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叔有什麼事嗎?”坐在車裡等待鬼刀的齊琳琳,看到鬼刀從外面進來,讓司機開車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事情。謹慎的小傢伙。”鬼刀露出一絲微笑,這是笑容讓他臉上的刀疤更加的猙獰起來,前面一句是回到齊琳琳的話,而後邊一句則是在心中向着自己說的,就在剛纔把齊琳琳送上車之後,鬼刀又回了熱火會所一趟,不過發現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經被別人給代勞了,所有監控室中今天晚上從八點到九點半的所有錄影磁盤全部給人帶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剛纔先走的姜風做的,所以鬼刀纔會有此一說。
“你怎麼了?”讓鬼刀帶自己回了太陽酒吧,並沒有回家,不是姜風不想回去。而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回去根本沒辦法向自己的母親交代。
“沒事,去浴室給我放一缸的熱水。”姜風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在紅姐的幫助下,緩慢的把自己身上沾滿血跡已經發硬的內衣退了下來,看到姜風滿身的鮮血,紅姐露出驚恐的模樣,但當內衣全部脫險,看到姜風身上沒有什麼傷口之後,才鬆了一口氣,聽話的走進浴室去放水。姜風低頭藉着燈光看到自己腋下長約三寸的傷口,雖然只是一條細細的血線,卻讓姜風吃了不少的苦頭,此時雖然用銀針縫住,但是姜風擡起手臂的動作,又讓傷口開始有血滲出,姜風趕緊放下手臂。
“刀氣!”姜風有點驚訝的嘀咕一句,然後閉上眼睛調動自己的內息向着傷口涌去,果不其然在姜風的內息接近傷口的時候,在傷口的附近有一團陰冷和自己身體格格不入的氣息包裹自己的傷口周圍,讓細胞無法癒合,發現了持續出血的原因,姜風鬆了一口氣,內息直接撲了上去,猶如餓狼搶食一般把那團陰冷的氣息給撕碎,隨後右手不斷的在傷口附近按摩穴位,然後慢慢的抽出銀針,最後看到不再出血,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這時紅姐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一把抱住姜風經過這幾天的調理,有點健壯的腰部,臉貼在姜風的胸膛之上。姜風愣了一下,然後雙臂環住紅姐的腰部,低下頭尋找懷中紅姐的紅脣,兩條舌頭互相纏繞着,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緊湊,而姜風的雙手不再滿足於呆在紅姐的腰部,而是一手上移,去攀爬拿傲人的雙峰,另外一隻手則下滑,揉捏那豐滿的翹臀。紅姐的雙眼也迷離起來,玉手不斷的在姜風的背部撫摸着,下半身緊靠在姜風的身上,不留半點的空隙。
“嘶!”就在姜風佔據的理智,下身已經挺起的時候,一樣火熱迴應着姜風的紅姐把手臂從姜風的腋下抽出,想要去摟着姜風的脖子,但卻把姜風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撕裂,疼痛感立馬讓兩個人熱情似火的人兒清醒過來。
“沒事。”姜風笑了笑,在紅姐的嘴上又親了一下,不過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因爲姜風感覺腋下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受傷了還不老實,還不去洗澡,身上髒死了。”感覺到自己的現身被什麼東西頂着,紅姐的臉頰更加的嬌紅起來,錘了姜風的胸膛一下,然後逃開姜風的懷抱,推着讓姜風去洗澡,姜風知道自己的傷口必須要好好的處理一下,不然肯定出事,而且現在不能泄了元陽。只好壓住自己的慾火走進了浴室。
“越來越不爭氣了,不過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定力了。”姜風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小弟弟,一時間有點無語,似乎自從上次自己虛脫好了之後,自己的定力就越來越差了,尤其是對女色的誘惑,今天竟然在那麼關鍵的時刻,想去侵犯齊琳琳,雖然有這種念頭姜風並沒有什麼罪惡感,可是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姜風十分的排斥,隱隱中姜風感覺似乎和自己留下的那一股奇異的能量有關,但是那股奇異的能量就像消失在姜風身體中一樣,無論姜風怎樣搜尋都一無所獲。
從浴室中出來之後,姜風也不穿衣服,就這樣光溜溜的鑽進了紅姐的被窩中,紅姐的睡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兩個人摟在了一起溫存起來,不過就在紅姐等待姜風進一步的動作時,卻發現姜風半天沒有動靜,睜開眼睛偷偷的看去,發現姜風發出勻稱的呼吸聲,蒼白的臉上劍眉微微皺起,像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讓他在睡夢都無法放下。紅姐嘆了口氣,露出心疼的神色,動了動身體,讓姜風枕在自己的雙峰上,手臂摟着姜風的頭,慢慢的睡去。
早晨6點鐘姜風準時醒來,外面已經有點朦朧的亮光。感覺到臉部的柔軟,不知道是早晨的現象,還是昨晚的慾火沒有消除,姜風的小弟弟早已一柱擎天,擡起自己的手臂,姜風的頭向上拱了拱,然後翻身,攔腰把紅姐抱了過來,把紅姐柔軟的雙峰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擠壓變形,大手開始在紅姐的身體上游走。
“別鬧,好睏。”紅姐拍了一下姜風搗亂的大手,身體動了動,在姜風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子,兩隻手臂摟住姜風的脖子繼續睡覺。姜風露出苦笑的,在紅姐額頭親了一下,開始調動內息去壓制自己弟弟的怒火,不是姜風想做聖人。也不是現在就要紅姐,紅姐會拒絕自己,或者自己有什麼顧忌。而是姜風感覺,在身體沒有打下基礎之前,還是保持着元陽之身比較好,這也是那本古籍中的記載,如果是處男人身獲得那股神奇的力量,則需要保持一段的元陽之身,這樣才能獲得最大的好處,而非處男則需要禁慾,雖然對於這種讓姜風恨得牙根癢癢的記載,姜風很想不去在意,但卻默默的遵守起來,即使得不到什麼好處,只是也沒有什麼壞處,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把自己嘴邊的美食給吃了,唉!姜風嘆了一口氣。
“你要是想要,我現在可以給你的。”聽到姜風嘆氣,依偎在姜風懷中的紅姐說道,然後張開眼睛偷偷的看了姜風一眼,隨即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跳開。
“你個小妖精,就不要引誘我了。再過段瞬間吧,我一定把你給吃了。”姜風的最佳有點發苦,而紅姐不知道還是有意,還是無意,一隻玉手下探,碰了姜風的小弟弟一下,那股酥麻的感覺,差點讓姜風把持不住,帶着教訓意味,姜風在紅姐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別鬧。”
等外面的天色大亮之後,姜風在紅姐伺候下穿上了衣服,姜風感覺自己越來越墮落了。尤其是和紅姐以及李蓉蓉在一起的時候,兩個女人似乎都把所有的事情做的好好的,伺候穿衣,幫姜風放洗臉水,擠牙膏,盛飯夾菜,姜風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古代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少爺了。和紅姐打了一聲說自己回家看看,畢竟出來了一夜,自己母親肯定擔心,再不回去要是母親忍不住去找李蓉蓉,然後李蓉蓉又把自己母親帶到這裡來,就算姜風滿身是嘴估計都解釋不清楚,還好的是回家之後母親只是問了幾句,然後叮囑姜風以後太晚了就不要出去,姜風點頭應許着。
吃完早飯之後,姜風陪自己的妹妹玩了一會,然後給了自己妹妹一點錢,讓她自己去買些自己想要的小東西,前世姜風記憶深刻的則是當時父母對兒女的養育感言:“男孩窮養,女孩一定要富教。”說男孩窮養纔會有志氣,懂得拼搏,而女孩富教纔會讓他認清楚現實,不會被一些草根給忽悠走了。不過看到自己的妹妹時,姜風感覺那些都是屁話,自己小孩不懂事,就算把他領給上帝養都是白搭。
“有事?”走近閣樓,姜風發現鬼刀在房間中坐着,而紅姐顯然有點侷促的坐在對面,看到姜風進來,紅姐趕緊起身,然後有點害怕的藏在姜風身後,對於鬼刀,紅姐要比姜風知道的更多一些,他不僅是齊天峰的左膀右臂,更是殺人必見血的劊子手。在火星會所雖然齊天峰是老大,但是所有人卻更懼怕鬼刀。
“昨天你走的太急,忘了告訴你傷口處理的方法,不過現在看來並不需要多此一舉,你的醫術不錯。”鬼刀好不迴避的笑了笑,臉上的刀疤扭曲幾下,幾乎能夠把下孩子嚇哭。
“只是這件事情?”姜風眉頭皺了一下,拉住紅姐有點顫抖的時候握了握,讓紅姐不必緊張,走到鬼刀的對面坐下,而紅姐則是挨着姜風坐下,玉手僅僅的抓住姜風,顯然面對鬼刀,紅姐十分的恐懼。
“還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一下,火星會所最近出了點事情,我想你也知道。秦燕做了警方的污點證人,這一點對齊總很不利。”鬼刀的目光在姜風和紅姐的身上游離一下,喝了一口茶說道。
“殺人似乎不需要我幫什麼吧?”姜風眉頭皺的更緊看着鬼刀,一時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呵呵!如果殺人就能解決問題,我想他們現在已經去見閻羅王了。”鬼刀笑着搖了搖頭。
“那你來找我幹嘛?”
“昨天我看到你用銀針就能控制住人的動作,而且在沒有我的提醒下就能夠止住傷口流血,我想你的醫術不低吧,當然我說的是那種用銀針的中醫,不是切來切去,挖挖補補的西醫。”鬼刀看向姜風,眼中閃爍着精光。
“懂點皮毛。”姜風鬆了聳肩,這點不用隱瞞什麼,整個閣樓到處都是草藥,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用銀針刺穴,讓對方在通過正常途徑檢查不出來的情況下精神失常,我想你能夠做到吧?”
“你究竟想幹嘛?”姜風的眼底閃過一絲異色,似乎猜到了什麼。
“現在的市長和趙副市長不和,火星會所自然成爲了兩個人交鋒中的犧牲品,現在齊總也被牽連進去,加上秦燕的突然反叛,情況越來越糟糕。如果秦燕現在死的話,則會讓她所說的每句話都坐實,而且再給齊總扣上一個殺人滅口的罪名。但如果她突然瘋了話,那麼根據相關法律規定,精神不正常的人所說的話,是無法當做證據指正什麼的。”隨着鬼刀的訴說,姜風露出瞭然的神色,鬼刀今天來,可能真的是來告訴自己處理刀傷的辦法的。但看到滿屋子的草藥,和聯想到姜風昨天所用的銀針,立馬想到了幫助齊天峰擺脫現在困境的方法,中醫即使在現代的科技下,依然有着許多的未解之謎。
姜風起身,拍了拍紅姐的肩膀讓她坐着,然後走到一包包的草藥前,拿起幾包草藥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打開每一樣都取出一點,然後走到自己配置的一罐毒藥前,用器皿到了一點毒液出來,把所有自己選擇的草藥一樣樣的放入另外一個器皿中搗碎,最後又混了幾種草藥和自己已經配置好的藥液。
“如果你能讓她服下這個東西三個小時之內不接受任何檢查和治療,我想沒誰再能檢查出來什麼。”姜風把配置好的大約指甲蓋大小的藥液放在鬼刀的面前,鬼刀盯着姜風露出奇異之色。
“我不想以後受到打攪。”在鬼刀離開的時候,姜風對着鬼刀的背影說道,鬼刀身體頓了下,沒有說話開門離開。
“放心吧沒事,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陪你去逛街了。”姜風摟着滿臉擔憂的紅姐,在她依然緊張的臉上親了一下。
“真的?”紅姐臉上露出興奮的光芒,這段時間一隻在閣樓上躲着,雖然每天都有姜風來陪自己,可是紅姐依然感覺到煩悶,自然想要出去走走,姜風點了點頭。秦燕如果瘋了,姜風猜想火星會所這件事情也應該快要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