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強剛到香江下飛機碰到來接她的許豔一行,她就急惶惶的說:“小強,小嫺打電話來找你有急事,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問她找你啥事她也不說,就一個勁問你回來沒有。”
“我們分開時還好好的,就不到一天工夫,能出什麼事?”任自強疑惑道。
然後他拿過手機給王珇嫺撥了回去,電話剛響一聲就被王珇嫺接起,她急切而顫聲道:“小強,是你嗎?你到香江啦?”
“是我,我剛下飛機,出了什麼事嗎?”任自強着急道。
“沒,沒有!”王珇嫺支吾着。
“小嫺,別騙我啦,你肯定有什麼事?”任自強追問道。
“我真沒有,知道你平安到達就好。”
“嘿嘿,謝謝小嫺寶貝的關心,等下次見面時我再好好補償你!”任自強鬆了口氣,又開始口花花。
“嗯,小強,我愛你,愛你一輩子!”王珇嫺突然激動道。
“我也愛你,海枯石爛心不變,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任自強都不帶打磕也深情回覆。當然,他話裡包含幾個意思,也就他和身邊許燕她們明白。
“嗯,我知道呢,沒事了,再見,親愛的。”王珇嫺放下電話,已是淚流滿面,她帶着笑哽咽道:“媽媽,你看,小強是愛我的,我沒騙你!”
王媽媽抱着女兒也含着淚欣慰道:“嗯,小強是個負責任的小夥子,他本性是好的,媽媽不會看錯。”
任自強壓根不知道他離開洛城時母女之間的談心,要是知道王媽媽如此給力那他還不樂得一蹦上房頂。他恨不得把王媽媽供起來,丈母孃太貼心有木有。
三言兩語,王媽媽可謂道出生活的真諦,既然無法抗拒又用情至深,而且萬分不捨,那就順其自然,甚至委曲求全也不是不可以。
任自強手拿已是忙音的電話不由搖頭失笑,想不通王珇嫺搞什麼名堂。明擺着一連打來十幾通電話是有事,可現在又跟沒事人一樣。“唉,女人心海底針,不可琢磨!”
他一擡頭,看到許燕、紀新燕、郭瑩促狹的笑容,不明所以:“你們笑得好奇怪哦,怎麼了?”
“沒··沒啥!”郭瑩和紀新燕目光飄忽,忙不迭的擺手。
“哼,這有啥不好說的?”許燕嗔了兩個沒出息的一眼,看向任自強,鼓起勇氣:“小強,我們也想聽你說你對小嫺說得那種話,你還沒對我們說過呢?”
“嗯?啥話呀?我沒對你們說過?”任自強一頭霧水。
“就是··就是·愛你呀那些很肉麻的話!”一貫直言快語的許燕吞吞吐吐道。郭瑩和紀新燕聽了更像含羞草一樣,瞬間紅暈佈滿小臉。
“愛你··?”任自強初始迷茫,繼而醒悟剛纔在電話裡對王珇嫺說得情話,接着大爲怪異,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咱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話嗎?”
被任自強這麼正兒八經的一問,許燕也慌了手腳,強笑道:“哈,小強,我開玩笑的,我們之間不需要呢!是吧,姐妹們?”
“嗯呢!”郭瑩和紀新燕忙不迭螓首狂點,眼睛卻看都不敢看任自強,要麼頭低下像縮着脖的鵪鶉,要麼轉過頭看向車窗外。
看到這一幕,任自強再不明白她們的意思那真成了傻子。一直以來,他在許燕她們面前無所顧忌的和婷婷、小雪、小敏、小嫺秀恩愛,撒狗糧,說那些愛人間肉麻的情話,卻忘了她們的感受。
可許燕、郭瑩、紀新燕也是自己的女人,還有王豔麗、顧曉紅,他卻從沒對她們說過類似的話語,哪怕在巫山雲雨中也沒有。任自強有得是心安理得的享受,滿足彼此原始的慾望。
她們也是女孩紙,耳濡目染之下,她們也極爲嚮往能和任自強打情罵俏,也喜歡聽男人得甜言蜜語。而這方面恰恰被任自強疏忽了,同時他壓根想不起來,也不曾在意過。
誠然,許燕她們五女是農村來的女娃,文化水平低,對任自強也羞於出口多麼有情調的話語。她們有得是一顆質樸的心,對他心無旁騖的付出和關愛,還有無與倫比得感恩。
而任自強好似以她們的‘救世主’自居,自以爲她們上杆子投懷送抱,得到了她們的身子,也得到她們心,愈發得心安理得起來,從未考慮其他。
他想當然的認爲,只要物質和生理上滿足她們,吃不愁穿不愁,家人都過的富足,日子過得開心滿意,其他還要什麼自行車呢?
何況愛人間的情話他對五女也說不出口,他們之間這是愛情嗎?絕壁不能夠呀!很大程度更像是由於感恩才陰差陽錯走到一起的‘命運共同體’。
再無恥的說,任自強是私心作祟,爲滿足一己之慾,利用她們最最淳樸的感恩綁架了她們。
而許燕她們恰好天真的認爲,既然女人最爲珍貴的身子都給了他,那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種最淳樸的理念已是銘刻於心。
在這個依舊是‘男權’爲主的社會裡,任自強就是她們的‘天’,是她們得‘主心骨’,她們伺候好他,做好該做的就行。
以至於任自強忽略了五女的感受,也可以說是‘無視’。當然‘愛你’之類有深刻內涵和意義的話他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多說些‘喜歡’等似是而非模糊的話語代替。
雖然任自強想了這麼多,但也是一瞬間的事,他既然明白了許燕她們的意思,當然要立馬改正錯誤。以他嘴甜的特質和厚臉皮的程度,說這些肉麻的情話自是木有難度。
此時許燕開着車,他只能伸手捏捏她晶瑩的耳垂,朗聲大笑:“哈,我當然也愛你了,我的小燕子!我以前沒說不等於不愛你呀,難道你還感覺不到嗎?”
說完他向後視鏡中的許燕挑挑眉,露了個壞壞的笑臉,一幅‘你懂得’模樣。
一向性格如火,大大咧咧,不知羞爲何物的許燕聞聽此言,頓時露出嬌羞的小女兒態,眼睛彎成了月牙,聲音低了八度,溫柔無比:“呀,小強,這些話怎好意思在外面說嘛!”
“哈哈,這有什麼關係呢?又沒外人!”
接着任自強左擁右抱把郭瑩和紀新燕摟在懷中,‘叭叭’各香一口,深情款款:“瑩瑩、新燕,我對你們的愛都是一樣的,是不分彼此的,這輩子我一定會好好愛你們,疼你們,絕不辜負你們!”
對她們就要說這些大白話,大實話,陽春白雪般的情話費她們腦子,也可以說是‘對牛彈琴’。她們只能聽‘音’,等她們明白其中的意思,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郭瑩和紀新燕聽完後,當即雞凍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女孩紙太容易感動了,淚腺太淺,兩雙美眸中盪漾起盈盈秋水,嬌軀貼的更緊了。
她倆揚起小臉,眼中含着淚花,臉上是極爲舒心和燦爛的笑容,她倆也不會說愛,“小強,我們人是你的,命也是你的!”
“嗨!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什麼命不命的?咱們要開開心心一輩子!”任自強說完話疼愛的吻去兩人臉頰上的淚滴。接着爲活躍氣氛,他壞壞的探手摸她倆腰間的癢肉。
郭瑩和紀新燕壓根不知道拒絕爲何物,埋頭在任自強懷裡哧哧嬌笑着扭着身子,好方便他放手施爲。日久生情,她們這是徹底認命墮落了。
許燕聽得面熱心跳,腳下的油門不由緊了緊,車速一下快了起來。任自強連忙提醒:“燕子姐,別忙着飛呀,安全第一。”
惹得許燕在觀後鏡裡嬌媚得嗔了個白眼,逗得懷中倆姑娘樂不可支,一時車裡歡樂無邊。
說着話就到了淺水灣的家裡,春節的喜慶裝飾還在。大紅燈籠在走廊上掛着,大門上的對聯、福字,窗戶上的窗花還很新。又是一年春來到,春至人間花木知。
院子裡花木吐綠更新,一團團嫩嫩的綠,間或有些鵝黃色新芽點綴期間,令人賞心悅目。
任自強下了車,在院子裡虎虎生風的打了趟拳腳,頓時覺得渾身舒坦,才消除了長途飛行的不適感。
許燕三人則忙着去爲他煮手擀麪,國內北方的風俗,送客餃子迎風面,她們倒是深諳此道。筋道的手擀麪再配上可口的菜餚,和家鄉的‘拉條子’可媲美。
有三位佳人佐餐,還有她們殷勤備至的伺候,任自強就像古代富豪家的大少爺,只需飯來張口,好不快哉。
接下來自是一番男歡女愛不提,不同以往的是任自強既然說出了口,在和她們歡好時,直白得、俗不可耐的情話自是不要錢的送上。
至於什麼話?肯定有污‘聖人君子’耳朵的話,不足爲外人道的閨房之言。
在任自強的蠱惑和調校下,三女也羞答答能說出‘我也愛你’之類的情話,還越說越順嘴,再不是以前那番‘人和命都是你的’傻話。
歡好結束,任自強纔拿起周蕙勄送的手機給她撥了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她歡呼雀躍得驚喜:“親愛的,你回來啦!”
“寶貝,我剛下飛機正回家呢,你在哪兒?”
“我在公司編曲呢,等會兒我就回去。”
“記得回淺水灣這邊,我等你。”
“嗯,我知道啦!拜拜,波!”
其他的女人就先不通知了,總要過了今晚再說。
周蕙勄回來時,任自強已是神清氣爽的站在屬於她的家的檐下翹首以待。久別重逢,一場激情四射的擁吻是少不了的。
更少不了的是,周蕙勄也親自下廚煮麪迎接任自強。
爲了不辜負小勄掌門的拳拳愛意,任自強只好在海邊先跑了一圈,練練功夫,消消食。她可是知道任自強的飯量的,面下得不少。
兩人卿卿我我的吃麪,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你儂我儂,甜蜜的一批。桌子下的腿腳也沒閒着,勾連着,摩挲着。
這都是愛人之間打情罵俏的小情趣,各位看官記住啦,必不可少不說,還妙用無窮。
吃着面兩人再喝點冰酒佐餐,一點也沒覺得畫風有所違和。簡簡單單的一頓麪條,都被兩人吃出花來。
任自強給周蕙勄簡單說了一下他在日苯的情況,這場股市上的戰鬥還沒結束,估計要持續到年底。意思不言而喻,他還有的忙。
既然給王珇嫺電影公司的股份,周蕙勄也不能少。任自強打算把音樂公司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索性就讓她和鄧莉均平分,也不存在誰佔便宜誰吃虧。
財富嘛,差不多夠用就行。何況周蕙勄也不是特別奢侈和講究的人,她比起關佳慧、李佳新可是好得不能再好。
“我不行的,我都沒學過管理?”周蕙勄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沒有高興,反而爲難道。
“誰讓你管理啦?你向莉均姐姐學習就行,她怎麼做你就怎麼做。無非就是平常開開會,看看年終報表,分分紅之類的。”任自強溫柔的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接着照搬說服王珇嫺得大義凜然,周蕙勄也只好勉爲其難的同意。她再不同意的話,那就嚴重了,她就不是一位合格的賢內助。
接連吃了兩頓面,任自強有點吃撐了。他也不急色的親暱了,拉着滿頭霧水的周蕙勄去海灘漫步。
面對周蕙勄的不解,任自強說今晚有點吃多了。周蕙勄不禁莞爾:“吃不下就少吃點兒呀!”
“每一根面裡都飽含你的愛心,我捨不得浪費嘛!”任自強賣萌道。
“咯咯···”本來周蕙敏很感動,可卻被任自強的耍賤打敗了,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笑聲被海風吹散,就像她飄揚的秀髮一般。
二月的海邊,晚上的溫度還有點涼。任自強索性抱着周蕙勄在海邊散步,用自己火熱的懷抱溫暖她。海灘上光線昏暗,也不虞有外人看見。
散步完回到家裡洗漱完畢,兩人相擁着上牀時,周蕙勄眼神閃爍,欲言又止。
“怎麼啦?”任自強疑惑道。
“沒,沒什麼?”周蕙敏支吾着忙搖頭。
“說不說?不說我可要懲罰你啦?”任自強撈起她的腳丫,在綿軟的腳心上輕輕撓了撓。
“嘻嘻••••我說!”周蕙敏嬌笑着蜷成一團告饒道。
待笑聲平復下來,她不敢正視,弱弱的道:“我明天說好的還要準時到公司去。”
“哈,去唄!我又沒攔着你?”
“可••和你••”周蕙敏難爲情的說不出口。
“你是說••••••”任自強頓時明瞭,感覺很是好笑。
“嗯呢!”周蕙勄羞得面紅欲滴,蚊蠅般的點了下頭。
“既然你不想耽誤明天的事,那咱們就先睡覺,按你的意思!”任自強故作意興闌珊。
“啊!”這個神轉折讓周蕙勄驚呆了,急道:“親愛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周蕙勄被自己逗樂於股掌之上,任自強也有些小驕傲呢!不枉他一直以來不遺餘力得討好和關愛,他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對小勄掌門,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