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看着小文同伴手裡的籌碼,在看了看周圍好像看猴子一樣看着他們的人,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個很迷人的笑容。 M
易風向前一步,拿過小文同伴手裡的籌碼,微笑着說道:“嗯,居然還是個大籌碼啊!這樣就更快了,好了,下面你們看我的吧!”
易風拿着籌碼走到賭桌邊上,不等荷官搖色子,就直接扔到大上,擡頭看向荷官說道:“搖吧!我也不信,你能一直開小,這把我還押大。”
周圍的人看着易風不等搖色子就直接押大,眼睛裡都帶着幸災樂禍的眼光看着易風,這個大陸人還真是個傻瓜啊!色子都沒搖就敢押。易風纔不管那些人的眼神,就算知道也會罵他們“**”,搖不搖色子有什麼區別,全是靠運氣,就算搖完色子,該是什麼,不還是什麼嗎?在說了,他可沒準備靠運氣,他是準備作弊來地。
荷官看了一眼易風,拿起色子搖了起來。“叭!”一聲,把裝色子的罩子放在了桌子上。
“開了,開了,要買就快了,買定離手了。”
不過,周圍地人沒有一個下注地,他們都想看看易風是怎麼輸地。易風的精神力早在荷官搖完色子的時候,就已經進了罩子裡,這下還是小,看來這荷官手底下,還是有點功夫的,不過他可不想輸,於是精神力輕輕一動,色子就變成了大。
荷官看到只有易風一個人下注,周圍的人絲毫沒有下注的意思,不由深深地看了易風一眼。這個荷官搖色子的確有一手,搖大搖小,雖說不能完全控制,但十次有五次,還是知道搖出來地是什麼,這次不巧,他剛好知道自己搖出地是小。
看周圍的人沒有在下注地意思,他伸手打開罩子,正要習慣性地說是小時,卻看到三個色子,是四四五,這是大。
不過他也並沒有在意,也許剛剛他搞錯了,於是報道:“四四五,大。”
然後把賠給易風的籌碼送到了易風面前,易風微笑地看着面前地籌碼。然後回頭說道:“這個色子是什麼點時贏的最多?”
小文和他的同伴還沒開口,旁邊就有一個帶着港調子男子接口,鄙夷地說道:“大陸仔,真是沒見識,賭色子當然是豹子最大,能押中一賠三十,如果能猜測中豹子的點數一賠一百八十。連怎麼玩都不知道,還裝賭神。”
易風並不在意這人的語氣,拿起剛送到的兩萬籌碼,扔到豹子上,說道:“搖吧!既然能押中大,就說明我運氣不錯,這把就賭個大的吧!”
周圍的人看着易風的眼神,就更精彩了,這個大陸人也太不把賭場當賭場了吧!押中一把完全是運氣,這下居然敢押豹子,還真以爲自己僥倖贏了一把,荷官也鄙夷地看着易風,這小子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一把好運而已,居然敢押豹子,真當自己是擺設了。旁邊的人仍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易風,沒有一個人下注,他們都想看看,這把到底是什麼結果,想看看這個大陸人是不是運氣真的有這麼好。
荷官也看出周圍的人沒有要下注的意思,拿起色子搖了起來,這次搖的時間長了一點。
當他感覺這次搖出的是小時,“叭!”把罩子放在了桌子上。
盯着易風,嘴裡仍公式化地說道:“開了,開了,要買的快點,買點離手。”
“開吧!沒人會下注了。”易風看着荷官風清雲淡地說道。
雖然已經知道,這下搖出的是小,荷官去開罩子的手,仍然有點微微發抖,易風押的不多,就是押中了也賠不了多少,可是他看到易風風清雲淡的樣子,心裡仍然有點緊張。周圍的人也盯着罩子,想看看這次開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讓這個賭桌跟吵鬧的賭場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
荷官手有點微微發抖地打開罩子,在他還沒開口時,旁邊的就有人驚訝地叫了出來。
“三個二,真是豹子。”
荷官臉色一變在變,看了又看易風,可是易風離賭桌還有一段距離,身上更是穿着背心,根本就出不了千。心裡不由安慰到:“運氣,是運氣,這小子一定是運氣好。”
把要賠給易風的籌碼推到了易風的面前,二萬籌碼變成了六十萬。小文和他的同伴驚訝地看着易風,當易風拿着籌碼時,他們並沒有報多大希望,反正都是輸在多輸一萬也沒有什麼,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訝不已,兩把讓一萬變成了六十萬。
難道易風真的跟他所說的一樣,逢賭必贏。這下,他們對易風剛說的話充滿了期待,也許易風真的可以幫他們贏回輸掉的錢。
這下在樓上的一個監控室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看着監控屏幕上的易風,剛剛他聽人彙報說這張賭桌出了點問題。
他正是這家賭場裡的賭術顧問葉問天,世界知名的一個賭術高手,說白了就是賭場請來看場子的,當碰到搞不定的高手時,由他出面搞定。
可是當他看到這張賭桌時,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易風離賭桌還有一段距離,而易風看上去也很年輕,世界知名賭王裡面並沒有這麼年輕的。他並沒有馬上下去,他想看看易風接下來會怎麼辦。
易風看着眼前的籌碼,又看看了荷官,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一把將面前的籌碼全推到了豹子上。荷官看到易風又一把將籌碼全押到“閣下考慮清楚了, 要知道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這麼好的。”
“不用考慮了,我這個人運氣一直很好,我相信自己的運氣,這次我一樣能贏,搖色子吧!”易風微笑着說道,臉上的笑容很是迷人。
葉問天看着屏幕上的易風,除了長的帥點,笑容看起來迷人一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要說特別,就是他穿的背心和五分褲,還有腳上的拖腳很特別,這身打扮在賭場裡也很常見。可是,易風臉上又很自信,他的自信到底出之那裡呢。
在說豹子並不是那麼容易出的,就算出了易風押的那六十萬籌碼,賭場還是賠的起的。葉問天決定還是先看看。
荷官見易風並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拿起色子又搖了起來,搖了很長時間仍沒有要放下的意思,臉上的汗順着下巴不停地落下。這一把如果易風在押中,他的下場可就不好說了。
易風看着搖着色子的荷官,並沒有開口說話,仍是微笑地看着。“叭!”荷官終於把色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次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搖出的是什麼,可是他可以確定不可能是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