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佑崶拿着符籙帶着親戚愛人跟侄子侄女離開了手術室門前,楚韻溪坐在手術室前的走廊上的椅子上等着,面無表情,眼神明明滅滅。
“大嫂,先吃點東西。”閻宇辛拎着食盒遞到楚韻溪的面前,陽光的臉上此刻也帶着擔憂,很明顯的也是非常的擔心閻封墨的安危。
楚韻溪點點頭,靜靜地接過食盒,吃起了飯來。閻宇辛將楚韻溪吃飯,自己也拿起自己的份吃了起來,至於堂哥堂姐跟着四叔一起去幹嘛了,閻宇辛表示他也是非常的好奇的。
可是四叔跟七哥八姐都說了,讓他留在這裡看着大嫂,畢竟留大嫂一個人在這裡也不是事,而且手術室裡還有自家大哥呢。
天色漸暗,手術室的燈一直亮着。閻封墨的傷嚴重,再加上還有鍾華,他們兩個的手術需要的時間也是非常的長的。
楚韻溪吃過飯之後一直坐在椅子上,偶爾站起來走動走動活動筋骨。閻宇辛原本還挺精神的,尤其是想到自家四叔跟七哥他們做的事情就非常的精神,可是後來也漸漸的顯得沒有那麼精神了。
而閻佑崶他們這邊,閻佑崶按照楚韻溪交代的將一些篆刻着陣法的玉石交給警衛們,並且交代他們站在原地不要隨便的走動。
然後,利用這些警衛們,閻佑崶在軍區總院,閻封墨做手術的這一層樓里布置了大型陣法,然後帶着侄子侄女一起等待夜襲的人過來。
軍區醫院,監控室。
“四叔,這樣真的行嗎?”閻若闌看着坐在監視器屏幕前的閻佑崶,還有旁邊一直跟在閻佑崶的身邊的簡修奕,不確定的問道。
“可不要小看你們大嫂。”閻佑崶面無表情的說道,視線盯着屏幕上看。
“四叔,你們這是幹嘛呢?搞這麼大的陣仗?”說話的人是孫行之,也是燕京城中大家族的孩子,而且還是中醫世家的孩子。孫行之在軍區總院有着非凡的地位,因爲他的醫術非常的高超。
他的年紀也就是跟閻佑崶差不多大,也就是比閻佑崶小一兩歲,可是卻小了閻佑崶一輩。跟閻封墨是一輩的,但是他跟閻佑崶是發小,跟閻封墨倒是也就是熟悉而已,不算是很要好的好友。
“你傻了嗎?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今晚這麼好的機會,肯定會趁虛而入的再次給阿墨重擊的。四叔他們肯定是在防範於未然。”這是老樑家的樑聲誨,跟閻封墨的交情倒是很深,跟孫行之的關係倒是有些冤家聚頭的感覺。
孫行之今天卻不想跟樑聲誨吵,直直地盯着屏幕看,“就根據這幾個人,不再繼續加重保衛了嗎?四叔,你們真的那麼放心?”
“大嫂可不是隨便騙人的。”閻銘月微笑着說道。雖然他不是很清楚楚韻溪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還有多少隱藏的秘密,可是陣法什麼的還是當初大嫂拿走的那些書籍。大哥都那麼的相信大嫂,他們這些做兄弟的當然相信他們大哥。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到了十一點多以後,監控屏幕上出現了可以人影。監控室裡的人都緊張起來,說實話,他們雖然相信楚韻溪不會騙人,可是沒有親眼見識過陣法的厲害,他們還是不太放心。
“咦?四叔,他們怎麼在原地轉圈?”閻若闌看見兩個人來來回回好幾次都沒有離開原地,頓時驚訝不已。
“他們都從警衛的身邊走過了,怎麼沒有發現?”閻銘月也驚訝不已,一邊疑惑的問道一邊在心底感嘆陣法的神奇。
“砰——”
“他們自相殘殺了?”槍聲響起,簡修奕看着那羣人也驚訝不已。
“這個東西還真是厲害啊,跟鬼打牆似地。”孫行之也非常的驚奇,瞪大眼睛捨不得眨眼了腫麼辦?“這是幻陣嗎?”樑聲誨畢竟也算是年輕過的人,多多少少看過網絡小說,所以他驚訝的看着結果,然後想到了玄幻小說上經常提起的陣法。
“這個啊,還得問問阿墨的媳婦兒。”閻佑崶見結果令人滿意,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因爲閻封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很自責。現在,終於有個可以讓他的心情變好的事情了。
閻佑崶他們那邊的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楚韻溪跟閻宇辛這邊也在耐心地等待手術的結束。終於,在下半夜凌晨四點左右的時候,樑家的樑聞仲跟孫家的孫道衍終於從手術室走了出來。
兩位老人的臉上帶着疲憊,但是眼神卻很欣喜,楚韻溪也知道閻封墨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了。不過閻宇辛不知道啊,看見兩位老人出來,趕緊上前去詢問閻封墨的情況。
“樑伯伯,孫伯伯,我大哥怎麼樣?”閻宇辛等了大半夜耐心早就被磨光了,如果不是理智提醒這倆是德高望重的中醫國手,他肯定不會這麼客氣的。
樑聞仲的臉上帶着微笑,看着閻宇辛着急的模樣也沒有責怪,反而非常的開心,“沒事了,雖然傷得挺重的但是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就看術後恢復了。”
“嗯,雖然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但是還是送到重症監護比較好,等他醒過來就沒事了。”孫道衍也說道。
“兩位世伯辛苦了,世伯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楚韻溪從兩位的口中得知閻封墨的情況,見兩人的神色疲憊,只好建議道。
兩人聽見楚韻溪的話,將注意力放到楚韻溪的身上。兩人都是閱人無數的老人了,見楚韻溪這不卑不亢,周身氣度,渾身上下的氣質非常的好的樣子,暗暗點頭。
閻家大小子走運了,竟然得到這麼一位賢妻。
“哈哈,我們也的確是累了,閻家大小子現在就交給我們小輩看着,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樑聞仲豪爽的道,然後跟楚韻溪兩人交代了幾句之後就跟孫道衍離開了。
楚韻溪見兩人離開,跟着閻宇辛一起去重症監護室那邊看閻封墨。楚韻溪見那人身上纏着白色的繃帶,一張酷帥冷峻的臉此刻蒼白如紙,有些心疼。
不管她對閻封墨的感情有沒有愛情那般的深刻,刻骨銘心,但是閻封墨都是她楚韻溪的夫君,見閻封墨受傷這麼嚴重,她不心疼纔怪。
跟閻家人的護短一樣,楚韻溪也是非常的護短的。當年她的好友只不過是被人調戲了一番,就被楚韻溪下了毒,生生折磨那個人好幾年的時間。
如今,閻封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楚韻溪不會輕易的放過那些人的。不過,現在不是做這些的時候,她現在最主要的是要保重閻封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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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有錯別字請見諒,小醉的電腦不聯網,用手機發文又不能修改π_π,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捉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