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傑!我們在這裡!”當吳聖傑和林佳怡剛剛走出機場安檢出口,馬上就聽到熟悉的喊聲。
吳聖傑聽到江秀秀的喊聲,下意思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站在遠處的張雨欣和江秀秀母女倆,於是就連忙向着她們揮揮手,對一旁的林佳怡說道:“表姐!秀秀和她母親來接我們了。”說到這裡,他連忙加快腳本,快速地走向前,高興地問道:“張姨!秀秀!你們怎麼來了。”
江秀秀聽到吳聖傑的話,不等張雨欣回答,就笑着回答道:“當然是來接你的了。”說到這裡,江秀秀把目光移到林佳怡的身上,笑着對吳聖傑詢問道:“聖傑!這位一定是佳怡表姐吧?”
“佳怡表姐!歡迎你來燕京做客,我是江秀秀,聖傑的同學。”
“你一定是秀秀吧!這段時間聖傑可沒少在我面前提起你,不過這個傢伙並沒有跟我說真話,騙我說他的小女朋友是一個小丑女,今天我見到你本人,我才發現我們的秀秀竟然是個大美女。”林佳怡看到江秀秀,就馬上猜出江秀秀的身份,她沒想到自己的表弟竟然找了個讓她看到都嫉妒的美女當女朋友。
“佳怡表姐!你說這個壞蛋說我是小丑女對吧?”江秀秀聽到林佳怡的話,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吳聖傑,好像在告訴吳聖傑說:“你給我小心點,待會有你好看。”
吳聖傑看到江秀秀的表情,哪裡會不清楚江秀秀的眼神帶着威脅的意思,心想:“看來革命尚未成功,還想從奴隸到將軍,徹底的翻身做主人,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
“聖傑!這次的事情你鬧的太大了,你知道不知道張姨都爲你擔心了好幾天。”一旁的張雨欣看到站在面前的吳聖傑,想到這幾天的電視新聞,心裡別說有多焦急了,她幾次想要給吳聖傑打電話,但是想到吳聖傑人在韓城,再加上她擔心吳聖傑的身份暴露,所以才忍住沒打這個電話,而此時當她看到正跟吳聖傑的表姐站在一旁聊天,就出聲對吳聖傑埋怨道。
吳聖傑當然明白張雨欣所指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對於張雨欣的關心,他是打心眼裡感激,所以對張雨欣他並沒打算隱瞞,一臉無奈地回答道:“張姨!並不是我存心搞事,而是有些人不希望我好過,這次我要不做狠一點,讓那些人明白我並不是軟柿子,恐怕已經有好多人打上門來了。”
張雨欣對吳聖傑的做法其實還是非常理解的,但是想到吳聖傑把眼睛眨都不眨一眼就把十幾萬東瀛士兵送入地獄,想到吳聖傑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紙,其殺氣甚至比她父親還要重,做爲一名長輩,這並不是她所願意看到的,所以在這時她就對吳聖傑說道:“聖傑!張姨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但是現在並不是戰爭年代,過度的殺虐並不能解決問題。”
“張姨!這個道理我懂,否則當初老美的事情也不會是哪個結果,但是這次不同,在小鬼子的後面有一大羣狼在盯着,如果不強硬一些,那羣狼就會撲上來狠狠地咬上幾口,只有把他們打疼,打怕了,狼羣纔會知道這個獵物並不好瓜分,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務必懲之。”因爲這裡是機場,吳聖傑不能如實的把原因告訴張雨欣,只能引用狼羣來比喻那些跟美利堅聯合起來的國家。
雖然現在國際社會都在關注着東瀛的事情,但是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即使聖龍島是一個組織,他所展示出的武力同樣讓各國不敢多吭一聲,因此這場風波基本上已經平息,再加上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這時她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對吳聖傑說道:“小杰!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
兩個女孩很快就打成一旁,反而吳聖傑到成爲外人,成爲階級敵人,最終甚至淪落到兩個女孩的跟班,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就跟在兩個女孩的身後,開始他在燕京的長征之路。
吳聖傑一再告誡自己,這輩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唯獨不能陪女孩子逛街,但是這次他是自作自受,他看着走走前頭的兩個女孩,在心裡埋怨自己爲什麼會想着請他表姐到燕京來玩?爲什麼還偏偏把這個消息告訴江秀秀,結果讓兩個女孩湊到一起。
看着走在前面的兩個女孩,吳聖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雙腿是越來越重,一臉鬱悶地對走在前頭的兩個女孩說道:“兩位老祖宗!都走了一天了,你們累不累啊?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吧!”
“在沒來燕京之前,你還跟我拍胸脯保證說到了燕京之後,陪我去哪裡、哪裡玩,結果這還沒有陪我走一天,就找了幾次藉口,不想陪我們就直說,何必找飯遁呢?”走在前頭的林佳怡聽到吳聖傑的話,突然停下腳步,一臉不滿地看着全身上下掛滿袋子的吳聖傑,隨即出聲埋怨起他來。
吳聖傑聽到林佳怡的埋怨,心裡是極度的鬱悶,隨即反駁道:“表姐!你們當然是不累了,那裡像我,典型的苦力,再說了,想讓馬兒跑,好歹也要讓馬吃草對吧,我又不是不陪你們繼續逛,只是提議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後再接着逛而已。”
江秀秀看到吳聖傑累得張牙咧嘴的樣子,知道吳聖傑肯定是真的累了,心疼吳聖傑的她,這時就對一旁的林佳怡說道:“佳怡表姐!我剛纔還沒感覺怎麼,結果被這個臭傢伙一說,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不如咱們找到地方,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會,然後接着逛。”
林佳怡聽到江秀秀的話,一臉戲謔地看着江秀秀,說道:“就你心疼他,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找個地方吃點,任何再接着逛。”
決定吃飯之後,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酒樓,此時因爲是吃飯的時間,酒樓裡的坐滿了人,吳聖傑要了一間小包廂,並簡單的點了幾道燕京的特色菜,隨後就走進包廂裡。
吳聖傑走進包廂,看着兩個嘰嘰喳喳聊個不停的女孩,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唉聲嘆氣道:“累死我了,以後我再也不陪女”吳聖傑說到這裡,感覺突然說漏了什麼,連忙止住話題“什麼?聖傑!你剛纔在說什麼?什麼以後再也不陪女什麼?是不是以後再也不陪女孩子逛街?”儘管吳聖傑已經及時的止住自己的話,但是他的話還是傳到林佳怡的耳邊。
吳聖傑聽到林佳怡的話,連忙回答道:“表姐!拜託你不要神經兮兮的好不好,我剛纔那裡有說這番話,你這不是有意挑撥我跟秀秀的感情嗎?”
“我的耳朵靈的不得了,有沒有挑撥你自己清楚,倒是有那麼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林佳怡跟許娜娜和江秀秀都見過面,當時通過交往,她更偏向於江秀秀,是打心眼裡希望吳聖傑不要辜負江秀秀,所以這時當她聽到吳聖傑的回答時,就藉機警告吳聖傑,隨後又說道:“我去趟洗手間!”說着就走出包廂。
江秀秀看着林佳怡走出包廂,挨着吳聖傑的身邊坐了下來,一臉幽怨地對吳聖傑問道:“聖傑!我聽說娜娜要轉學到燕京來讀書?”
吳聖傑看到江秀秀幽怨的眼神,心裡就直髮虛,硬着頭皮回答道:“這個我還不確定,這次回去聽許叔提起過,但是最終還沒定下來。”
從江秀秀第一天見到許娜娜的時候開始,江秀秀就意識到吳聖傑對許娜娜有種特殊的感情,所以在那刻許娜娜就被她列入危險人物的行列,原本以爲吳聖傑到燕京生活,可以就此和許娜娜的關係因爲地域的原因而疏遠,結果沒想到許娜娜最終竟然也要到燕京來讀書,她幽怨地看着吳聖傑,低聲問道:“聖傑!你實話告訴我,我跟娜娜之間你喜歡誰多一點?”
對於這個問題,無疑是吳聖傑最不願意去面對的一個問題,許娜娜是他上輩子的妻子,對於許娜娜吳聖傑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如果讓他放棄,是打死吳聖傑也做不到,而江秀秀,雖然這段感情來得非常意外,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吳聖傑已經習慣了江秀秀的存在,讓他割捨這段感情,他同樣也做不到,因此當他此時面對江秀秀的提問時,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江秀秀看到吳聖傑並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在昨天晚上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曾經有過各種各樣的想法,但是最終認爲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因此這時她的心裡儘管非常的難受,但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淚水,聲音有點哽咽地對吳聖傑說道:“聖傑!昨天晚上我看了一本書,上面有首詩寫的非常好,現在我念給你聽,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這首詩詞名句《我儂詞》是元代江南大才子趙孟頫的妻子管道昇寫給她丈夫的,當時社會上的名士納妾成風,趙孟頫也不甘寂寞想納妾,加以官運亨通,年近五十的趙孟頫卻也愛慕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起來了。而他不好向妻子明說,可文人有文人的辦法,作了首小詞給妻子示意:“我爲學士,你做夫人,豈不聞王學士有桃葉、桃根,蘇學士有朝雲、暮雲。我便多娶幾個吳姬、越女無過分,你年紀已四旬,只管佔住玉堂春。”而夫人管氏讀後,便也填寫了一首《我儂詞》,結果趙孟頫只得停息了他原本要納妾的念頭,而這一樁文壇趣話,此後遂被人們傳爲一段夫妻情愛佳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