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點完禮物。好奇地瞪大着眼睛。什麼都想要看看的秦些迷迷糊糊地想睡覺了,一邊思考着小叔叔送給兩位姐姐的禮物爲什麼比秦沁的還要多,一邊讓媽媽換上了新買的小睡衣給小叔叔看,連體帶襪兜兜的小熊睡衣,胸口上有毛聳聳的小熊腦袋,洗完屁屁之後秦沁就爬到了小叔叔的牀上,讓叔叔哄着他睡覺。
秦安也有些累,匆匆洗了個澡之後,躺在牀上,秦沁舒舒服服地蜷縮着身子在他的胳肢窩下眯着眼睛就睡着了。
李淑月鬆了一口氣,她還擔心着秦沁有一個星期沒有看到秦安。又鬧着耍媽媽和小叔叔,秦沁三個人一起睡了。李淑月走進浴室,裡邊還瀰漫着秦安沖洗後的霧氣和肥皂的香味,看到自己掛着的三套胸罩。頓時在臉上暈開了一抹緋紅。秦安出去了,她在家裡就隨便了一些。下午洗完內衣順手就掛在浴室裡。要是隻有單獨的一件兩件也還好。整整三套掛在這裡,三種顏色。三種款式,其中有一套還是齊眉送給她的,樣式頗爲大膽小內褲薄薄的。小小的,恥骨的位置還是鏤空的蕾絲,這叫十多歲的少年看着了怎麼不臉紅心跳?
李淑月把秦安換下來的衣服丟到洗衣機了,又把自己的內衣拿出去到陽臺上晾着,將小叔叔和小侄女整的亂七八糟的客廳收拾乾淨,擦完地板,洗了個澡,穿着睡衣抱着枕頭就在沙上看起了電視。
第二天早上李淑月醒來時,才現自己昨天晚上睡的很沉,伸了個懶腰,身上的薄毯子掉了下來。睡衣的肩帶早已經從手腕上垂了下來,露出胸口大半個,豐盈的粉嫩雪峰小紅點在清晨顯露出嬌媚可人的色澤。李淑月拉好睡衣,突然緊張地拉着薄毯子蓋在了自己身上,她昨天晚上怎麼會就這樣睡着了?家裡有個男人,即使只是十幾歲的小叔子,總是能夠讓她格外安心,睡得這麼香甜,連秦安給她蓋了毯子都不知道,那時候自己該不會就是這副糟糕的樣子了吧?李淑月瞧了瞧裸露在毯子外的雪白長腿,睡衣剛纔遮住臀部以下,看來今天得去買兩套長點的睡衣了,總給小叔子看了自己的身體,她倒是不擔心秦安會被自己引誘了,他對於自己只走出於長輩式的愛戴,那天在省城普華酒店的別墅裡。他那兩個耳光讓李淑月很放心。她知道他清醒着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正是因爲這樣,自己可越得自重一點,注意下嫂子的模樣。可不能這麼隨隨便便了。
秦安留下了張字條,買了豆漿和油條,還有幾塊李淑月挺喜歡吃的糯米糕,李淑月聞着豆漿的香味,在沙上挪了挪身子,懶懶地閉上眼睛。眉眼間的笑意有着女人家滿足的甜美怡人味道。
九月的早晨依然亮的早,陽光披散下來時,梧桐樹落下一地影子,也不過是七點來鐘的樣子,秦安把秦沁送到實驗小學,就往市一中走去。這裡離市一中不遠,走路也不過十多分鐘的事情,秦安換上了軍的迷彩服,這幾天在路上,公交車上都應該能夠看到各高中開學參加軍的高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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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揹着書包,書包裡放着他的彈弓和一包子彈,按理說在潛意識裡一個成年人對於相對稚嫩的高中生是沒有必要保持這種警慢的充滿着一種因爲社會閱歷而帶來的優越感,但像秦安這樣從事過教育管理工作的人來說,他卻不會像普通人一樣低估這羣孩子中某些人的破壞力和危害,擁有和成年人差不多的力量,卻沒有那樣成熟的思維和對社會道德的認識,對於法律,社會,道德都缺少敬畏的孩子,有時候他們的無知就是隨時會刺傷人的利刃。秦安目睹過的校園暴力中那些鮮血橫飛的場景,面目猙獰的扭曲神色甚至讓人驚駭,這真的是一羣應該是用“天真。活潑,純潔”來形容的花季雨季的孩子嗎?
事實上絕大多數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遭遇,尤其是市一中這樣的省級重點高中,磕磕碰碰,推推搡搡的事情不少,但還真不至於讓人天天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爲校園暴力裡的犧牲品,秦安也只是以防萬一。王紅旗不可能天天在學校裡逛悠,在教室外呆着。更何況他的性子本就不是乖巧無害,真要和人起衝突也很正常,尤其是他看不得別人在他的葉子和孫稱面前晃悠,孫蒜這樣挺能禍害人的女子,最能招惹事事非非。秦安不帶他那把動輒碎骨傷人的複合彈弓,但是那把黃花梨彈弓卻是少不了的。
護花的英雄拿着一把彈弓絕對談不上霸氣和英勇帥氣,卻很實用,,把精鋼匕甚系讓主紅旗弄把帶血槽的軍刺固然十愕繃乙而讓同齡的男孩子又驚又畏,但那最終的結果好一點的可能是被學校毫不猶豫地開除,糟糕一點的就是真生了爭鬥事件,軍刺被人奪走,爭亂中要了自己的性命。
生命如此可貴,高中生活是平淡而充實的,有孫稱和葉子的日子。幸福而甜蜜,正因爲如此,秦安不介意自己更小心翼翼一點,他不想招誰惹誰,但誰招惹他,他也不會縮着忍着。
揹着空蕩蕩的書包有些彆扭。秦安提了書包,走過梧桐樹和樹籬錯落的人行道。秦安依然看到了那個呆頭鵝女孩子,她的頭沒有再像雞窩一樣散亂,似乎梳洗的乾乾淨淨,但是依然有些蓬鬆,讓她的腦袋顯得很大,黑框眼鏡的邊沿和形狀都極大,像極了五六十年代老學究的造型,在大大的眼鏡下,鼻子和嘴都小的楚楚可憐,秦安模模糊糊地記的她應該沒有一副鋼牙套,要不然可真的就是港臺惡搞電影裡的經典角
了。
她依然坐在昨天秦安傍晚時看到她的地方,安靜地趴在離書面不遠的樣子沒有絲毫變化,書還是那本和她小小的身子好不匹配的藝術鑑賞類的大部頭,如果不是她換了一身整個大了一號而顯得鬆鬆垮垮的黑色夾克和淡藍色長裙,秦安一定會以爲她是從昨天下午坐到了現在。
秦安看到她抱着的那本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母,印刷極其精美,在他的印象裡,這樣的專業領域著作在國內極其罕見,就是在國外,售價從數百到數千,甚至上萬美金,也是一種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奢侈品。
雖然撞到過她,再見面怎麼也的打個招呼,再說聲抱歉什麼的纔算是有禮貌,可是上次秦安怎麼和她說話,她都是那副目光呆滯的樣子。秦安這時候也不想打擾她了,悄悄地走了過去。
女孩這時候卻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擡起頭看着秦安,那雙原本似乎十分空洞的眸子,映照着秦安的影子。隔着厚厚的鏡片。有着撲朔迷離的光澤。
“你好”人家都瞧着自己了。總不能裝作沒看見她,或者忘記自己撞倒過她這回事吧,秦安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好女孩的聲音很低,透着一種心思飄渺的感覺。
“對不起,上次我撞到你了,因爲有急事,所以就趕緊走了,和你打招呼,你也沒有理我,你沒事吧。
”秦安提着書包站在她面前,陽光落在對面女孩的臉上,秦安這才現她的皮膚極白極其細膩。這大概是她唯一的優點了,而且在她這副讓人實在沒有心思仔細打量的造型下,也沒有幾個人會去注意到這一點。
“沒關係”女孩扶了扶眼鏡。低下頭來,“你是在市一中唸書嗎?”
定製,你也定吧?你去學校嗎?”秦安不大喜歡和自己沒有太多期待的對象展開最開始的對話。最大的原因就是必然以大堆廢話爲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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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低頭看着自己的大部頭。
“那我先走了。”秦安朝她招了招手,往學校走去。
這個女孩沒有參加軍,秦安並不感到太奇怪,這個女孩的家庭完全有能力隨便找個理由就不參加累死累活的軍,在內陸城市裡,尤其是妾星市這樣的小地方,能夠拿着一本這樣的書,在秦安眼裡可比那些拿着個大哥大開桑塔納的牛氣的多,這算不算低調的奢華?只可惜這個女孩兒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就算自己天生不麗質,也得好好收拾一下啊,要是披着及腰間長,嫺雅安靜的安水姐,穿着素色的裙子。坐在梧桐樹落下的碎碎陽光中翻着和她同樣具備古典內涵韻味的經典著作,那纔是最華美的景緻。這一份沁入人心的美,足以讓秦安愣愣地看一整天。
女孩擡起頭來,愣愣地瞧着秦安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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