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小子給老子銬起來,媽的,來到這裡還敢這麼囂張。”齊建仁氣急敗壞叫罵道。這小子太囂張了,到了這裡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你以爲來這裡做客來的,尼瑪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易風看着眼前氣急敗壞的劉建仁,剛剛這傢伙一進來,就要自己承認傷人的事實,尼瑪明顯想污衊。他就一直咬着正當防衛不鬆口,沒想到這傢伙還急了。
兩個小警察一聽其中一個說道:“齊隊,這事還沒能清楚,銬起來不好吧。”易風看了一眼這個警察,聽他的話這傢伙估計是剛從警校畢業的。
旁邊年紀大點的拉了他一把,說道:“什麼沒能清楚,這不是很清楚嘛,我們剛去的時候他站着,地上可是躺了十幾個,明顯就是故意傷人。”年紀大點的也是沒辦法,畢竟在警察系統混了這麼多年,這點眼色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齊建仁想找這年青人的事。這個新來的警察平時爲人還不錯,就是腦子有點死,他這會趕緊提點了一下。
年紀大點的拉着他,來到易風面前拿出一副手銬,說道:“雙手放到後面去,不要做無畏的掙扎,這裡可是警察局。”
易風看了看這年紀大點的警察,無所謂地將手背到後面,對着齊建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會你別後悔。”這會易風心裡已經很惱火了,尼瑪希望你不要做的太過火,不然別怪老子一會動手。
“喲!你小子還挺狂的啊,你們兩個銬好了把警棍給我拿過來。”齊建仁十分惱火地說道。老子看你一會還囂張,本來打你一頓,讓你認了就算了,這回老子非把你能進去,判個十年八年的。
“現在給老子交待清楚,爲什麼故意傷人。”齊建仁手裡拿着警棍說道。
“我說過很多次了,是那些人找我麻煩,我纔出手的。爲什麼我沒看到你把他們帶回來。”易風擡頭盯着齊建仁說道。
“老子辦案輪得到你管嗎?老子說你傷人,你就傷人了,趕緊交待免得吃皮肉之苦。”齊建仁看着易風說道。這回銬上了你小子,就算你小子身手在厲害,還能翻天了。
“哦,你這是想嚴邢*供了?”易風眼神冰冷地盯着齊建仁說道。
“小子你最好老實交待,李少可吩咐讓我好好招待你的。”齊建仁看着易風輕蔑地說道。一看就知道你小子沒背景,穿的破破爛爛的。
“哦,原來是別人的狗啊!你身上的那層皮,可是老百姓給的,你就不怕失去你那層皮?”易風語氣也變的冰冷起來了,果然是李清這傢伙搞的鬼,沒想到他敢這麼明眼張膽,看來得好好教訓下這小子啊。
“小子你說什麼,老子叫你嘴硬。”齊建仁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尼瑪敢罵老子,揚起手中的警棍往易風身上打去。
易風怎麼可能讓他打到,身子微微一動閃了過去,眼神裡已經充滿了殺氣。
旁邊年紀稍多的警察一看,就知道齊隊這會動真火了,萬一打出什麼事就麻煩了,趕緊說道:“齊隊,讓我來吧,那能讓你老親自動手。”
說着就拿過齊建仁手中的警棍,對着易風說道:“小子我勸你趕緊老實交待,不然一會我手中的警棍可是不認人的。”
這個分局的局長叫黃成偉,很好地一個名字,快五十歲,身體很是富態,挺着一個大肚子,剛他接到市局局長電話,詢問今天是不是抓了個年輕人,一問下面還真抓了一下正在審訊室,他還以爲這人惹到了局長,於是晃晃悠悠地走到審訊室。
聽裡面的聲音,這會應該正準備動手了已經,心裡微微有點滿意,看來下面的人還不錯,自己只是問了一下,下面的人馬上就重視起來了。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準備交待幾句,免得局長問下來,自己不好說。於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警察看審訊室的門被推開,易風擡頭看看,也是個警察,不過警銜似乎有點高,不過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官,一看這胖子就不像個好人。那三個警察一看,居然是局長親自來了,馬上敬禮問好。
黃成偉覺得,自己應該說兩句表現一下自己的威嚴,於是開口說道:“這個人犯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半天還沒搞清楚,你們的審訊知識都學那去,是不是讓你們在重新在學學去。”
“局長這小子故意傷人,把十幾個人打成了重傷,來了還拒不承認。”齊建仁趕緊說道。他也不知道局長抽什麼瘋,怎麼想起來跑到審訊室來了。
“那你們趕緊審,記得要文明,不能嚴刑*供,儘快把審訊結果給我。”我已經提示的這麼明白了,想來你們應該已經領會了吧。說完黃成偉轉身,揹着手走了出去。
三個警察大眼瞪小眼,局長的話讓他們有點摸不着頭腦,不能動手還要儘快把審訊結果拿過去。齊建仁在體制內混的最久,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這局長在提醒他,可以動邢,但是局長不能說的那明白。
領會了意思的齊建仁底氣就更足了,一把拿過警棍,衝到易風身邊,高高揚起往易風身上打去,易風使勁一動身子躲了過去,連固定在地上的椅子都一起挪了出去。
這尼瑪那是警局,完全就是個土匪窩,一個個都是披着警察外衣的狼。
“還敢躲,尼瑪的。”齊建仁看易風躲了過去,心裡那個氣啊!剛那一棍子他可是用了全力的,沒打着還差點閃了腰。
罵完,齊建仁看了一眼旁邊站着的兩個警察,說道:“你們兩個站着幹什麼,給我一起上。”
那兩個警察一聽,齊隊都發話了,兩人只有拿起一根警棍一起向易風打來,易風知道在不動手是不行了。看着衝上來的幾人,易風雙手一使勁,“咔嚓。”一聲,那副手銬就應聲而斷,易風跟着站了起來。
兩個警察眼看就要衝到跟前,易風卻一下站了起來,也沒細想揚起警棍就打了上來,易風眼看着警棍快落到他身上,快速地伸出雙手,分別抓住兩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兩人只感覺手腕疼痛難忍,手一鬆警棍就掉在了地上,易風兩手一帶,兩人就以一個惡狗撲食的動作,同時撲倒在了地上。
易風往前走了兩步,一個邊腿踢在了齊建仁的臂膀上,齊建仁感覺好像被鐵棍打中了一樣,臂膀頓時就沒了感覺,人也一下飛了起來撞在了牆上,掙扎了半天也爬不起來。眼神恐懼地看着易風。哆哆嗦嗦地說道:“你敢襲警。”
“哦,你也警察嗎?我懷疑你是地痞冒充的。”易風饒有興趣地看着齊建仁,微笑着說道,好像剛剛出手的不是他一樣。
“不準動,你的行爲嚴重違犯了刑法,在動我有權就地擊斃你。”剛剛倒在地上的年輕警察舉着槍對着易風說道。
“不準動,你居然敢襲警,馬上舉起雙手,爬在牆上。”年紀大點的也反應了過來,拔槍對着易風說道。
易風回頭看着兩拿槍對着他的警察,發現這兩個警察雙腿還在顫抖,他們應該是想到了那十幾個混混的下場了。
“我說兩位警察同志,不不,不應該說是警察,應該是地痞同志,小心你們手中的槍走火打到自己的腳了。”易風臉帶着笑容說道。以他這會築基前期的修爲,根本就不怕這兩塊破鐵。
“馬上靠槍站好,不然我開槍了。”那兩個警察沒想到,易風對着槍依然敢取笑他們。 心裡就更害怕了。
“喲,兩位槍的保險開了沒,我看好像沒開吧,別激動趕緊把保險打開吧。”易風笑着說道。
兩個警察一聽,好像保險真沒開,剛緊張的要命,槍拔出來好像忘了開保險了,想着兩人收回槍,就要去打開保險。剛收回兩人只覺手中一空,擡頭一看,只見易風雙手拿着他們的槍。
“唉!什麼素質,就這還當警察,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抓住真正的犯人。”易風看着兩人嘆着氣說道。說完還把兩隻手槍在食指上不停轉着玩。
“你敢搶槍?”年輕點的警察說道。這人也太猖狂了吧,不但襲警,還敢搶槍。
“這是槍嗎?我看是兩塊廢鐵吧。”說着,易風把兩隻槍的彈夾退了出來,捏在手中,雙手一用力,兩隻槍就真的變成兩塊廢鐵了。
兩個警察驚恐地看着易風,好像看怪物一樣,這是什麼啊!空手把兩隻槍捏成了廢鐵。他們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上了,能不能走出這個屋子都是問題。
齊建仁倒在地上,並沒有看到這一幕,他掙扎了半天終於站了起來,撿起一根警棍朝着易風的後腦打來。眼看就快打到了,他臉上露出了獰笑,好像已經看到易風倒地不起的樣子。
易風在齊建仁剛起身的時候就知道了,他沒想到這傢伙身體這麼好,自己那一腳他居然還能站起來,回身一個側踹踢在了齊建仁的胸口,齊建仁又飛了出去,撞破了審訊室的門倒在了走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