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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風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鄭如虎,眼神越來越冰冷,這個出手的人,手段十分殘忍,用內力生生震斷了鄭如虎手腳上的經脈,還打碎了他四肢的骨頭和打斷了幾根肋骨,這對於鄭如虎這樣的人,無疑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種傷是現在醫學無法治好的,骨頭還好可以在接上,但是那些粉碎的骨頭就算長好也會留下後遺證,四肢的經脈如果沒有高人出手和極品藥材,一輩子都不可能治好,鄭如虎可以說是被廢了。
“開門啊!愣着幹什麼?”易風等了半天,李鐵柱也沒有把門打開,不由大吼道,這會他的心情十分的差,他上一世也是軍人,所以看到鄭如虎傷成這個樣子,不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個出手的事必須要死,他要把鄭如虎所受的折磨十倍的還回去。
“這,這,這個病房只有醫院的人才可以打開,我也進不去!”李鐵柱看着發火的易風弱弱地說道,他剛在醫院門口看到易風,還以爲他是一個二世祖,可是剛剛易風發火時,從身上泄露出的氣勢,讓他知道易風絕對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剛剛那種氣勢,連他在部隊的教官都不具備。
“你說什麼!”易風聽了李鐵柱的話,轉頭看着他大聲地問道。李鐵柱聽了易風的話,並沒有反駁,只是低着頭。
“算了,還有幾個人在醫院裡?”易風看到李鐵柱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剛剛看到鄭如虎的樣子,火氣有點太大了。
“還有八個人在醫院,他們只是有一兩處骨折,沒有鄭哥的重!”李鐵柱小聲的說道,臉上露出羞愧之色,堂堂七八個特種兵退役士兵,居然被人打的全都骨折住進了醫院,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好意思兄弟!剛剛我不是有意對你發火的!”易風一聽居然還有八個人骨折,對着李鐵柱說道。
“是我們沒用!這不能怪你!”
“先帶我去看看他們吧!”易風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觀察室裡的鄭如虎,對着李鐵柱說道。
他本來想直接砸開這個觀察室的門,進去給鄭如虎治傷的,可是聽到還有八個人在住院,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現在砸了這個觀察室,其它八個人一定會被一起趕走,他準備先把其它八個人的傷治好了,在來治鄭如虎的傷。
“他們在這邊!”李鐵柱聽到易風的問話,馬上在前面帶起了路。
李鐵柱帶着易風往前走了一會,推開了一個病房的門,站在門口對易風說道:“風少!他們都在裡“嗯!我們進去吧!”易風對李鐵柱點了點頭。
李鐵柱回頭走進病房,易風跟在後面也進到了病房裡面,入眼就是八個病牀,每個上面都躺着一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處或是幾處打個厚厚的石膏,有的是胳膊,有的是腿上。
“柱子來了啊!老鄭怎麼樣了,醒過了沒有!”一個離門口比較近的病牀上,傳來一個粗重的男子聲音。
“鄭哥還沒醒呢,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還在觀察室觀察。你們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有!”李鐵柱聽到聲音,有點低落地說道。
“柱子別擔心,老鄭當年被白眼狼圍困中了七八槍都挺過來了,這次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幾個沒事,不就是骨折嗎,過個把月就好了!”這個男子聽到李鐵柱聲音有點低落,出言安慰道。
“柱子來了啊!”其它病牀上正在休息的幾個人,聽到聲音都醒了過來,看到李鐵柱都紛紛問道。
“我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風少!”李鐵柱讓開身子,露出站在他背後的易風,對着病牀上的人介紹道。
“你就是老鄭說的風少吧!對不起是我們幾個沒用,沒有保護好公司!”靠近門口病牀上的男子,聽到李鐵柱的介紹,看着易風自責地說道。
“你們是好樣的,這次的事情並不怪你們,出手的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你們不用自責。”易風看着病房裡的八個人說道。他用精神力感應過這八個人受的傷,全部都是粉碎性骨折,而且全都是正面受傷,這說明他們當時並沒有躲避和害怕。
“風少!出手的那個人很厲害,我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讓柱子他們趕緊保護你離開SH吧!我怕。。。”病牀上躺着的一個面容看上去有點清秀的男子說道。
想起當時的情況他現在還有點後怕,那個出手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們九個特種兵沒有一個在他手上走過三招的。那個人知道鄭如虎是主管後,問他公司幾個高層的去向,鄭如虎不肯說,被那個人生生踩斷了四肢。
本來他是不同意李鐵柱給易風打電話的,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聯繫張詩琪幾個人,所以最後只好給易風打電話,沒想到易風一接到電話,就知道出了事情,看到易風這麼快就出現在了醫院,他的心裡很感動,自己幾個人的傷總算是沒白受,這個老闆還是很好的,可是想到出手的那個人,並不是他們能對付的,所以勸易風趕緊離開。
“呵呵!沒事的,就怕他們不敢來,他們要是在敢來,我一定會讓你他承受你們所受的十倍痛苦!”易風臉上帶着微笑,語氣卻十分冰冷地說道。
“可是!”那個人還想在說什麼。
“不用怕,我先看看你們的傷吧!這些庸醫,連這點小傷都不會看。”易風打斷了男子的話說道。
易風說完走到靠近門口的病牀邊上,易風剛剛用精神力看過,這個男子是右胳膊肘關節,粉碎性骨折,是被人用內力生生震碎的,易風甚至能想像到,當時這個男子的受傷時的痛苦,可是現在這個男子,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像是受傷的樣子。
“風少!我們幾個的傷,不能怪醫生,他們也沒有辦法!”面容清秀的男子說道,他們幾個的傷,自己都很清楚,全都是關節粉碎性骨折,現在的醫學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來看看!”易風擡起頭看了一眼面容清秀的男子,心裡想到,原來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傷無法治好,可是他來了之後,這幾天男子並沒有說以後自己怎麼辦,而是自責沒有保護好公司,這讓易風對幾個人生好了好感。
“有用了風少!”靠近門口的男子說道,他的肘關節傷很嚇人,骨頭都露了出來,他看易風一副白盡的樣子,怕嚇到了易風。
“沒事的!”易風不等男子在說什麼話,伸手捉住男子受傷的胳膊,一股水之力進入男子的胳膊到了他肘關節的地方,快速地修復着他受傷的關節。
男子看到易風捉住他受傷的胳膊正想掙開,卻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力量,從被捉住的地方,進入他的胳膊,到了他的肘關節,冰冷的力量在他的肘關節來回遊動,一股舒服的感覺,從肘關節傳來,已經失去知覺的肘關節,慢慢恢復了知覺。
“這,這是!”男子驚訝地看着低頭頭專注地看着自己肘關節的易風,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有五分鐘的樣子,易風鬆開男子的胳膊,微笑着說道:“動一下這個胳膊,試下怎麼樣了。”
其它的七個人聽到易風的話,有點不解地看着門口病牀上的男子,有點不懂易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下一刻他們全都愣住了,只見這個男子慢慢地擡起自己的右胳膊,先是慢慢地曲回小臂,然後慢慢地打出一拳,由於關節上打着石膏,所以看上去很彆扭,不過他的臉上卻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男子一下跳下病牀,一把扯去關節上的石膏,快速地打出直拳、擺拳、勾拳,那還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幾個人都是知道彼此所受的傷,這個男子受傷的地方,是這個胳膊的肘關節,而且是粉碎性骨折,可是現在扯去石膏的肘關節,皮膚完好無損,出拳有力,那還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幾個坐在病牀上的男子,瞪着眼睛看着還在出着拳的男子,不可思議地問道。
“風少!謝謝你!我這個胳膊好像比以“沒什麼!你們的傷都是爲我受的!”易風看着男子認真的說道。
“風少!你會治傷?”坐在病牀上的一個腿上打着石膏的男子問道, 他是雙腿膝關節粉碎性骨折,醫生已經告訴他,他的下半輩子可能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現在看到戰友受傷的肘關節居然完全好了,有點激動地問道,雖然他雙腿受傷,但是他並沒有去怪易風,只怪自己沒本事,可是看到戰友的傷完全好了,有點忍不住問了出來。
“會一點,不過正好能治好你們的傷。放心你們爲我易風受傷,我絕對不會不管你們的,就算我治不了,你們和你們家人以後的生活我也會負責的,保證你們比一般人要過得好。讓你們受傷的人,也要承受我易風的怒火,我會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易風看着問話的男子嚴肅的說道,這幾個人中就屬這個男子受的傷最重,而且這房間裡病牀上的人,都是因爲他易風受的傷,他需要給這幾個人一個承諾。
“風少!我們。。。。。”這個男子說了一半,不知道下面要說些什麼,但是眼神卻堅定地看着易風,易風今天的這幾句話,就值得他爲易風付出生命。
“好了,我先把你們的傷都治好,別的話晚點在說!”易風看到幾個人還想在說些什麼,打斷了他們走到雙膝受傷的男子身邊,伸出雙手放在男子兩隻腿的膝關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