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事,張橫你不要胡攪蠻纏啊。”木婉清說道。
木婉清知道張橫是一個混子,在學校外面有着一幫兄弟,都是很能打的,還有着一個什麼雙龍會,本身也是富家子弟。
所以木婉清不想讓陳陽過去,萬一再起了什麼爭執不太好。
“陳陽,你難道就這麼讓一個女人保護着你啊,你是不是太沒有本事了啊。”張橫說道。
張橫用的這是激將法,這個陳陽自然是看得出來了。
“我去去就來,放心。”陳陽向着木婉清看了去。
木婉清還是拉着陳陽的手,不讓陳陽過去。
“小人物,不用擔心。”陳陽說道。
陳陽竟然說他是小人物,這可真的是把張橫張氣壞了。
“好好好,我是小人物,到是要看看你是什麼大人物。”張橫說道。
張橫這麼說完之後,木婉清這邊,也是放開了陳陽。
陳陽給了木婉清一個放心的眼神,就向着張橫走了過去,到是要看看這個張橫能把他怎麼着。
張橫直接就向着湖邊的一個樹林裡面走了去。
這裡麪人少,可以下手的,雖然學校裡面有保安隊,可是可以避開的。
張橫就是這樣想的,想要把陳陽拉到角落之後,狠狠的教訓一頓。
看到陳陽就這麼跟着張橫去往了那片樹林,木婉清就很是擔憂。
正在這時,歐陽百合就走了過來。
其實歐陽百合也是一直都在看着陳陽和木婉清,看看兩人到底能不能走到一起。
“百合你過來了。”木婉清說道。
“恩,我都看到了,你不用擔心的。”歐陽百合說道。
“那張橫不是一個善人,我怎麼能不擔心啊。”木婉清說道。
“哎呀,這就開始替你家老公擔憂了。”歐陽百合笑着說道。
“你不要胡鬧好不好啊。”木婉清有些生氣的說道。
“好好好,不胡鬧,你放心吧,陳陽不會有事的,如果連一個小小的張橫都解決不了的話,就不配和你相愛了。”歐陽百合說道。
木婉清沒有再主什麼,目光一直都在向着那小樹林裡面看去。
張橫這時雙手插在口袋裡面,向着面前的陳陽正看着。
“你小子是想吃上天鵝肉啊,就你這個樣子,還是算了吧。”張橫說道。
“如果你只是來說這些的話,就不必了,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陳陽說道。
張橫的態度十分的囂張,看他這個樣子,是非要橫插一槓子不行。
“你要是不放手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雖然在學校我不敢動你,可是出了學校之後,你就完蛋了。”張橫說道。
陳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理會張橫直接就向着前方走了去。
張橫一拳就向着陳陽打了過去。
陳陽突然之間迴轉過了頭,冷冷的向着張橫看了一眼。
“校園裡面不動手,出去再說。”陳陽說道。
張橫也不知道怎麼了,整個心神都是一陣動盪,剛剛真的是把他給嚇壞了。
張橫發呆之時,陳陽已經是從這裡走了出去,很快就出現在了木婉清的面前。
“你看我說什麼來着,沒事吧。”歐陽百合笑着說道。
“百合也在啊。”陳陽說道。
“恩,行了,你出來了,我先走了,你多陪陪婉清啊。”歐陽百合不想當電燈泡,自然很快就離去了。
很快,上課鈴就響了。
木婉清這時,一把拉住了陳陽的手。
“來跟我來。”木婉清拉着陳陽的手,就延着小湖邊,向着另外的一個方向走了去。
“這是要去?”陳陽有些不太明白了。
“去藝術館啊,你不是要看吳擇端作畫嗎?”木婉清說道。
陳陽覺得藝術其實是和武術相通的,看一個人作畫的話,也是會悟出好多東西。
另外陳陽對於文藝這方面,本身就有着很好的悟性,也帶着喜歡。
“哦,你不是說,他不知道來不來嗎?”陳陽說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走吧,你看,去的人還真是不少。”木婉清說道。
陳陽看到好些人都向着藝術館涌了去,想來大家都是想要去看看吳擇端的。
木婉清拉着陳陽,陳陽覺得手心都是溫暖的。
很快就進入到了藝術館。
世術館也是很大的,裡裡外外,有着好幾千平米。
有着一個個精緻的小櫃子,當然也有一些在櫃子。
“你看你看,這個就是千里江山圖啊,明朝的大畫家,陳先河作畫的。”
陳先河是前明朝的大才子,這個陳陽還是很清楚的。
當初爲了考上京城大學的話,陳陽也是勤學苦讀,把整個圖書館都看了個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考上京城大學了。
吳擇端來的話,一是看他作畫,而是看他的畫感,真的如街面之上傳聞的那麼好嗎?
陳陽閒下來的時候,有時候也會作作畫,不過對於陳陽來說,他覺得自己的不過入門境而以,和真正的大師的話,還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
來這裡就是學習,陳陽對於作畫、書畫等等還是很感興趣的。
來的人真是不少,大家都看着,有些人是真的懂的很多。
角落裡面,有着一幅畫沒有什麼人看,陳陽就走了過去。
越看越心驚,這幅畫竟然是明朝的第一大才子,唐虎伯的畫。
唐虎伯仕途不暢,可是卻成了一代大才子,以畫虎爲主,這幅畫卻是一幅荷葉出水圖。
“你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木婉清說道。
“這裡竟然有着一幅唐虎伯的蓮葉出水圖,真的不簡單啊。”陳陽說道。
陳陽這麼說時,木婉清就一臉不可思議的向着陳陽看了去。
“不會吧。”木婉清不敢相信。
這裡雖然是京城大學,藏畫很多,可是大部分的名畫都是贗品。
這時候陳陽的身正好走過了一個帶着眼鏡的男生,還是帶着一個金絲眼鏡。
看起來很博學多才的樣子。
“哪裡來的人啊,隨便的指點就說是唐虎伯的話,一看就是沒文化,真不知道是怎麼考進京城大學的。”這男生說道。
木婉清這時走到了陳陽的一側,拉了拉陳陽的衣角。
陳陽看得出來,木婉清不是隨隨便便的拉他的衣角的,那一定是有着木婉清的用意。
陳陽笑着向着木婉清看了去。
“怎麼了,婉清?”陳陽問道。
“陳陽你還是不要胡說了,這位是博學多才,特別是對文史很有研究的朱文才,是以文史系第一的成績考入京城大學的。”木婉清小聲的對陳陽說道。
“我還是以全華夏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到京城大學的,只怕他不知道吧。”陳陽輕聲的說道。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這不可能是唐虎伯的畫,別在這裡買弄了。”朱文才說道。
朱文才一面說着,一面很是不屑的向着陳陽看了去。
朱文才恃才傲物,覺得他很了不起,雖然陳陽剛剛也是說了,他是以全華夏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到京城大學的,可是那是他小聲說的,對方並沒有聽到。
朱文才覺得陳陽就是一個愛買弄的人,沒有真本事,就喜歡亂說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