑤兩個人都是一臉懵江山,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他們兩個完全不知情,而且這整件事情的走向怎麼突然轉變的就這樣的快,有時候跟在江山的身邊,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像智障一般。
江山拉起了阿麗雅和程瑤的手,然後口中的秘訣輕輕的念起,整一個結界就全部都消失了,江山和程瑤以及阿麗雅三個人落在了一片蓬鬆的雲彩之上。
神鷹才反應過來,狂呼着發出他獨有的口令,所有的蒼蠅禿鷲,飛禽全部都朝江山他們撲朔而來,將江山他們給團團包圍住了。它們的羽毛這天空四處的飛散着。
這麼一鬧動靜大的讓整個祭祀的場地全部都沸騰起來,那些默唸咒語的子民紛紛擡頭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一一個個面露兇光,這裡的人最尊重的就是他們的信仰。
如今在這種莊嚴肅穆的場合不然破壞他們神聖的儀式,那麼他們是絕對不會饒過江山這一行人的,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對於這種外來的闖入者,根本就無心關切,可是隻要破壞到了他們的神聖儀式,不管是誰全部都會受到懲罰的。
民衆就像是被瘋狂洗腦了一般,他們的這種儀式感非常的強硬,信念感也非常的恐怖,而且他們接受的是一種完全近乎於癲狂的信仰。
只要有人膽敢破壞他們所堅持的這種信仰,敢破壞他們所遵循的這種教義的話,他們會採取最極端的方式來對對方進行着毀滅。
江山向來最討厭這種洗腦式的魔鬼信仰的,看來這個法老對他們的控制真的是太過於嚴苛了。
一開始的時候,江山是不想攤這趟洪水,也不想管這種閒事的。
但是如今看來,這法老這種極端分子,就算自己不出手解決的話,他們也一定會蔓延的更廣闊的世界之中的,所以說江山就算是不想管不行了,這種事情就是替天行道,就是保障整個世界的清淨守則之一。
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畏手畏腳,這是江山做人的一條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