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那幾名武者面露疑惑的時候,昇仙宗之中。
趙志鵬正看着直接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弟子哈哈大笑。
真以爲修仙了就無敵了?看不上武者?這下被武者打臉了吧?
看着鏡子之中鼻青臉腫的弟子,趙志鵬的臉上難掩笑意。
而就在趙志鵬直接笑出聲來的時候,那名男子的師兄此時也已經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噗噗噗......”
因爲在武者宗派的範圍之內,距離那幾人不是太遠,那名被稱之爲師兄的男子卻是不敢笑得太大聲。
但是,強忍着笑意終究還是會噴出些氣體的。
所以,在男子所在的地方,頓時便發出了一聲聲氣體快速通過通道的聲音。
雖然男子感覺自己這師弟肯定會被修理的挺慘,但是他卻沒有想過,竟然會被修理得如此之慘。
被一羣武者直接打得鼻青臉腫,這讓男子甚至連救人都沒想到,光顧着笑了。
剛剛看到自己的師弟飛上天空,男子就知道會出事,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師弟竟然在半空之中就開始準備法術。
真以爲那些武者不會飛不是?
<center></center>然後......男子表示那個畫面太美,現在自己都還沒笑夠。
畢竟,這個宗派的實力,在幻境之中自己可是領教過的。
當初的自己,可是合體期,這個武者門派之中,堪比合體期的武者足足有數個。
不然的話,肯定也不會自稱爲天下第一宗了。
要知道,天下第一宗這個稱號,可不是哪個宗門都能夠起的。
如果沒有實力的話,起這個名字還不是找死?
但是在幻境之中的時候,男子以合體期的實力直接碾壓了這個宗門。
不過,卻是對於這個宗門有了些印象。
畢竟,這個門派之中擁有數名堪比合體期修仙者的武者。
數名堪比合體期修仙者的武者,這可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抗衡的。
畢竟,雖然修仙者攻擊力極爲強大。
但要是像自己師弟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上去開大招?
看看眼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師弟,男子表示,自己的師弟就是榜樣。
不過,笑完之後,男子卻又陷入了沉思。
自己的師弟現在被他們給抓住了,現在首先的任務,是要將自己的師弟救出來。
畢竟,自己只是想看看笑話樂一樂,並不是想將自己的師弟往死裡坑。
但是,面對數名堪比合體期的武者,自己要怎麼救?
看着把自己的師弟直接押回宗門之中的武者們,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其腦海之中浮現而出,直接用陣法將這個宗門之中的人全部殺掉怎麼樣?
畢竟,自己可以控制陣法的威力以及範圍。
在自己師弟所在的地方,自己可以控制那裡不會被陣法所傷。
而其他地方嘛,那肯定是全力開啓陣法了。
在心中將分神期能夠使用的陣法過濾了一遍,男子瞬間便選定了一個威力極大的殺伐陣法。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第一次佈陣的他了,對於那種威力極大的陣法,他的操控可以說是細緻入微。
而選定了使用的陣法之後,男子便直接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了一些佈陣需要用到的物品。
將物品一個個的擺放在需要的位置,男子這纔開始緩緩布起陣來。
一道道極爲細微的仙紋從男子手中飛出,籠罩了男子所在的地方。
而在自己身旁佈置了一個隱匿陣法之後,男子便直接開始布起了那個威力極大的殺伐陣法。
佈置陣法之前,先給自己所在的地方佈置一個隱匿陣法,這是男子的習慣。
要是在佈陣的時候被人發現,自己還能夠先閃。
但是如果沒有隱匿陣法,人家一眼就能夠看到自己的身影,以及自己周圍的仙紋。
而如果有了隱匿陣法,自己的身影以及身旁的仙紋都會如同沒有出現一般。
隱匿陣法,隱匿陣法,顧名思義,就是要隱匿。
讓自己的身影,以及仙紋,甚至是各種法力波動以及能量波動都能夠掩蓋住。
一道道細微的仙紋從男子的手中飛出,隨後緩緩隱入地下。
當一個個仙紋逐漸隱入地下的時候,在某個不知名的空間之中。
一道道仙紋以某種不可見的方式緩緩被傳送到了天下第一宗的宗門下方。
一道道仙紋在這個天下第一宗的宗門下方成型,一絲絲的仙紋氣息也從這些仙紋之上散發出來。
而此時,那名被關在天下第一宗宗門之內的師弟,此時也是感應到了這股氣息。
“師兄?師兄要來救我了嗎?”
感受着腳下傳來的一陣陣仙紋波動,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在他看來,這估計是師兄要出手將自己從這個地方救出去了。
他到現在還很茫然,自己怎麼會被那羣武者直接抓住了?
而且,那當頭的一陣狠揍也是讓他有些懵比。
什麼時候,武者竟然這麼強大了?
在宗門之中的書籍上不是記載着,武者在修仙者的攻擊之下會毫無反抗之力嗎?
爲什麼?那些人劈頭蓋臉的就把自己揍了一頓,隨後還把自己關了起來?
心中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的男子,此時卻是面露期待的想着自己師兄要來救自己的事情。
但是,就在男子如此想的時候,天下第一宗的宗門之內,幾名武者正在一處大殿之中商討着關於他的事情。
“各位師弟,你們來說說,這剛剛出現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名老者端坐首位,看着下方的一衆強者緩緩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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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以爲,這人雖然輕易被我們擒下,但是之前確實是想對我們門派不利,應該嚴懲!”
一名赤膊大漢想也不想,聽到老者話語之後,便直接開口說道。
而看了眼這名赤膊大漢,那名老者則是搖了搖頭。
其他在座的人,也是面露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等人分明是在商量那名男子的修爲到底源於何處,哪裡是想商量如何處置那人了?
也就是這貨腦袋一直都是缺根筋,這些在座的人都已經習慣了,所以才只能無奈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