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之謖恨恨地看着劉磊離去的背影,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劉磊大卸八塊。不過這又怪得了誰?怪他自取其辱?若不是他咄咄逼人,劉磊也不會出這種損人的題。而且剛纔劉磊故意告訴馬之謖他出的題需要拆字,就是誤導馬之謖將兩句話都朝拆字的方面去想。不然以馬之謖的聰明,還真說不定會猜出謎底。果然馬之謖中招了,在那苦苦拆“正二三月”。這就叫啞巴吃黃連。畢竟劉磊說的也不錯,他出的題的確需要拆字,只是只有最後一句拆字而已。
十息時間劉磊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龍嫣然看着空無一人的前路眼神一陣閃爍,而馬之謖則恨聲道:“看見沒有,我就說那小子既然說了十息,就一定有辦法在十息之內離開我們的視線,這一下,就算我們追上了,估計他也到了正一道。不過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跟正一道有聯繫。”
龍嫣然聞言,斜眼看了他一眼,依舊高傲:“你好意思說?上一次若不是你貪功,發現他的行蹤卻不報。他會跑掉嗎?回去吧。”
馬之謖聞言,一急:“可是……”
龍嫣然卻一個轉身踏着蝴蝶輕飛步法翩然離去,看來她也知道追擊也是無濟於事,正一道不是小門派,這種千年古派的底蘊可不是大逍派能比擬的。
馬之謖一跺腳只好悻悻跟上。朝着只能看見菱角的正一道投去一個惡毒的眼神,喃喃道:“劉磊!今日之辱,來日定當奉還!”這一刻馬之謖的眼睛裡居然充斥着無窮怒火,沒想到長相俊朗的馬之謖居然是小腹小人。睚眥必報。
劉磊一邊跑一邊回望,十五息之後,見後方仍舊沒有人追來,頓時鬆了一大口氣。
“媽媽的,鬥智鬥勇原來纔是最累的。有實力便是娘纔是王道,可惜老子就是沒實力。”說罷,擡頭一看,正一道已然近在眼前。頓時加快步伐朝正一趕去,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天昏昏沉沉的。
沒走幾步,劉磊聽聞人聲,聽語氣是一位青年,聲音從正前方傳來,劉磊此時已然到達了正一道山腳,山腳下,靜女乘坐的馬車還孤零零地停在那裡,而那兩匹馬兒,已然倒在了地上,因爲失血過多而死去。
“靜女,你別擔心,此處歸屬我們正一道,沒有人不給我們正一道面子。”
聞聲一看,從山下走下五六名青年,其中一位青年同一女子走在最前面,那青年濃眉俊臉,身穿一身白衣,皮膚白皙,一看就是一位公子哥,身後揹着一把配件,說不出的瀟灑與脫俗,若是這身打扮朝鬧市一站,一定會勾引許多懷春少女。青年身邊的那位女子更是生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此女子正是楊靜女。
楊靜女沒有答話,只是一臉焦急地朝山下趕去,眼神慌張地望着來路。劉磊遠遠看見心中一暖,她是在關心自己嗎?
此時楊靜女也遠遠看見了劉磊,不禁驚呼出口,頓時跑得更急,劉磊也快步迎了上去。兩人相對而站,楊靜女溫柔道:“沒事吧?”
劉磊瀟灑一笑:“我沒事。”
楊靜女也笑了,笑不漏齒,別有一番味道。時間似乎靜止在了這一刻,但空間卻並不只爲兩人而存在。
“咳咳。”那位青年眼見劉磊同楊靜女“眉來眼去”,含情脈脈,心中暗道不好,頓時做了一回電燈泡,“靜女,這位是?”
楊靜女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抹潮紅,輕聲道:“這位就是我說的劉磊劉公子。他也是來正一道的。”之後對着劉磊道,“劉磊,這位是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