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以後的衣服都歸你管。”白澤軒說道。
“好啊!可是我設計的衣服很貴的。”林丹月有些俏皮又有些溫柔的說。
“有價就行,怕只怕有些東西就算有錢也是買不到的。”白澤軒似有所知似又無意的說。
“白大哥。”林丹月擡頭望着他。“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沒什麼。”
“我發現真相很殘酷是嗎?”看着她說了半截話又咽回去了,白澤軒緊緊的盯着她說。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有些事情會隨着時間改變了原來的初衷,又或者事情雖然還是那樣,卻物是人非以不再心動,那樣的話,不管是真相還是結果也許都無所謂了。”現在的蕭月丹雖然是林丹月的身子,可思想畢竟還是自己。她愛白澤軒,她也知道白澤軒還愛着以前的那個她,可問題是自己現在是林丹月,他能接受這個現實嗎?自己現在的努力都是爲了能回到他身邊,最終還是看他的意思了。
“時間在我這裡,早已隨着月兒的離去停止了。”白澤看着她說道。
這一次他們兩人的四目是真正的對上了。林丹月看着他那憔悴的臉真的很想抱着他給他安慰。而白澤軒看着清瘦的她有種忽然很衝動的意識想去保護她。可是就算是這樣兩人也都暗中使勁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強制的壓了回去。
“白大哥,你看昊兒多開心。”還是林丹月先轉移了目光說道。她心中默唸好險,差點沒控制住。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和昊兒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情況。”白澤軒也暗中深吸了一口氣,自己剛纔一定是瘋了。
“亦柔已經不開心好多天了,看來是昊兒把她給治癒了。”
“爲什麼?”
“白大哥可知道萬家。”
“萬鋒?”
“嗯。”
“不是太清楚,不過他們的公司好像和如天有合作。怎麼想起問他了?”
“不是問他,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林丹月簡單的把萬覓兒和陳半凡的事情說了一遍。
“要不要我幫忙?”
“呵呵,不用,我感覺他們纔是真正的一對,不是嗎?”
“嗯。”
“亦柔很善良,早點知道這個結果也能早點看清對方,這也不爲是一件好事。”
“你更善良。”白澤軒的眼除了兒子就是在她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我不善良的一面不要怪我狠啊!”林丹月半開玩笑半有所指的說。
“那一定是對方的錯。”白澤軒想都不想的說。
“白大哥,你爲什麼對我這麼信任。”林丹月很納悶的問。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他是真的相信自己的直覺。
從第一次見到林丹月,白澤軒能感覺到她對昊兒、對自己、對朋友、甚至對邵如天和方小凡都是真心的。她不做作,性子直來直去,卻不失溫柔的一面,他就是能感覺到她的真。
林丹月沒有再說話,看着遠處的姚亦柔抱着兒子跑了過來急忙迎上去,“慢點,別摔着。”
“媽媽,媽媽。”白昊洋張着雙手就向林丹月撲了過來。他現在已經會走了,話也能多說幾個字了。
“哈哈,我的昊兒又長高了。”林丹月高興的說。
“哎呀熱死我了,可不,昊兒長高了不少呢!哎呀,我們的昊兒怎麼這麼招人喜歡呢!”姚亦一捏白昊洋的小臉蛋說。
“就是,我們家的昊兒就是可愛。”林丹月啵的親了一口。
白昊洋高興的雙手摟着她的脖子也啵的親了她一口,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月兒謝謝你。”姚亦柔忽然說道。
“說什麼呢,我就是好幾天沒見到昊兒了,你以爲是專門爲你叫來的啊!”林丹月故意的說。“是吧我的昊兒,你也想媽媽了吧?”
“嗯,想媽媽了。”白昊洋玩的有些累着,趴在林丹月的懷裡說。
“好,你們母子親行了吧!不過月兒放心吧,我的事情已經翻篇了,我是徹底的想開了,就是他沒有找萬覓兒,這樣的人我也是不會要的。”姚亦柔說道。
“你還說,這麼一點事現在纔想開,爲了那樣的人讓自己不高興,你真讓我失望。”林丹月從揹包裡拿出水壺邊喂兒子水邊說。
“誰說的,我早就想開了,我只不過是在氣自己怎麼那麼笨那麼沒眼光而已。好了,你是俠女行了吧!哎,不過月兒,你有沒有覺得從開學以來你變了好多,要不是你這副皮囊還是你的話,我真懷疑你是另一個人附身了呢!說,現在這個到底是不是你?還是說真有什麼人附在了你的身上,哈哈,老實交代。”姚亦柔越說越離譜,最後和林丹月還有孩子都倒在地上滾做一團。
看着她們的嬉鬧,白澤軒卻是心中一震,是啊!連她最好的朋友都說她變成了另一個人。什麼人附在了她的身上?這句話看似開玩笑、看似不着邊際、看似離奇,可爲什麼她會這樣?從姚亦柔的話讓白澤軒心中萌發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離奇的假設,而這個假設讓他自己都吃了一驚。但是既然有了這種假設,那自己就要……
林丹月看似在嬉鬧,心中也是吃了一驚,姚亦柔的玩笑話卻真的猜中她的奇遇。她不怕姚亦柔的猜測,她怕白澤軒的疑心。雖然這種事幾乎沒有人相信,可心中疑問太多了沒法解釋的時候就會另找闢徑去解釋,而現在的白澤軒就是這種情況。他會不會想到這一點。倒在地上的她用餘光偷偷的觀察着他,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放下了心。
四人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下午,雖然白澤軒只是跟着,大部分的情況依舊面無表情,可她們都知道,他也是開心的。一直到吃完了完飯,白澤軒才把她們兩個送回學校,臨走的時候問林丹月:“你明天去工作室?”
“嗯,從明天一直到五月四號,這幾天我請假不來了,專心把那些完成。”林丹月說道。
“明天我過去。”白澤軒還沒有去過以前妻子爲之奮鬥過的地方呢!
“後天吧。”林丹月說。
“好。”白澤軒想都沒想說道。
林丹月親了親懷中的兒子然後交給了白澤軒,和姚亦柔下車看着慢慢走出了視線的汽車影子。
“你請假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也沒告訴我忙什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姚亦聽到她和白澤軒的對話在回家的路上問。
“什麼我沒有告訴你啊!你能聽得進去嗎?現在想通了?我還懶得說呢。”林丹月邊快步往前走邊說。
“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告訴我吧。”
“不說,我困了,現在不想說了。”
“林丹月,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咱倆絕交。”
“哼,我纔不怕呢!”
“哎呀月兒,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
“不說。”
“求你了還不行嗎?”
遠遠的傳來了姚亦柔央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