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親道:“父親,感覺身份怎麼樣?”他還沒見過父親癲狂的樣子,所以還以爲父親和平時一樣。
夏致安轉頭盯着夏葉“臭小子你上那去了,一天也不見你來伺候我,上那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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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葉聽了這話吃了一驚,他明明去做事了,父親怎麼會這樣說呢!在那笑道:“父親,你忘記我去翰林院做事了嗎?現在纔回來”
“什麼?翰林院?你去那裡做什麼,不好好在家讀書,竟瞎跑”
夏葉聽了這話看了父親片刻功服,小心地道:“父親,您怎麼了?我的科考早都過去了”
夏致安聽了這話細想了想道:“早都過了?什麼時候過的,我怎麼不知道?”
夏葉此時纔看出父親是真的不好了,心裡忽的着急地道:“父親,您彆着急,我這就讓人去找郎中,來人,來人”
清水從外面跑進來道:“少爺你……”
“別說話,趕快去請城裡最好的郎中過來,越快越好”夏葉雖嘴裡說着這話,但心裡急得不得了,連手都有些隱隱發抖。
清水看了眼夏致安,猜測可能二老爺的情況不太好,趕忙答應了聲就飛跑着走了。
夏葉轉過頭看着父親,讓自己心裡冷靜下來道:“父親……您這一天都做些什麼事了?”
夏致安想了想看着他道:“我這一天做了很多事情,我還跟着他們練功,還吃飯、睡覺了,還做了什麼讓我想想……”
夏葉聽了這話失魂落魄的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想當初他的父親多麼意氣風發,多麼雍容儒雅,多麼高貴自信,那怕在皇上面前都沒感覺自己低人半分,因爲他相信他的能力,他相信他能幫助皇上守護好江山,那裡的奸詐忤逆之臣父親都會毫不留情的去探查實情,從沒放過一個貪官,也從沒冤枉一個好官。
就這樣的一父親,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天回來時他人還好好的,現在是怎麼了,剛剛幾天的時間父親的思想就開始混亂不堪了嗎?
夏葉向外面大喊“離兒,離兒……”他要問問是怎麼回事。
外面的一個小廝趕忙進來道:“少爺,小姐回她房間了,要不要屬下前去尋來”
“去,快去,找小姐過來,我有要事問她”
“是,少爺”小廝轉身離去,房裡依舊留下夏葉和夏致安父子。
夏葉心思煩亂的再次坐回父親身邊,看着父親道:“父親,您怎麼了,告訴葉兒,您那裡難受嗎?”
夏致安看着面前乖巧的兒子道:“葉兒,爲父親這裡難受,現在看到你回來不難受了。
他伸手指着自己心臟的位置。
夏葉不自覺摸了摸父親的心道:“父親,是這裡難受嗎?怎麼個難受,是疼還是怎麼的?”
“不疼,像是着火了一樣,熱,很熱很煩”
“心熱,心煩”夏葉嘴裡不自覺大嘀咕了句,他不知道這時什麼病,從沒聽人說過心熱心煩的病症啊!
在那道:“無事的父親,兒子幫您請了郎中,一會就看給我瞧瞧”
現在夏葉也想到了一件事,也想到了如果不離開夏府是不是就能找太醫給父親看看了,何必還要去請郎中呢!
想到這道:“父親,咱們回夏府好不好,再把你的事情報告給皇上,那樣就能找最好的太醫給您看病了”
夏致安聽了這話道:“不行,不行還不行啊!現在回去那就是送死,現在還不能回去”
他說這話臉上的表情做得有些誇張,讓夏葉急得一陣皺眉。
“爲什麼父親,爲什麼不能回去”
“因爲……因爲我有他們的秘密,他們要叫我死”
夏葉現在卻不太相信父親這話了,在那道:“那父親,你告訴我那是什麼秘密,你先說出來我聽聽,之後咱們再決定回不回去”
此時夏致安像有沉浸在回憶了,在那道:“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就完了”
夏葉心裡着急,在那板過父親的身子道:“父親,現在你情況不太好,咱們要回去能找來最好的太醫給你看病,就算大伯不請皇上都會請的,所以咱們得回去”
夏致安一聽這話掙脫地道:“你想死嗎不想活了嗎?現在他們正盼着我馬上回去,我的腿受了傷,不能立刻就見到皇上,我一回到夏府他們一聽到消息馬上就會來的,所以現在不能回,我還想好要把這個東西交給誰?”
夏葉焦急地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父親,要不你把他給我,我去交給皇上”
夏致安此時像是明白過來,在那道:“交給皇上也晚了,到那時皇上會前後受敵,國將不國,所以還不如不交”
“父親?到底是什麼啊?”夏葉在屋裡急得亂走,夏致安到最後卻只重複一句“不能交,不能交……”
……
夏離這面匆匆回了房裡,本還擔心楚夜走了,可沒想到一進屋發現這人還在睡着。
她想也沒想直接過去,還沒走到近前就見這人睜開了雙眼道:
“發生了什麼事,你的呼吸這樣的急促?”楚夜雖這樣說,卻也只是慵懶的看她一眼沒打算起身。
夏夜看着他道:“我父親看起來不太好,你不沒有好點的大夫,幫我請來給父親瞧瞧”
楚夜聽她這樣說才伸着懶腰起身“怎麼個不好法”
夏離一屁股坐到牀邊,現在她一心想着父親的事情,什麼也不管了,在那道:“他……他好像要發瘋的樣子,從早晨到現在已經摔了幾個碗碟,還罵人,說話語無論次的,根本聽不懂,以前父親從沒有這樣過”
“哦,是嗎?我在和他回來的時候並沒發現”
“是的,他回來這幾天都挺好的,就是從今早開始就變成這樣了,說話很眼糊塗,問他什麼也說得接不上,我看他這樣有點害怕”
夏離臉色有些發白,她異常的擔心父親,害怕他變成這樣再也好不了了。
楚夜抻手拍了拍夏離的雙肩在那道:“別擔心,讓我想想”
夏離一動不動的緊盯着這人,盼着他能有什麼好的辦法。