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八月二十五日,這會已經傍晚,但太陽在天上竭力地散發着熱量,似要發出最後一點熱量。 M//.//易風走悠閒地走在街頭,看着街上滿頭大汗的行人,不得不感嘆“秋老虎”的厲害。
在酒店裡陪了衆女幾天的易風,今天忽然想起好像有件什麼事忘記做了。於是在快吃飯的時候,和衆女交待了一聲,一個人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他想起那天赴約時在酒館,與那個奇怪的男子和百里戰一起喝酒的約定。
按着那天晚上模糊的記憶,易風慢慢地向前走着,與街上急勿勿的上班族彷彿是兩個世界的人,走了約半個小時,易風擡頭看着眼前的小巷臉上露出了笑容。不錯,就是這個小巷,那天晚上他就是在這裡碰到的百里戰,然後又一起去的小酒館。
易風站在小巷口,左右看了看,這個小巷確實偏僻,但在SH這座城市裡,最不缺的應該就是這種小巷吧,可能是小巷周圍的建築太多,裡面顯的有點暗,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但易風並沒有猶豫,擡腳走進了小巷,走了約五分鐘的樣子,那熟悉的酒字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小酒館裡依然是那樣,但今天心情比較好的易風,感覺小灑館裡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舒服,酒館依然很冷清,只有一桌客兩個人,正坐在那裡慢慢地酌着小酒,桌上幾碟小菜,好像一點沒動過的樣子。
“呵呵!兩位真是好興致啊!這晚飯時間還沒到,就喝上了啊!”易風邊向兩人走,邊說道,這兩人正是那天的男子和帶他來這個酒館的百里戰。
“喝酒不同於吃飯,喝酒是一種興趣,一種愛好,一種排遣寂寞的方式,想喝便喝何需管他是什麼時間呢?”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送到嘴邊,一仰頭杯中如琥珀一般的酒,便盡數入了他的口中,然後擡頭看着易風笑着說道。
“你小子這幾天可是享盡齊人之褔,怎麼今天有空出門了?”百里戰擡頭白了一眼易風,語氣有點忌妒地說道,說完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雖然動作看起來行雲流水,但是比起剛剛男子的動作,總是有種少了幾分灑脫的感覺。
“喲!老頭子,小爺我正當幾華正茂,春風當意之時,有三五紅顏也是正常的事,到是你這老頭子,滿嘴忌妒之意,卻是從何而來?”易風看着百戰裡笑着說道。
“呃!我,老頭子我當年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比你還要瀟灑,有什麼好妒忌的!”百里戰聽了易風的話,有點臉紅在辨解道。
“比小爺還瀟灑,有木有,有木有,反正看你現在這副得性,小爺我信了還不行嗎?”易風看着百里戰滿臉都是促狹地說道。
“你!不跟你小子說了,要喝就坐“呵呵!閣下既然來了,便有喝酒之意,何不坐下一起喝上一杯!”男子看着易風微笑地說道。
“呵呵!先生所言極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嗎?我也正有暢飲之意!”易風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便走過去坐下。
“來三年問情酒!最適合你現在喝的!”男子拿起桌上一罈未開封的酒,送到了易風的面前說道。
“是啊!小子,這酒你倒是應該喝喝,年少風流多情不是錯,但多情並不是能爛情,更不能傷情,那樣卻是讓人看不起了!喝上一杯好好評味一番吧!”百里戰看着易風慢慢地說道。
“哦!那到是要嚐嚐!”易風一掌拍開酒罈上的封泥,給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兩人說道。
“請!”易風端起酒杯,說道。
“小子!這可是讓你體味人生,跟我倆可沒關係,自己喝吧!何況你爽約在先,怎麼也要先喝三杯吧!”男子聽到易風的話,只是笑了笑,卻沒有伸手去端酒,百里戰卻出口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幹了!”易風並未猶豫一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突然腦中劃過一張張女子的臉,有前世的初戀,劉霞,林英英,還有現在的衆女,甚至還有幾張他並未見過的女子臉!
“醒了,醒了!這都大半個小時了,你小子有沒有那麼長的情史啊!”易風看到一張張的女子臉,下在回味的時候,百里戰的聲音傳了過來。
“呃!多長時間?”易風有點吃驚的問道。
“半個小時!看來你小子不是一般地多情啊!”百里戰看着易風意味深長地說道。
“不是說這是三年問情酒嗎?”易風問道。
“是啊!這確實叫三年問情酒,回顧有情人的情史,你小子可真是奇怪啊!居然這麼長時間,都看到了什麼,不如給小老兒說說!”百里戰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了猥瑣地表情看着易風問道。
“擦!小爺情史管你毛事,想知道自己喝一杯不就知道了,你不是也風流瀟灑過嗎?別說那是你老小子瞎編的!”易風看到百里戰的話嘲諷地說道,剛剛突然出現的那一張張的女子臉,讓他心裡不由升起了一絲愁緒,心情也難免有些不怎麼好。
“好了!今天咱們三個大男人,只喝酒不談情!”男子看了一會易風的臉,端起酒杯說道。
“幹!”易風一把抓起面前的酒罈對着嘴便灌了起來,已經端起了酒杯的男子和百里戰一愣,放下酒杯,也一把抓起酒罈,對着嘴倒了起來。
“砰!”易風將空酒罈,用力地放在了桌子上。
““小子!你這幾天做的事可不少啊!不過以你現在的身份爲什麼要去做這些呢?”看出了易風情緒不是很好的百里戰,不由轉移了話題問道。
“嗯!我做了什麼事?”易風不解地問道。
“切!你小子就裝吧!別以爲現在SH那些風風雨雨,老頭子不知道是你搞出來的!”百里戰不爽地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人嘛如無遠慮必有近憂,我也只是未雨稠謀而已!需知世事變幻,還是早做準備的好!我可不想最後混地跟你一樣,要去天橋討飯啊!”易風看了一眼百里戰笑着說道。
“你,小子,現在是在說你,你不要老是抓着老夫的那點破事不放好不好,老夫那是體驗生活,體驗生活你懂不懂!”百里戰聽完易風的話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個小爺還真不懂, 體驗生活的方式多了去了,爲何你偏偏選擇去討飯,還不是你混不下去,做不了別的,體驗生活,還是騙鬼去吧!”易風笑着說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小友這麼年輕,便懂得坐看風雲起,瞭然世事外,以後必將前途無量啊!”男子等易風說完,端起酒杯笑着說道。
“呃!呵呵!還是兄臺懂我啊!這杯我敬你!”晚風端起剛剛倒的酒對着男子說道。
“呵呵!來幹!”男子聽了易風的話,只是笑了笑,和易風碰了一下,一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
“對了兄臺咱們這也算是第二次喝酒了,我叫易風還未請教!”易風放下酒杯,給男子和自己倒上酒,放下酒罈問道,這男子給他很神秘的感覺,特別是那天晚上幫張詩琪驅除心魔,他感覺男子應該是真正的修真者。
“呵呵!我嗎?你可以叫我問情!”男子喝了杯中的酒,對着易風笑着說道,但是怎麼看男子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一直淡然的表情,給人一種滄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